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在荧幕上看见自己，感觉很好吧！”
柳素衣笑道：“还好。素衣从未看过自己的戏。其实我真羡慕你，能经常在荧幕看见自己的戏。”
“呵呵……”卓曦文腼腆的骚骚头发，面色渐渐沉了下来：“其实我也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柳素衣诧异道：“素衣有什么可羡慕的。唱曲儿卖艺的，终归是下九流。”
“这一点，我们又有什么区别么？”卓曦文淡淡的道，语气中带有几分没落。
柳素衣刚想说什么，就有一个声音将他拦了回去。“卓先生，柳老板。还是静下心来看电影吧！就算你们都知道其中的情节，但总理大人还不知道呢。”这个声音很平淡，是齐思宇的。二人聆言便也知道自己的失态，便都不再言语。只不过卓曦文知道齐思宇的话说得有些味道。
徐总理悠然的点起了一支香烟，也没有言语。直到电影放映完，全场大亮。徐总理才悠然的站起身，在齐思宇的护卫下离开了贵宾席。柳素衣和卓曦文相互看了一眼也默默的跟了上去。至于那还没有结束的首映式，就全部交给丁导演去完成了。
齐思宇早已经准备好了车子，一前一后一共两辆，徐总理理所当然的上了头一辆，发动机的声音隆隆的响起，车子也就远去了。直到车子消失在巷尾卓曦文才回过头来看了看柳素衣，‘扑哧’一笑回身打开了汽车的门：“柳老板请。”
这倒是让柳素衣很不自在，蹙了蹙眉头：“曦文你太客气了。”待柳素衣上了这辆车才发现，车子上并没有安排司机，正于困惑之时，卓曦文坐上了车子的驾驶室。
“其实，这是我的车子。”卓曦文一边慢慢的发动引擎，一边道。
柳素衣没有答话，只觉得眼前的景物慢慢的往后走去，车子开得很平稳，除了一些微微的抖动便好像是在从容款步一般。也许是内战的缘故，京城的夜晚也不似相像中繁华。各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就算是身处别国的租界也是同样如此。
别的租界？！去总理府的路上不应该路过租界！
柳素衣一个激灵警醒了过来，从反光镜中难以置信的看着前面开车的卓曦文。经历过绑架，也经历过背叛的他，立刻就意识到这以为着什么。却不知自己何时得罪的卓曦文……
卓曦文也从反光镜中看到了柳素衣那张略带惊惧的脸，呵呵一笑：“呵呵……素衣，我有事情想和你谈谈，咱们晚一会儿再去总理府，好不好？”说话的时候，卓曦文的脸上笑意渐渐的淡去，变得严肃，清冷，好看的小说:。这样的表情在卓曦文脸上显得十分的不自然。
柳素衣也回之淡淡一笑：“素衣既然在曦文你的车上，还有说不好的？”
卓曦文也听出了柳素衣言中的敌意，顿时也觉出了不妥。莫非是柳素衣将他当成是没安好心的‘坏人’了不成。于是想也没想，一脚急刹车就踩在了路边。柳素衣没有想到这突入起来的猛烈，整个身子都被抛出去一般，额头就重重的磕在了前面的座椅上。
“我们就在这里聊吧！”卓曦文从方向盘上直起身来，一边揉这额头上的包一边道：“也免得你认为是我对你图谋不轨！”这话带着几分怨气，柳素衣自然也听得出来。不过让他收起心中的猜忌，恐怕也是不容易的。
柳素衣笑了笑，对于卓曦文的指着不承认也不否认，轻描淡写的道：“不知曦文和和要事要与素衣商议，竟可以不顾总理大人的邀约。”
卓曦文叹了一口气道：“素衣，你大可不必这样……”见柳素衣没有搭茬，便正色道：“也罢！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情，也请你照实回答。”
聆言，柳素衣先是一愣，再又点了点头：“什么事？”
“你爱邓大少么？”
一句话，惊得柳素衣瞪大了双眼，两片薄唇轻轻抬起仿若是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他爱邓源陹么？当然是爱的，虽然这份感情必然不会得到别人的祝福，但也是爱的，虽然算不上是轰轰烈烈，却也刻骨铭心。但，他现在在设计对付邓源陹的父亲。纵使是有杀师之仇这样深仇大恨在里面……
扪心自问，他真的爱邓源陹么？柳素衣自己也糊涂了，不知如何回答。纵使是知道答案，却又为何要告诉卓曦文？卓曦文，为何要突然问起此事？
“看你这副样子，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是爱的。”柳素衣的一系列表情，全部映在卓曦文的眼里，只见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能看出邓大少爷对素衣你的心意，真心的好羡慕你们能够两情相悦……”说着，回过头看向柳素衣，微微笑道：“总之劝你一句话，珍惜现在拥有的东西，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你不懂！”也许是惧怕卓曦文从自己的眼中看到什么，柳素衣侧过头看向窗外，沉声道：“开弓没有回头箭，素衣已经不能收手了。”
“我怎么不懂？”卓曦文沉声道：“尊师若是看你现在活得这般辛苦，九泉之下也难瞑目。”
柳素衣一怔。为何卓曦文连他师父的事情都知道？“你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