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好像还没撒够气,骂骂咧咧的想去追那群野猫去,可那还有什么野猫的踪影?连猫叫都没了。和尚折返回来,朝着地上那大窟窿里面又把刚才没撒完的半截尿给解决掉,这才消了气。
话说这和尚也是十分恶毒,你都劈的人家渣都不剩了,再浇上泡鸟是什么意思?有本事你刚才朝那活蹦乱跳的母夜叉呲尿啊?看那母夜叉不断了你的念想。
“失误,纯粹是技术性小失误,以为师的本事修理她还不是妥妥的?”,和尚嘴上还在为刚才的丢脸找借口。
我白了和尚一眼,没有接话。什么小失误啊?也就我命大,要不还真说不定被那母夜叉的爪子串成糖葫芦,还好那和尚不是上大号,那我可就毫无悬念的被母夜叉放了学。
“别事后诸葛亮了,整点有用的。再叨叨我快冻成冰糖葫芦了”,我不满的对和尚说道。
刚才保命要紧,连惊带吓浑身出汗,并不觉得冷,可现在缓过神来还真是贼冷。
我身体开始打摆子,牙齿咯咯乱碰,不自觉的有要放水的感觉。
“嘿嘿,要不要为师给你来几张烈火符?”,和尚幸灾乐祸的道。
“滚!”,我大骂,和尚的这种毫无同情心的表现真是让人发指,活该被母夜叉给曝了光。
“别站着不动,先做广播体操!”,和尚说着便朝树林狂奔而去。
这几天我习惯性叫那晨练的功法为“广播体操”,和尚倒也没介意,也认可了这个名字。
身上的血迹已经开始结冰,我身披红色铠甲做着广播体操,月下独舞,很有一股子古代将军月下舞剑的味道。说起味道,虽然已经结了冰,但那股子混合型香气的威力似乎根本没有减小。这不科学啊,按物理课本上所讲,固体的冰应该比液体的水挥发的慢啊,难道是我动作剧烈的原因?
我胡思乱想着,试图转移注意力,好让自己不要考虑冷,越是考虑冷越会冷的厉害。
不一会,和尚抱着一捆树枝跑了回来,甩了一道烈火符上去,亲切的火焰燃烧了起来,我一个猛子差点扎到火堆里去。
亲啊!太亲了,现在对我来说没有比这火更亲的了。伟大的烈焰女神啊,我愿为你脱掉衣服。这身冰行头,穿着比没穿更冷,我索性把衣服脱了。
“啊.”我一阵惨叫,我没想到衣服结冰会粘到皮肤上面,扯衣服又太快、太用力,一不小心居然把屁股上一块皮给扯了下来。
这下可惨了,我只能蹲着烤火,连坐都不能坐。这股子霉运还没过去吗?我开始怀疑我的人品是不是出了问题,自从跟这和尚在一起,运气好像也没好过。我要考虑考虑是不是离这和尚远点,这次是这样,谁知道下次会倒霉成啥样?
“看个鸟啊,还不再弄些树枝来?没看见都快着没了?你这后勤保障工作怎么做的?!”,我朝那坐在一边烤火看光景的和尚一顿大吼。
“啧啧,尺寸有点缩水啊,哈哈”,和尚笑着又去树林找树枝去了。
..
树枝有的是,可也不能在这烤一晚上火啊,得想个法子怎么回家,要不等到天明被村里人看见那可就惹恼了,那我可真丢人丢到月亮上去了。
和尚拿出针线,努力的扭着脖子回头缝他那破掉的袍子,由于破掉的是臀部的位置,再加上这和尚的脖子肉太多,即使这和尚把身子扭成S型,还是缝的很吃力。还好那块布没被母夜叉扯掉,只是扯的下翻而已,和尚胡乱连了几针把白花花的屁股盖住,反正黑灯瞎火的除了我俩也没别人,先糊弄一下回家再说,估计这袍子是要废掉了。屁股上打补丁实在不太雅观。
“别光顾得你那屁股了,有我这**美男在这里谁会在乎你。抓紧想想我怎么回去吧,总不能裸奔回去吧?”,我已经有点哀求的味道,当局者迷,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
要是夏天也好说,大不了我裸奔回去,无所谓节操了,反正大半夜的路上遇见人的概率跟遇见鬼的概率差不多。再说夏天的时候村里人肯定有把衣服晾在外面没收的,大不了让和尚去偷一件先将就穿着。可这大冬天的,谁晚上把衣服晾在外面?从不能让和尚入室去偷吧?反正我是肯定不能去偷,我这光着屁股要是被人看见还不认为是奸夫啊?
不出意外,和尚否定了入室去为我头衣服的办法。很坚决,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傻啊!说你是个猪脑子你还不承认,你不是留了你小媳妇家的电话?反正得打电话跟她说一下办的怎样了,你就让他男人送套衣服过来不就结了?有现成的路不走,非得心思那些弯弯绕”,和尚朝我一顿臭骂。
虽然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跟小姐姐提这事,可形势不容人啊,除了这个真想不出其它的办法啊。
“坏了!手机在我衣服里!”,我惊呼道,说着一把扯过钢板一样的衣服。
我战战兢兢的试了一下手机,居然能用!诺基亚,你值得拥有!要是手机再不能用,那可真彻底瞎戏了。
“喂,姐啊.那个事办好了.那个啥.能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