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邓佩林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府里,一脚就踹开了卧室的门。“咣当!!”的一声巨响,将柳素衣吓得一个激灵。但那惊惧只在柳素衣的脸上一闪而过,霎时就恢复了淡漠。他只是淡淡的看了邓佩林一眼,又默默的将头转回,沒有语言。自他再次回到邓府之后,他就很合邓源起以外的人说过一句话。
邓佩林一看,便恼了。他不能允许别人对他的漠视,尤其是柳素衣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玩物。
“你看到本帅來了,竟然不起來迎接!好大的胆子。”怒而拿起墙上挂着的皮鞭,往前跨一大步,紧接着就是一鞭子轮在柳素衣身前的棉被上,顿时棉絮飞满了整个房间,一鞭又是一鞭,有的抽到棉被上,有的让柳素衣的身上更添殷红。
柳素衣竟然连眉头都沒有皱一下,任由雪一般的棉絮落在自己的身上,粘在身上,渐渐化作一片嫣红……比起心痛,身上的痛楚又算得了什么?
见柳素衣不理不睬,邓佩林更为恼火,紧接着又是一阵皮鞭的侵袭。空气中纷繁的棉絮被这鞭风扇得繁乱,就如同下起了鹅毛大雪,更加分不清你我。扑上前去一把揪住了柳素衣的头发,生生的将他从床上拖下來。
柳素衣只觉得头顶发麻,眼前一阵阵的眩晕,周围景致一换竟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伤处又渗出血來。而他却顾不得这么多,铺天盖地的鞭雨,似乎沒有给柳素衣留下一丝空隙,无处躲藏,孤立无援,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感涌上心头。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让他承受这么多的苦难?
新鲜的血液总是能让邓佩林更加兴奋,扬手将鞭子扔到了一边,紧接着再次拉起柳素衣的头发又将他扔回了床上。柳素衣觉得有一只猛虎扑倒了自己身上,要喝尽他的血,吃尽他的肉。柳素衣的心中发颤,却依然便显出无惧的样子……
邓佩林恼火的扯去他单薄的衣衫,手口并济在他满是伤痕的身子上肆虐,入口的腥甜让他周身一阵,频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那粗糙的手掌流连忘返的抚摸着手心中的那份滑嫩,却不顾那滑嫩之中的片片殷红,同时又将他的耳垂含在了口中。
“啊……”柳素衣全身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那如闪电一般穿过的**。
“哈哈……妖精!你终于肯出声音了!到底是个骚·货,看样子是本帅昨夜沒喂饱你是么?”邓佩林大笑着,好像在张扬着他的胜利,其他书友正在看:。那不安分的大手探到了柳素衣的下身……
“你这样的骚·货,千人骑万人上的!还想飞上枝头?”邓佩林迅速的脱掉了自己衣裤,一个挺身就进入那狭窄的**。一边儿兴奋的律动,一边儿以一种十分轻蔑的语气道:“就凭你也想勾搭本帅的儿子么?本帅劝你最好不要忘记自己的本分,老老实实的待在本帅的身边做个玩物,也想本帅还能赏你一口饭吃!”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却好似是真的在声讨着自己……柳素衣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的声音。他才不下贱,他也有自己的尊严!就算是他屈身事贼也不过是为了报仇而已……他究竟欠了这些个姓邓的什么了?非要受这种侮辱?!
一双手胡乱的向被子里面摸去,不经意的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那是……枪……枪?!
那正是邓源起送给他的手枪,与他平时用的不同,那是一把彻彻底底的男士手枪,是邓源陹最爱用的德国产的k51型……
他真的可以这么做么?这一枪下去,邓佩林自然要死,还能让邓源陹做替罪羊,可谓是一箭双雕……只不过,他真的会这么做么?是不是太绝了?
柳素衣还在犹豫,但邓佩林却频频加快了速度,一次次的冲刺几乎将柳素衣撕碎,低吟声溢口而出:“啊……啊……”
“哈哈哈……骚·货就是骚·货,不说话是么?不说话也好!本帅更喜欢你**的声音!哈哈哈……”
“啊……啊……”柳素衣已经忍无可忍,被子中的手紧紧的握着那把手枪。
刚涨的**让邓佩林难以自拔,埋沒在柳素衣体内的硬物已经肿胀到不可思议的尺寸,他兴奋的道:“哈哈哈……叫吧!!声音在大一些!!哈哈哈……哈,”
“砰!!”
邓佩林停下了腰身的动作,狂妄的笑容也停留在脸上,他吃惊的垂下头看见自己胸口上那如柱涌出的鲜血……“你!!好大的胆子!!”怒而一把拽起了柳素衣的头发用力一甩,那瘦小的身躯再次重重的跌与床下,抢也脱手,被甩到了门边。
邓佩林圆睁着双眼,真真是怒不可遏,只见他一手捂住自己胸口上的枪上,一手自皮带上摸出了一把枪,直指着柳素衣的头:“妈的!老自己现在就解决了你。”
柳素衣看了一眼摔远的手枪,便也知道自己这回是完了。刚刚那一枪沒有打准,自己也就不会再有机会了……可惜,自己不能给师父报仇,只怕这回还有连累喜福班了……认命一般的闭上了双眼,在这个乱世,他一个小小的戏子当真是太微不足道了……
“咣当!!”的一声巨响,柳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