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到真的该宴请夫人才对。”夏子轩笑着说,他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我喜欢他笑的样子:“实际上,夫人走了没一会儿,那个阿里巴巴也就不在纠缠,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
“关于那个人,夏大人可是知道些什么?”我不想从夏子轩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只想要个大概的情况。
“夫人提他做什么?”被阿里巴巴欺负到要疯掉的夏子轩,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充满了不满,“那家伙就是个疯子,大概是哪个被六王爷处罚了的人,不敢明着来,就随便找了个人来找麻烦。”
“怕是没那么简单吧?”见夏子轩说的轻松,我到有些不安,这个阿里巴巴要是某些人有意从现代拽过来的,事情可就复杂了。
想到能从现代拽个人过来,第一个我就想到了目莲。就目前我所知道的信息,还想不出第二个人会这种让人穿越的法术。
面对我的询问,夏子轩难得的沉默起来。我们一路走到轿子前面,国师府的轿夫们见到我这副惨样皆大惊失色,忙不迭奔过来,从夏子轩手中扶过我。
“夫人,这几日子轩怕是要受到六爷的惩罚‘闭门思过’了,夫人要多多保重。”夏子轩突然说道。
“夏大人,如果我去你府上拜会怕是也要给你带来麻烦,夏大人也要好好地保重,以后有很多事情要麻烦你呢。”我安慰着夏子轩,这次的确给他惹了大麻烦, 自己这点道歉实在不算什么。
被轿夫们扶上轿子,昏昏沉沉歪在轿子里,轿夫知道我受了伤,更将轿子抬得四平八稳。
模糊中隐约听到孩童乞讨的声音,京城南面所住之人大多操持jian业,多为伶人,伎子一类,来往者不乏富贵之人,不少乞丐都选择此地行乞。
“……等一下……”我有气无力地说着。掀起轿帘,路边果然有一老人带着几个衣衫褴褛的孩子跪着作揖。
我是最见不得这种场面的,不知道古代有没有职业乞丐,就算是骗子满天飞的现代社会,每每见到这种场景,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去掏兜拿钱。
摸出自己的小钱袋,翻了翻,里面只了几枚金瓜子,一点碎银,用手掂了掂,那块估摸都要超过十两。心想若是真把这些碎银子给了他们,说不定反而会给他们招来麻烦。
唤来一个轿夫,吩咐着说道:“给他们些铜板,回去之后,我自然会还你。”
“浅月客气了,!此事尽管交给奴才去办,说什么还不还的!”轿外的轿夫笑着回答。
心里像是一块石头,稳稳的落地般长抒了一口气。夏子轩说的没错,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呢?送人玫瑰手有余香。
“以前奴才常听说夫人是个乐善好施的人,今天奴才真的是开了眼,夫人真是菩萨身材。”轿夫奉承的说着。可是听在我的耳朵里面就是一种巨大的讽刺,乐善好施,菩萨心肠这种词我从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用在我身上。
不说之前在现代如何,就单单说这段时间在定王塔的特务生涯,种种残酷景象,呵呵,好心肠,好伪善的心肠吗?
看着老人孩子千恩万谢的摸样。我轻叹一声:“走吧!快去带孩子们吃点热乎的东西吧。”
如果我现在的行为算是虚伪,那就这样虚伪下去吧。就算我将虚伪继续想下去,别人又能把我如何?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已经很多,再多一条又有何妨?
轿子平稳地缓慢前行着,我在轿子里安心的闭目养神,在余国的短短几个月,我却觉得比我几十年的日子都累。
今天我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任性,简直就到了无理取闹的地步。天佑知道今天的一切之后,多半又要给我无数双小鞋穿了。想到天佑,我又觉得有些心痛,偌大的一个余国都要由他一个人搭理,可就是这样还有很多人不满意,非要给他找些麻烦,而我估计现在是天佑最大的麻烦,说书的绝对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
疲惫至极的我无力再去思考这些问题,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在轿里打了个盹,到家后才被叫醒。
天佑不在府中,但太医却已等候多时了。诊过脉,说我这番伤及脏腑,需要静养一段时日。
看着太医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由感叹,来到余国认识的人不多,交往的圈子也小,但是太医院里的太医我到是都见得差不多了。
刚开始听了太医的话,我还不怎么相信,想着就是些皮外小伤,之前在黑道混的时候也是常受伤。几个时辰之后却突然痛得浑身直冒冷汗,暗骂阿里巴巴这几脚踢得真是邪门。难道这个阿里巴巴在穿越之前真的是个杀手?如果是真的,那我的死期虽然不知何时,但大概也就在不远处向我招手了。
一直折腾到晚上,服了两剂药,才稍稍放松精神有了一丝睡意,却在梦中看到死在定王塔里的人化成血淋淋的恶鬼朝自己索命。
惊醒之后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房间里一片漆黑,仿佛不知何时某个角落里就会有恶鬼突然窜出朝我扑过来。
实在睡不着觉,我唤出许久未见的铃铛。多日未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