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接受这面旗子。远处传来喊声:“付院长回来了。”人群让出一条通道。付清平提着一个行李包,走了进来。旁边有人忙把包接过去了。付清平跟杨院长和许院长打了招呼,说:“我刚下火车,看到门口有堆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过来看一下。”
杨院长笑着说:“政协余主席的小舅子得了急性阑尾炎,星期天下午抬到我们医院。当时其他医生都下班了,只剩下安胜在药房时跟安老七学习抓药。安胜用了两付药,一付八毛钱,就给治好了。三十号复诊又开了三付巩固了一下疗效。这不余主席让送锦旗来了。”
付清平很兴奋地笑起来:“我给余主席看了那么次多病,也没见过他的锦旗。老许,让我来接吧。我过过瘾!”许院长笑着点点头,让出位置。
余主席的小舅子说:“不行,这锦旗得由小安大夫接。”
安胜在旁边忙解释:“付院长是我老师,我还没完全出师,这旗子得由老师来接的。杨院长代表医院,付院长代表师门。必须由他们来接的。”
余主席的小舅子顿了一下说:“好吧。”
他们夫妇一起把锦旗交到杨院长和付清平手中。周围医生和群众鼓起热烈的掌声!
完了,杨院长请余主席的小舅子到办公室坐坐喝喝茶,他说还有事就要走。
安胜忙上前跟他说:“谢谢你的鼓励。还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我两位同事因为你这件事受了处分,他们也认识到错误。”
余主席的小舅子立刻打断安胜的话:“我知道你的意思,算了,不跟他们计较,你跟他们说,我这个事是一次警告,他们这工作态度一定要改,要不总有一天会出大事的。我这次看在你面子上就算了,省的你难做人!”许院长忙上前说:“谢谢,谢谢理解!”
余主席的小舅子走了,大家也准备散了。杨院长拉着付清平的手说:“你回来的正好,有几件事要合计一下。我们开个碰头会。”
三个院长一边往楼上走去。杨院长一边说:“我跟老许合计了一下,想把我们住的房子给拆了,再把后面那些地拿下来。现在医院的人多了,得多盖些宿舍。全体员工一次性全部解决。我们住的都是办公室改的,连卫生间都没有。刚开始建院时,资金有限也没盖宿舍。为了工作我们就勉强搬进去了。……”周边的医生把耳朵伸到最长去听领导的谈话。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突然有人在大楼外急切地叫杨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