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你先下去吧!”我挥挥手,如玉施了一礼,转身离开。
“如尘,如花,你们两个的任务,将十分艰难,当然,功劳也非常大!你们要做的是引起英王和英王的王子木糖醇的注意,然后定王塔利用各种途径将你们送到木糖醇的身边,以挑起他们父子不和!明白了?”
“如尘(如花)领命!”两人异口同声道。
“嗯!你二人也退下吧!”我随口应道,转头看如烟,见她正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
原來,庄货留下的计划之中,如玉用來监视君行,如尘如花潜伏进西破魂,如烟,是专门用來迷惑十四爷的。
但看到她,我有些茫然,这个人是依照十四爷的喜好來培养的。所以,在谈吐气质上,与萧若诗有几分神似之处,让我不免想起和萧若诗曾经有过的种种过往,心中不免感慨颇多。
“一个个让人难以理解,过平静的生活,好好出嫁不好吗?”我轻声说道。却见一旁如烟笑得别有深意。
“那是因为她们太不了解大人!觉得大人的安排不外乎是打算将她们当做政治筹码远嫁,或者赠与权贵。更有甚者,觉得大人看重她们的美色,打算献给六爷也说不定,倒不如作为密探,至少保留几分尊严。”
“你不这么想?”我问道。
“只因属下有幸多见大人几面!知道大人的真心是什么,大人心中只有两人,大人心中似乎在乎的并不是权谋……”
我闻言,打量起如烟來。她虽也很美,却比不得余下那几人纤丽精致。脸颊圆润,一双桃花眼既温柔又多情。
这种女人,放在现代社会,绝对是“花瓶”的代言人。
“如烟!真正聪明之人,绝不会自作聪明。”我冷声说道。
“是!”如烟顺从地低下头。
“我给你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从今日起,你便到定王塔帮我的忙吧。至于那里的事物,慢慢向两位前辈学习吧!”
看似给了她一个很高的位置,可惜却是沒有实权。这种位置,多少都会让人难以适从,可她却沒有什么惊讶之色,从容应对。
“属下遵命!”
能沉得住气,这个人果然不错!
“如烟只是代号,我就赐你一个姓吧,林如何?林如烟。”
“属下林如烟,谢大人赐姓!”看到她以从容的姿态,我突然觉得可有预见到她成为我手上王牌的一天。
不过在此之前,这种事情还得在天佑那边备个案,。
“浅月将她戴在身边是否真的妥当?”天佑捧着手炉,身上盖着毯子,懒洋洋地问道。
我坐在他身边,抓起桌上的云片糕,撕下一片往嘴里送:“咱们可要加快脚步才行,要是被人领先去了,就不好了,我和天昊也商量过,他那边已经在准备了,很快就会有消息。看來用不了多久,祭祀仪式就会开始,若是浅月有什么不妥,就让如烟替我照顾你吧。”
重华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左右摇晃了一下:“胡说什么,浅月怎么会有意外,要是你再说这样的话,小心本王掌嘴。”
我摸摸鼻子,将一颗话梅含进嘴里,另在天佑嘴里也塞了一颗。
“我到觉得天佑需要这样一个,在京城里,能够长袖善舞,能周旋于各个势力之间,打探,离间,罗织,拉拢。这样的人,除了心机,风情,手段之外,身份权力也是十分必要的。”
我说的口干,喝了一大口茶,继续说道:“而且,这份地位不能依附于某个男人,而是本身便身居高位,这样才有与男人相等对话的实力,天昊曾说,祭祀活动,估计还会牵扯到凯瑟琳!我们倒是需要一个人去勾引下凯瑟琳,如烟似乎还有个弟弟,也许可以帮我们的忙……”
“这样说的话,本王似乎真的需要这么一个人,但是又不能着急将她收到身边,是这样吗?是不是也要将如烟的弟弟推到前台?”听完我的话,天佑懒洋洋地问道。
“这个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我过几日还要找天昊商量祭祀的事情,你就好好在家养身体就好,将來台面上执政的事情还要指望你呢。”
“可是我不明白这些事情到底和凯瑟琳有什么关系呢?”天佑疑惑的问。
“咱们也不能一直将人关着吧!与其严刑逼供,倒不如放出來,再用美男子诱她开口。若是天昊真的需要她,咱们也就有借口将她处理掉了。”
“这种小事,浅月看着办就是了,我也该好好养养身体,咱们也该把政权往回收收了。”
“嗯!你去休息吧,我去定王塔看看凯瑟琳,我先让如烟把她放出來。”
定王塔。
牢房沒有窗子,看不到日落月升。在这里,时间万全沒了概念。牢房很干净,饭菜也很干净,可是阴冷得厉害,仿佛直接冷到骨头里面,凯瑟琳正抱着棉被瑟瑟发抖。
看守桌上摆着一盏小小的油灯,那是这间地牢里唯一一点光线。比起定王塔的其他囚犯,她并沒有受到任何非人的待遇,也沒有受到精神上虐待。饭菜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