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说一边措辞,所以语速很慢,“所以,你这样并不是说你比别的男人更……呃……开放……你其实不必太在意。”
“不开放就是有节制的意思。”我怕天佑不明白,深入地解释了下:“这是人之常情,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人,就要有人的情爱欢歌。房事并非不洁之事。不是咬着牙从头硬撑到尾,一点快活都沒有感觉到。那样的话,还不如不做那些事情。”
说到后來,我的脸也有点发烧,有些事情做事一回事,说出來是另一回事。我从來沒有想过也有会给男人上生理课程的一天,对方还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可是……”天佑说,我听着,却许久沒有下文。
我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題,天佑在男女之前留了一些不好的记忆。
“这种事情,是双方面的,如果只有我有感觉,而你一直在忍耐的话,我会觉得自己很沒用,连自己的夫婿都取悦不了。”我坐在他身边,柔声说道,做出一副失败的表情。
天佑见我这样,也开始不好意思起來,忸怩地晃了晃,“浅月,对不起……”
“那你以后可不要这么别扭了。”我也好声地哄着天佑,心里知道就算说通了,心里面的阴影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