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留下一写玻璃碎渣子,就在那碎渣子当中一个极显眼的土石头便躺在那儿。
张津瑞一看,心中有些想破口大骂。也不知是谁家倒霉孩子这般玩耍自己,有大半夜往人家窗户上扔石头的人吗?
细雨纷纷从那破口的窗户洞中鱼贯而入,这里已经有些微湿。拿了扫把,小心的打扫了那些玻璃碎片。最后才捡起那黑黝黝的泥巴石头,张津瑞笑了,真的笑了。
只见那已经被泡得成了软泥的黑黝黝石头之上,写着分明四个标准的汉字‘天外陨石’!
多么幼稚的笑话,多么坑爹!!!
如果一个石头砸破你家玻璃,当你看见那石头上写着‘天外陨石’外,你除了破口大骂你还会认为你真的捡到了一个天外陨石么?
张津瑞笑着道:“这人忒也可笑了,欺负我没读过书么?不知道我是高中三年成绩过关的学生么?”
这一晚,过得及不安心。
张津瑞憋屈极了!
他承认,自己很穷。穷得只剩下一百来块的生活费了,生活如此窘迫偏又出了这么一个破窗事件。出去那破窗的费用,所剩的生活费却不知是负数还是正数。
显然,如今这一个月的生活无法得到保障了。
就这般在电脑面前精打细算得出了一个结论!想要活下去,还得吃红烧牛肉面。
想想一个月方便面度日,这不禁让人头痛,其他书友正在看:。
正在计算间,忽听得卧室外的客厅内有开门的声音。天行健一皱眉,猛然起身走了出去。一看之下,却惊问道:“姐,你咋回来啦?”
“我咋回来啦?小子,这可是我的屋子!”说话的是一个白色衬衫黑色紧身裤的女生。那白色衬衫和黑色紧身裤极为紧绷,将她那傲人的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这女生二十来岁的样子,修着长长的秀发,柳叶眉下是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她说话时,声音十分给力,一副大姐大的气派。
“姐,又没说不要你回来。只是你来的太突然了,我一时没准备...!”
“准备?!”何清一听气笑了,指着那客厅处的破窗道:“你就说那破窗咋回事儿?”
说着把伞扔在了沙发上!她语言颇为严厉,尽管表面如此其实她一点儿也没责怪自己这个弟弟的一丝!因为,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弟弟了。
张津瑞心中咯噔一下,心道终于说到玻璃的事儿了。说不得,自己要耍耍无赖了!
心中这般想,他忙举起右手中的石头道:“姐,大喜,大喜啊!天外飞石,砸中咱家这窗了,这可当真是千年难遇,万年难求啊!!!”
何清瞪眼一看,歇斯底里狂吼了起来:“石头上写个‘天外陨石’俩字就真成陨石了?糊弄鬼呢?出去,给我检讨!”
不知怎得,天行健直觉得老姐这次回来的太突然,而且火气似乎大了一些。
看着低着头撇嘴的张津瑞一脸无辜的样子,何清也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摆了摆手,轻声道:“写份检讨来!”
这一晚,天行健是在写字台上睡着的。
第二天,张津瑞拿着石头背了书包出了门。不为别的,就因为前日的一场争执。
之所以背书包,完全是老姐的缘故。她曾说过:“不背书包,那叫读书么?”
张津瑞得罪何清不起,带着小小的郁闷出了门。其实他又何必背书包?那书包内除了两本破书外,不就是那昨日飞来的‘陨石’么?而且,那所谓的‘陨石’似乎随便一捏便会成为一滩稀泥!
WC的夏天,在六点多钟的时候天色还是比较灰暗。还不是特别亮,大清早的空气并不十分新鲜了。较之几年前,实在有着天壤之别。
走出小区,便是等公交。当然,并非是说没有出租车。只是相对于如今的张津瑞而言,他实在坐不起。
五岁的那年,他便住进了何清家。一直由何清父母养着,何清照顾着。小时候不觉得怎么样,现在渐渐长大了就有了诸多疑问。
五岁时,自己的父母为何会销声匿迹?
自己不是福尔摩斯,况且福尔摩斯似乎也没在中国办过案。所以,就算自己是福尔摩斯也闹不清父母销声匿迹的未解之谜。
他实在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他。他只知道是何伯父领养的自己,一直供他上学供他吃穿。他很幸运,有何清这样的姐姐,把他当弟弟一样照顾。
不幸的是,何清大学刚出来。何伯父和伯母便死了。于是乎,张津瑞上学加上吃穿的重任便全落在了何清身上。
这一切,算什么?
他知道自己不能抱怨老天的不公,因为老天爷本来就不分公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