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在哪儿看到过这样一句话:生命中有很多东西,能忘掉的叫过去,忘不掉的叫记忆。一个人的寂寞,有时候,很难隐藏得太久,时间太久了,人就会变得沉默,那时候,有些往日的情怀,就找不回来了。 或许,当一段不知疲倦的旅途结束,只有站在终点的人,才会感觉到累。其实我一直都明白,能一直和一人做伴,实属不易。
时至今日,丁晓寒才终于明白原来这种不易是多么的牵扯放不下!
很快,梁磊就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回来了,看见丁晓寒在发呆,不由得眸色一黯,却很快恢复平常、强撑起笑容把盆子放到了床边的凳子上,然后坐到她的身边笑着拍了拍她的背:“乖丫头,洗脚了~!”
丁晓寒恍然回过神儿来,瞪他,“叫谁丫头呢,我明明比你大!”
“可是在我的心里你就是一个需要被人疼的小丫头啊!”眉眼不抬,梁磊抓起了她的脚踝,小心地把裤腿往上挽了挽,顺势就要按到水里去。
丁晓寒一惊,扑腾了一下急忙往后退去,瞪着眼睛戒备地看着梁磊,“你干什么?”
梁磊相当委屈,又似无辜地答道:“给你洗脚啊!”
“我自己来就好了!”
“可是我不想让你的手上沾上水!”趁着丁晓寒发愣的片刻,梁磊狡诈地一笑,然后右手臂迅速穿过晓寒的腰侧,一个使力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双脚也给按进了温热的水中。
“烫不烫?”看着梁磊转瞬间放开了她已经蹲在她的眼前,丁晓寒本来想发力一脚踹开他,可是一低头的功夫儿间,眼角不经意瞥过他在橙黄色灯光下、如斯认真地揉着她脚的模样,心下一阵被触动的柔软,鬼使神差的,她轻轻摇了摇头,“不烫!”
嘴角勾勒起一抹妖冶异常的弧度,抬起子夜寒星似的眸子紧紧盯着丁晓寒眼中的迷茫,梁磊对她说:“晓寒,我愿意服侍你一生,!”
蓦然间,丁晓寒听懂了这句话,服侍?他居然用了如此卑微而低姿态的一个词语,静静地打量着他为她服务的侧脸,灯光下他惊人的美貌和气质更加魅惑,橙黄色的温馨散落,有温玉般的光华在他身上缓缓流淌,看着他在那般夺目勾魂,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和危险的气息的俊美侧脸,却又带着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的幽冷。
妖精!!!丁晓寒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原来她的师兄就是这样被他魅惑的。
“怎么了?”听着丁晓寒细微的吸气声,梁磊还以为她是怕冷,随手在桌上捡了块儿纸巾擦了擦手,上床、他又将她紧紧地抱进了怀里,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靠起来,然而,丁晓寒的吸气声却更加急促了起来。
“怎么,还冷吗?”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扯床头的那床被子。
丁晓寒急忙拉住他的手,“我不冷!”
“那你吸什么凉气?!”
丁晓寒突然低下头去,一阵沉默过后,她忽而又问起之前她问过他的那个问题:“梁磊,为什么喜欢我?”
抱着她,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梁磊温润地笑着,脸上尽是满足,“我也不知道,可是就是喜欢你,喜欢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也不想松手!”
“可是,总该有个理由吧,或者你喜欢我的什么地方!”
“这个……”貌似一副很苦恼的样子想了半天,在丁晓寒的期待下,他狡黠地笑道:“因为你是丁晓寒啊!”
“pia——qi”,丁晓寒的脸垮了下去,这算什么理由!
“晓寒,不要想太多,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有很多没有原因的事情的,你只要知道,我爱你、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就好!”煽情的情话、一番海誓山盟,梁磊轻轻把下巴搁上了丁晓寒的肩窝,“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八年了!”
心底里蓦然一软,脸上丁晓寒却露出一个鄙夷的神情,“你自己早熟还不算,原来还猥亵幼童啊!”
梁磊笑,伸手挠着她的痒儿,把她按倒在床上,“我就是猥亵你了又怎么样,以后我不但要猥亵你,还要来真枪实弹的呢!”
“流氓!”
&&&&&话说到了现在这种状况,一般的思路就是顺水推舟,开个大船&&&可素,某淫是无良滴……为他的把。
真实的场面是,梁磊挠着丁晓寒的痒儿的时候,丁晓寒和大多数言情女主一样,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嬉笑着骂他、躲他,不经意间、一个不小心触动了某颗禁果的开关,顿时两人都面色发红、眼神迷离、浑身滚烫、欲火焚身起来……………可是马克思爷爷说得好,一切应当根据时间、地点和条件的改变而转移,so,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吻到一起、事情要发展到**,船也开起来了的时候,一个浪头打过来,一切全都化为泡影……丁晓寒一个激动,把床边泡着她脚的洗脚盆给踢翻了,水洒了!!!-_-|||-_-|||-_-|||
顿时,一切激情都化在这两人无言的大眼瞪小眼中,天雷勾起来了、无奈地火不动;**都有了,无奈天公不作美,一场大雨将干柴淋成了湿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