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他说的那个道理,就像是我后来读到的一句佛语说的那样——佛曰:不可说。
不可说。不能说。不愿说。
一目了然的事,如何能说。
很久很久以后我有些苦涩地想,那条从开始到结束的弧线,一开始便是多么的清晰,又怎会有人看不到?可我却像是被人于喉咙深处埋了蛊一般,自始至终都缄默不语。
大概是因为,在我的故事里,始终都只有别人的故事而已。
后来,公子进京,在殿试上一鸣惊人,且被白帝钦点为当朝状元,然,他却推却了朝堂上任职的圣旨,自愿请求去青州做官,直到那时,我才见到了一个稍微有些不同的公子。
那是我10岁的那一年,公子忽然将我叫到身边,这般问我:“如鸢,你可愿意学些拳脚功夫?”那时的他眼睛里是迷离的灯火,他喝了许多的酒,醉了,醉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说:“如鸢,我需要一个人,一个可以为我做事的人,他需要聪明,漂亮,他也需要在必要的时候少说话,甚至不说……”
他选中了一个人,那个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