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汉的猛烈攻势之下左支右绌,所幸的是小男孩较为灵活,闪转腾挪到处蹦跳,只挂了几处很轻的彩,但是那个络腮大汉仿佛每次下一击就能把他砸成肉酱的样子。
但是边上的其他杂役,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也有几个一脸担心的神情,却不敢上去援手。
“让你们和老子抢地方,今天就打折你的腿,看你明天还来抢。”络腮大汉喝骂道。
“小猴子!小心了。”另一对械斗中的一位中年人急喝了一声,不过显然自己分了心,被对手一下划伤了肩头,一缕血箭飞出。
“陈大河,你还是担心自己吧。”边上一个光头胖子杂役冷冷道:“今天算给你面子,不然我们一起上,你们现在早躺地上了。”胖子一副胜券在握的语气。
“人多打人少,算不得好汉。”那个叫陈大河的汉子喝道。
“好汉有用吗?”边上一个青年阴笑道:“好汉架不住人多,这都不懂,难怪都说你脑子不好使。”
没人注意到圈边的南歌,正微张着嘴,满脸的震惊,陈大河!当他听见胖子喊这个名字的时候,南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矿道里虽然昏暗了一点,但是当他看到陈大河那张熟悉的脸时,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震惊,这个曾经的大师兄,张大厚师傅的大弟子,自从南歌在张大厚那里修炼以后,一直对其关照有加的陈大河师兄,竟然在天香谷的黑崖灵矿的矿道中重逢,而且还是在南歌到这儿的第一天,还是在这种局面下重逢。
南歌素知陈大河的为人,老实正派,修为虽然低,但是嫉恶如仇,不用说,眼前这几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转眼间,场中的形势急转直下,陈大河因为担心小猴子的安危,招式渐乱,慢慢的落了下风,险象环生起来,就在这时,方才笑话他的青年,悄悄移步至陈大河的身后,忽然手一翻,摸出一柄极尖极锐的锥子状的利器,猛地向陈大河身后扎去。
这青年虽然瘦些,但是这一下出手又快又狠,且锥子握得极其的稳定,陈大河听见身后风声,但是想闪避已经来不及了,眼见锥子便要刺透陈大河的肩头,这下要是打结实了,肯定人要残,旁观的人群已经不由得尖叫起来,青年本已有点发白的脸,竟然露出了一丝嗜血的笑意,感觉非常享受马上就要血涌如泉的感觉。
青年和胖子以及场中两人,人多势众,存了猫戏老鼠的想法,如果要是早点出手偷袭,可能早就解决问题了,南歌也就不会被吵得火大赶过来了。
现在已经太晚了,因为南歌已经来了,既然他到了,认出了曾经的师兄陈大河,那无论青年的出手如何迅捷都已毫无意义。
便在锥子即将透体而入的刹那,白脸青年忽然感到了一阵彻骨剧痛,随即持锥的手便和身体分离了,无力的跌落在了地上,血狂涌而出,青年一声惨叫晕厥了过去。
顿时众人都被惊呆了,一位陌生的黑衣少年手持一柄火红的飞剑,边大步踏入场中,边朝陈大河笑道:“大师兄,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收拾收拾这帮鸟人。”
场中两个大汉以及在观战的胖子简直惊呆了,变化发生的太快,以至于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看见一个身着外门弟子服饰的家伙提着把红色飞剑,一击便斩断了白脸青年一条膀子,而其口中居然还称同为杂役的陈大河为大师兄,这不禁让几人傻了眼,旁观的诸人也一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们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惊讶,因为眼前这黑衣少年话说得很明了,接下来便是要收拾他们。
“小南!居然是你!”陈大河这时也看清了南歌的脸,同样也是一脸的震惊之色,“你怎么会在这里!咦,你现在是外门弟子了啊。”
“是我,大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去年夏天师傅就说你去城里做事了,后来就一直没见到你了。”南歌很开心道。
“唉,我去年开始就一直在这儿做事,说来话长啊。”陈大河看见南歌现在居然已经是外门弟子,真心的替他感到高兴。
“能在这见到师兄真是太好了,我们一定要好好聊聊,”南歌笑道,忽而声音一厉道:“师兄稍等,待我先替你将这几个货色收拾了再说。”
场中几个闻言,惊骇莫名,场中的络腮汉子和中年人都不知说点啥了。
“你,你,你,怎敢下次毒手,”光头胖子有点语无伦次,犹自嘴硬道:“虽然你是外门弟子,这样滥杀无辜,难道就不怕管事知道责罚吗,管事的手段你还不知道吧。”
“你们两个也和他同样想法吗?”南歌却不答话,反而面无表情的对着络腮汉子和中年人问道。
“我们,我们.”络腮汉子不知说什么好。
“师兄饶命,师兄饶命,”中年人却猛的扔掉了手中的矿灵锄,出人意料的跪倒在地,连连讨饶道:“小人在此,也就是辛苦讨个生活,想挣点灵石回去,今天得罪了大河师兄,还请师兄高抬贵手。”说完,竟痛哭流涕的猛扇自己耳光起来。
络腮汉子人虽然楞一点,但也不笨,方才南歌一击便斩落了白脸青年的一只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