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这并非什么灵火,真火,而是冥火,奇寒无比,这冥火百足据说有冥界血脉,不过已然在世间绝迹数百年了。
“哈!”那只蜈蚣脑袋,又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长虹吸水一般,地面上顿时地动山摇,四片红云又飞转了回来,飞到面前的时候,火云瞬间消失,只听得“啪”,“啪”,“啪”,“啪”四声,三男一女四个修士的身形跌落地面,南歌一惊,凑过去一看,四人都冻得如同冰块一样,**的,早已没了生命迹象,死得不能再死了。
“收掉,快把灵力收回来,这块魂牌本来威能就所剩不多了,快,”识海里莫名催促道,“在外间停留一分,威能便多耗一分。”
南歌闻言,顿时清醒过来,将魂牌中的灵力缓缓抽了回来,那只恐怖的冥火百足的身形,也渐渐在半空中越来越淡,最终消失不见化作了一缕黑红烟云融入了魂牌之中。
“咦,你看,图案好像没淡多少啊!我还怕消失了呢,这块本来就是最模糊的了。”南歌仔细端详了下,高兴道。
“几个筑基修士,能耗什么威能,不过既然召唤出来了,多少还是消耗了数分的,快用干净了,”莫名叹道:“这些人身上也不可能有什么好东西,应该用来灭杀金丹修士才是,家财万贯的啊,而且修士的金丹如果给杀猪的吞食,修为会涨的很快,唉,可惜可惜。”
“知足,知足,呵呵,”南歌笑着把魂牌收起来,见识了巨大的威能之后,这东西他更加珍若性命了,“用就用了吧,万事皆有缘!”
“嗯,心态不错,挺好,赶紧跑路吧,别真有金丹修士来了,现在你只能被秒杀,连召唤妖兽都来不及。”
“草!我咋没想到!赶紧收拾收拾跑路。”
紫山观日峰,章永,南宫湖,萧鲁三个金丹修士俱在闭目打坐,而章恒守在一边。
“哼!不对劲!这都什么时辰了,早该回来了!”萧鲁首先按捺不住,霍然起身道。
“恐怕已然生变,不然早该回来了。”南宫湖眼色一厉道。
章永仿佛不经意的扫了一眼章恒,而后者垂首而立,并无表情。
“我去看看!”萧鲁再也按捺不住,毕竟筑基修士在任何门派都是中坚力量,如果一次折损两个的话,他回去也不好交代,心中焦急无比,瞬间化作一缕红光而去。
“但愿无事吧。”南宫湖叹了口气,也随萧鲁而去,他心中也很焦急。
“没事儿才怪。”南宫家族和玄玄宗两位金丹修士走后,章恒才抬起头,负手远望道。
“幸亏你没让我派人去啊,不然恐怕一去不回,”章永叹了口气,询问道:“这都怎么回事了,炼气修士要翻天了吗?那个什么南歌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余家人啊。”
“十有**不是,余家乃是大族,如今虽灭了,但是只要是这样的家族里出来的修士,气质绝对和散修不一般,”章恒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而这个南歌,压根没有这样的气质,虽说是天香谷的修士,我感觉更像个散修,吊儿郎当的。”
“那就是说我们弄错了?会不会是装出来的?”
“我不知道他和余家有没关系,但是本人绝对不是余家出来的,也许是替人拿钱做事吧,”章恒道:“不过此人不简单,普通炼气修士岂能拥有筑基傀儡。”
“可一个筑基傀儡总不能灭杀四位筑基修士吧。”
“也许此人神通不尽于此吧,这人好像穷得很,在自由交易的时候,居然在卖一种自制的令牌,说什么买家有危难可以相助一次。”
“什么?这种自制令牌倒是常有,只是炼气修士的还没听说过呢,”章永闻言,不禁莞尔,“最后卖出去没?”
“开始每块二百灵石,没人买,这南歌倒也是个妙人,立刻涨价到了三百,居然还真卖掉一块。”
“什么!居然还有人买!”
“是的,清川溪陶家的小子买的。”
“哈哈,居然有这样的人。”章永哈哈一笑。
“不过此人在兜售令牌时,曾经说过结缘于某元婴老怪物,现在还是他们家老祖!”
“什么!”方才还在笑的章永,闻言大惊道:“元婴老怪,真的假的。”
“谁知道,他自吹自擂的。”
“这,难以置信啊,你觉得怎么办,还要追杀此人吗?”
“当然不,不用说此人并非余家余孽,就算真是,我们也大可不管,”章恒分析道:“此人这次受了不轻的伤,肯定要回宗门休养,我们能如何?天香谷可不是普通门派,再说了万一元婴老怪是真的,岂不是自取灭亡?当年的事,南宫家和玄玄宗才是主谋,我们和白家撑死算个帮凶,就算要找上门,也不会先找我们紫山的。”
“嗯,你所言有理。”
“我们就先看看,他们两家怎么办,我们章家千万别再搅合进去了,你瞧人家白家,这次根本不来人,彻底要撇清了,”章恒道:“何况如果刚才四人真的出了意外,那元婴老祖的传言也许是真的,我们万万不可在搅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