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得伤好了试试才知道”,我给和尚简单描述。
“嗯”,和尚吧唧嘴应了一句,随即打起来呼噜。
这该死的和尚,我还以为他要给我诊断诊断,讲解一下目前的情况,谁知道这家伙睡觉的速度比猪都厉害。
你睡就睡吧,打什么呼噜啊?我朝和尚的屁股踹了一脚,居然没反应,真是死猪啊,想来可能也是有点累了,昨天的法事对他消耗应该挺大,和尚今天的气色有点不太好。
忍了,我继续忍。和尚说治疗可能要半个月的时间,难熬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早晨一觉醒来,我发现我一条腿正搭在和尚腰上,右手正勾在和尚脑袋上。正要抽下来,一扭头,这和尚正猥琐的笑着眨巴着眼睛盯着我。
我本身睡觉就很不老实,母亲经常笑话我说“睡觉像驴打场”,昨晚有点冷,我做梦还梦到自己抱着个火炉。谁知道原来是抱着这胖和尚一晚上啊,这叫什么事啊,欲哭无泪啊。
“大师,那个我。我没那个爱好。真没有!”,我一个轱辘闪一边去,急忙解释。
“你脑子整体想些什么啊?还说我一肚子男盗女娼”,和尚一脚把我踹到墙根去,得意的笑着,好像是报复昨晚我踹他那一脚。
上厕所的时候,我认真检查了一下全身零件,长嘘一口气,还好这和尚不是扔肥皂的主。
早饭是母亲送过来的,她知道和尚喜欢吃荤菜,也就没再做素菜,顺便捎了两瓶酒过来。
和尚一大早就起来熬草药,弄的满屋子药腥味。除了昨天母亲买的草药,和尚还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个小瓶,然后从瓶子里倒出几粒羊屎蛋子大小的药丸扔到熬药的砂锅里面。
我急忙跑出去接过饭盒,这木制带提手饭盒现在可不多见,是母亲到村里张奶奶家借的。昨晚光喝点鸡汤,肚子早就饿了。
“先别急吃饭,先把药喝了!”,和尚发话。
泪奔啊,这和尚熬的是毒药吗?估计敌敌畏都比这好喝。我喝了一口就咽不下去了,更悲催的是和尚说要喝三碗!
三碗?天啊,你杀了我吧,我真待哭了。
“看你这么困难,我就帮帮你!”,和尚一把扯过我,左手掐着我的脖子,右手先是在我胸口点了下,然后狠毒的拿起药碗硬往我嘴里灌!
和尚的手就是个铁钳子,捏的我脖颈子生疼。也不知这和尚点的我什么穴位,药灌的很顺溜,一连三大碗出溜出溜就下去了。
灌完后,和尚又在我胸口偏近嗓子的地方点了下,任我肚子里翻江倒海、上冲下撞就是吐不出来,憋的我直冒眼泪。
母亲在边上看着我,手足无措。她知道我从小就怕喝药,从来都是连哄带骗折腾半天才喝进去。可这和尚的手段也太粗鲁了点吧?母亲很是心疼我,但想到和尚是为了给我治病,也就咬着牙忍住了。
“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吧?赶紧吃饭吧,吃完饭还有事”,和尚倒了杯酒,自顾自的吃饭,头也不抬的冒出这么一句,好像是仁慈的施舍。
尼玛,我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我现在还吃得下?你这和尚是不是故意消遣我?不就是昨晚把腿搭你身上、手摸了摸你那光头,至于吗?
你别得意,看我不找菜刀剁你!你以为哥是小绵羊啊。
“这都是为你好啊”,和尚吧唧着嘴说。
“照着这张纸出去练三十遍,回来再吃饭!”,和尚面露凶光说道,从怀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破纸。
我刚要发作,可看着和尚那歹毒的目光,又一想这疗程才开始,得罪了和尚我更没好果子吃。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忍,你这和尚以后可别栽我手里!
“好好练啊,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就在我拿着破纸转手出门的时候,身后悠悠的传来和尚的感慨,我一个踉跄差点被门槛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