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可不知道内门这些同届的师兄妹怎么说他,依旧每天按部就班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上午灵植,灵田里属于他的第一波灵谷成熟在即,心情自然不错,下午自行摸索着修炼,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经常去请教莫名,晚上经常有饭局,现在除了原来老王头严金那帮人经常一起喝酒,齐义也常来找他,还介绍了很多外门中酷爱修剑的师兄妹于他认识,其中就有孙敏和郭林,一群志同道合的年轻人时常日暮斗剑,晚上对饮论道,不但非常舒坦,而且对修剑一途南歌长进不小,不仅多学了数种剑诀,还提高了对法器操纵熟练度。
同时南歌还是兴趣广博的人,对外门每一项职业都大感兴趣,经常乘着修炼的空隙,窜到其他部门去,去的最多的属庖屠司和炼丹房,严金和他本来就很投缘,见他去都很开心,开始南歌只是在边上看看学学,最近居然亲自上阵,前几天帮着严金庖屠了一只铁犀幼兽,至于炼丹房那边,孙敏和陆芸现在都是极熟的人了,每次见他去,都乐得很,南歌也从旁学了不少炼丹的基础法诀,所谓艺不压身,兴许哪天就有用了。
这天上午,南歌刚刚施法完毕,正悠闲的躺在田埂上晒太阳,天香谷中可能由于坐拥灵脉,灵气充沛的原因,即使现在是大夏天,太阳并没有以前在俗世的火辣,南歌拿片树叶遮住脸,正在回想前尘往事,想起了和苏晴在一起的岁月,正悠然神往。
“可找到你了,就知道你在这。”忽然宁静被打破,南歌起身,望见齐义师兄乐颠颠的从山间走了过来。
“齐师兄啊,你这时候不是应该在炼器室忙吗,怎么有空来我这了,看你乐的,有什么好事吗?”南歌笑问。
“今儿个没去炼器,一早内门传音来了,内外论剑,就在今天下午,”齐义乐呵呵道:“我们一起去啊,争取弄点灵石回来。”
“呵呵,”南歌闻言想了想,呵呵一笑道:“我不去了,师兄你去吧。”
“为嘛不去啊,”齐义不解道:“上个月内门不是又来了好几个新人吗,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应该没学到太多东西,我们去机会不小啊。”
“哈哈,那我等齐师兄你凯旋归来,我们喝酒。”南歌笑道。
“为何不去啊,这次能去二十四人呢,我们都商量好了,一定要留位置给你的,毕竟你是我们外门最强的,”齐义不解道:“你才炼气四重,潜力很大,去试试吧,表现好也许能招进内门,那就筑基有望了。”
“哈哈,不要了,我相信只要我自强,总有一天远超内门那些温室的花朵,”南歌坚定说道:“齐师兄你放心,我一定努力的,以后有朝一日真的发达了,不会忘记师兄的,师兄你加油,等你好消息。”
齐义不死心,又劝说了一番,见南歌坚决不去,也没办法,只得摇摇头,临走拍拍了南歌肩膀道:“等师兄得胜归来,请你喝酒。”
“师兄加油!我在谷口等你喝酒啊,哈哈。”
望着齐义的背影越走越远,南歌负手站在田埂上,目光渐渐变得冷厉而坚定,望着山里的内门,冷冷的哼了一声,目光注视了良久,方才收回,找了处阴凉所在,盘腿坐下,默默修行起白骨诀。
天香谷内门,禁地论道阁,这个平时有着重重禁止的所在,此时里面却热闹非凡,光人就有数十人之多。今天是举行内外论剑的日子,也是今年所招的两拨内门弟子首次参加斗剑,谷中的众金丹大佬都给予了足够高的重视,除了云符大师有事未来之外,自掌门司天策以下,曾沧海,叶凤舞和常有威均有到场,不过他们只是到场观看,并不管事,整个斗剑由以须丝容为首的一众筑基弟子主持。
此间的论道坛华丽壮观,远非外门的石坛可比,四位金丹坐在上首,下面是主持的须丝容等人,而一众炼气修士分内外门分列两侧,而此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场地中间的两人身上,两层透明的禁止闪烁着流光罩住了两人,使他们可以尽情施展而不伤及他人,两人中明显占据上风的是一位十六七岁的白衣少年,瞳中隐泛金色,正在全力操纵一柄湖蓝色仙剑攻得霍霍生风,湖蓝色的剑身上隐有白光闪动,少年显然已经胜券在握,面上得意之色显露无疑。而另一位二十来岁的青年,脸色凝重,汗流浃背,正在竭尽所能的操纵一柄白色仙剑苦苦支撑的。
少年便是那日由常有威带回门中的陆天扬,此子现在已是内门炼气期弟子中的风云人物,深得谷中众金丹器重,特别赐予极品法器仙剑雷鸣,也就是他现在所催动的蓝色仙剑,上面还刻着<殒雷>,<集灵>两个高阶符阵,前者可增强雷属性神通,同时还能释放出雷光阵轰击对方,后者能在战斗中回复相当的灵力。
陆天扬进谷才月余,不过作为核心弟子被门中重点培养,修为短短一月时间已从原来的炼气四重升至了炼气五重,虽然距离对面的齐义稍有不如,但是加上集灵符阵,体内灵力比齐义只多不少,他修炼的是内门的上品剑诀<天香>,远非齐义所学的那些下品剑诀可比,再加上极品法器对上品法器的全面压制,此刻已完全占据了场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