“哈哈哈,我孟帆听说三爷今天在这约了人,正好路过,就上来看看,看样子你们谈的并不愉快。”来的这个人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好像还跟张三爷很熟悉。
“我谈的如何跟你没关系,你想多管闲事吗?”张三爷似乎还是比较忌讳眼前这个人,虽然十分不满,却没什么办法。
“本来是跟我没什么关系,可这两个小子你现在不能杀,他们昨天看中了我的一块玉牌,约好了明天下午在这进行买卖的,如果你现在把他们杀了,明天谁会给我钱呢?”孟帆没有理会张三爷的不满,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李浩听到孟帆这样一说立刻明白了,这就是昨天那块玉牌的主人,本来约好了是明天下午在这会面,又怎么会知道今天他和张三爷的约会呢?还敢带人直接冲上来,看样子似乎根本不惧怕张三爷。
张三爷知道孟帆是在强词夺理,可眼前这个局面又能如何,他已经在想昨天自己的两个手下被杀掉就应该是孟帆和这两个小子下的套,怪不得一个刚出道的小子会这么猖獗,原来是有这么个大靠山。
好汉不吃眼前亏,张三爷的愤怒只在脸上一闪而过,马上笑嘻嘻的说:“既然孟教授要和他们做生意,我张老三肯定不会搅了局,那我就后天再找他们吧。祝你们交易顺利。”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三爷留步,明天我们的交易是进行完了,可我要聘请这两个朋友陪我去进行次科考任务,在任务完成之前,我不希望有人伤害我的工作人员。”孟帆喊住了张三爷,说完后又对李浩说:“哎,小朋友,你们愿意为我工作吗?”
李浩明白此刻孟帆是想保住自己,如果自己不答应为他工作,那张三爷过了明天随时都可以来找自己,面对热武器,李浩可没有多少胜算,眼下只能先答应孟帆了,而且看样子这孟帆跟张三爷不对路,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在看眼前这架势,如果不答应,可能这个门都出不去,两帮人都会干掉自己,于是回答道:“多谢孟先生了,我们两兄弟正为没工作发愁呢。”
孟帆听完李浩的回答,也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张三爷说:“你看三爷,我看你的事还是先放一放,等我这忙完了再聊吧,不送了。”
张三爷脾气再好,此时的脸色也已经快变成猪肝色,嘿嘿冷笑了一声说:“孟教授,平时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要强出头就别怪老夫也不客气了,走着瞧,告辞了。”
张三爷转身带着两个手下就要出门,此时半天没出声的罗大喜忽然喊了一句:“张庆山,我就不送了,刚才打碎的杯子记得在前台结账赔给人家。”这厮喊完这句转身对茶艺师说:“姐姐放心,那个坏人打坏的杯子我让他赔了,不会计到你头上的。”也不管人家听不听的见。
这几句话不仅气的张庆山浑身发抖,连李浩和孟帆都是又气又笑,真不知这小子是认真的还是无心的。
见张庆山等人下了楼,孟帆带着的人也自觉的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李浩此时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连忙对孟帆说“多谢先生解救了,否则我们今天想出这个门还真有些难。”
“哈哈哈,小友不必客气,救你们我也是为了我自己,没想到要买我玉牌的人竟是两个小朋友,难道你们就是让我等了三年多的人?”孟帆仔细打量了李浩一行,招呼他们又重新坐下来品茶。
李浩坐在凳子上,看着茶艺师从容不迫的换洗杯子,重新泡茶,竟然在刚才的混乱中没有丝毫的害怕,不竟起了疑心,不过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就是李浩吧,他是罗大喜,对吗?”一坐下来,孟帆便把两个人的名字叫了出来。“不要吃惊,我求助了政府的力量,调查你们的背景轻而易举。”
孟帆喝了一口茶,继续说:“你们才刚刚大学毕业竟能惹起这么大的风浪,真是佩服。我先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孟帆,以前是国家历史科考队的领队,我们按照古籍的记录,发现了一处遗迹,由我带队进行第一次的科考活动,后来科考队出了事故,我负有责任就被除名了。”说道这,他脸上的伤疤猛地抽搐着,像一条跳动的蜈蚣,让沧桑的脸上显得十分狰狞。
“这次科考失败,让国家对那处遗迹进行了封锁,停止一切调查,成为我们科考界的三大禁地之一,为了怕有老百姓无意闯入,又对外宣称军事基地,严禁外人进入。可我不甘心,不甘心我们的队员就这样白白的丢掉性命,国家不容许,那我就自己来做这件事,可我知道没那么容易,于是我就把在遗迹入口发现的图案让人做成了玉牌放在古玩市场,故意开高价,除非是能认识这个图案的人才会买,我都快失去信心了,没想到幸运的遇到你们了。”
孟帆说到这,抬起头一次看了看李浩和罗大喜还有小狼,此时他的表情已经又平静下来,笑了笑说:“我心急如焚,事情有些唐突了,请两位原谅。”
听完孟帆的一席话,李浩是有些触动,可就算科考失败,他也没必要如此迫切的再次进入遗迹,到底是怎样的遗迹让他如此心急?
“孟先生,你既然需要我们的帮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