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笑嘻嘻的说:“姐姐很想知道?那姐姐进去见识下?”说完我整理了下衣服,潇洒的走出前院。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简直就是噩梦。
天佑整天黑着脸,不管走到哪里都带着一股低气压,家里的奴才和天佑的同僚也都或多或少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不管对他们而言,天佑也只是更加挑剔严厉了些。
我的感受却完全不同,每次和他说上两句话,哪怕前一秒钟还是和颜悦色的,都可能在下一秒就会无缘无故地翻脸,然后牵强附会地在我的言行里挑出各种毛病进行言论暴力,最后莫须有地扯到齐志远的身上。
还有好几次,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突然之间就摔东西,或者好好的在读书,莫名其妙就将书给撕了。
记得前两天看见天佑,他似乎也是病了,我陪着笑脸问道:“要不然宣太医看看?”
他横了我一眼,“你是说本王有病?”
我认出这是他爆发的前兆,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心想完了,叫你多嘴。
“你就盼着本王病死,好再去找齐志远对不对?”天佑接着问。
“怎么会呢?”摆出挨训时候的标准姿态,在一旁赔着笑脸。等待接下来狂风暴雨的洗礼。
天佑又漱了口参茶,静静地望着我。手掌攥了又松,松了又攥,终没再说话。
我茫然地望着他——今天怎么就转性了?
一声脆响,茶杯被他捏裂了纹。
就这样我不停的被天佑这样折磨着,脸色越来越差,吃东西越来越少,有时候吩咐下去做了一大桌子菜,落座之后看了半天,一口都没动便离开了,即使勉强吃了,之后也会吐出来。
夏荷实在看不过去,劝我:“夫人,咱们还是叫太医来看看吧。这才几天,您就瘦了一圈。”
我摆摆手,叫她不要声张,打算自己找个时间去医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