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了一下,那股懒洋洋的力量不为所动根本不听他的。又试了几次还是指挥不动,于是他就放弃了,反正也没什么害处先不管它。
根据日程安排,志愿者们大都早起跟随晨练的军人们跑步。长跑的距离是一样的,不过是军人在负重状态下跑,志愿者们无负重而已。
沈若峰步履轻快的跟在志愿者队伍最后,和满头大汗呼哧呼哧的张逸峰并肩前进。
某人首次饮酒感觉不坏,多喝了两杯啤酒被返回酒吧的大哥抓了现行。作为偷喝酒的惩罚、不向家里汇报的代价,张逸峰以后晨跑时都得背着那个巨大的军用背包。
基地是个封闭的地方消息传的飞快,高中校昨晚掰腕子败了,胳膊让一小屁孩掰折了的传言传遍了整个基地。
“哪个高中校?那个去年刚来就胜了‘大只佬’的高建辉?”
“不是他还是谁,昨天在老五的酒吧里输的那个惨啊。”
“听说胳膊断了,真的假的?”
“我亲眼所见,老高自己说的胳膊断了。咦!就是那队后面的白脸小子。”
“哪个?背包的少白头?”
“不是,是少白头边上脸色惨白那个。”
不仅沈若峰的同伴们看他的眼神变了,志愿者队列所到之处他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几乎所有人都用看怪物似的目光打量着他。不乏有人指指点点,对身边的同伴说着什么。
面对那些怪异的眼光,沈若峰感觉……好极了!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以正面的形象成为焦点人物。虚荣之心人皆有之,他又岂能免俗。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不幸成为背景人物的张逸峰心情自然好不哪去。哼哧哼哧不知是在泄愤,还是被背包压的直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