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炅对炅郎这个称呼似乎很敏感,他的目光挣扎了一下,坚定的说道:“明日的事情就让明日决定,今日朕喜欢你,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将脸紧紧的埋入他的宽阔的胸膛,两年了,整整两年我没有这个熟悉的胸膛上温存。我熟悉它每一个架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肋骨,每一次呼吸。
不知不觉,我居然忘了守夜的使命,搂着赵炅就这么睡着了。
天明时分,赵炅熄了火堆,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金武,似乎很不想打扰他睡觉。我向来是辣手催草,在金武耳边大吼了一声:“皇上起驾。”
金武一个鲤鱼打挺,单膝跪地:“臣接驾来迟……皇上恕罪……咦,皇上你醒了,苏东坡也醒了……”
我这他妈的悔恨这个名字,每次他们喊我,我都感觉坟墓里要诈尸了,心里头毛毛的。
赵炅不愧是行军打仗的人才,在荒郊足足行了一天,终于走到了一座城门外,赵炅犹豫了一下,淡淡道:“不如绕道吧,城中恐怕还有盘查的士兵。”
我点点头,陪他绕道而走,再走就是真正的大宋边境,那里是他的势力范围,随便找一个客栈下榻,可能都是他的产业。
夜渐渐沉的一片漆黑,赵炅身上有伤,即便再行一夜,就能到大宋边境,我也是不肯。
就地点了篝火,几人吃了一下袋中的粮食,我趁他们赶路掀开面巾白天吃了半块饼,晚上又假装小解,吃了另外半块,算是充饥。
金武也很是好奇:“东坡公子,你摘了面罩又何妨,反正我和皇上都不会看不起你的。”
我翻了个白眼:“我自卑,不行啊。”
赵炅的眼睛这会儿子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有点吃不消,默默然低下头,我若是摘了面纱,他就不会再喜欢我了。
偏巧不巧,此时,树丛里一阵奇异的响动。
金武和赵炅都紧张起来,金武先护住了有伤的赵炅,问我:“是不是老虎,我听说这里总会出现老虎?”
我凝眸看向树丛,低声道:“莫怕,野兽怕火。”
“你……你确定饿极的老虎它还怕火?”金武不确定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