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箱芙蓉霜的订单,所得的利润都差不多可以装备一个军了,对邓佩林来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原以为柳素衣不过是个皮相不错的小戏子,真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还能给自己带财运来。
邓佩林忽然翻身将柳素衣压在了身下,狠狠的吻了下去。软舌探出到他的唇齿之间,肆意的搜刮。一双大手还不老实的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苏摩……不一会儿的功夫,身下的人就传来喘息的吟叹声。
“唔……嗯……”
“铃铃铃……”电话的响声在此时尤为的刺耳,邓佩林先是抬起头顿了顿,复而又俯身想吻上柳素衣的唇,却被柳素衣抬手轻轻的捂住嘴。
“大帅……电话响了。”
“不管他!”邓佩林拿掉了唇上柳素衣的手,轻轻的吻着他的耳廓……
“铃铃铃……”电话还在不停的响。
“大帅……想必是紧要的事。您还是去接吧!”柳素衣劝说道。
“哼!”邓佩林扫兴的起身下床,接起电话来:“喂!什么?混账!!好吧!”
“哼!这个混蛋!!”紧接着邓佩林将电话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咣!”的一声响。吓了柳素衣一跳。
“大帅?”柳素衣疑惑的问道:“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么?”
邓佩林也没理睬他,自顾自的穿上了衣服。“你且回去吧!”丢下这一句话,便摔门而去了,唯独留下柳素衣一个人。柳素衣叹了一口气,邓佩林因为急事出去了,这不正是个绝佳的机会?柳素衣默默的穿上了衣服,环视四周,‘账本’会不会就在这间房子中呢?
于是柳素衣又在房间中轻手轻脚的翻找了一番,走到墙边的柜子旁。记得先前他就是在这个柜子的抽屉中找到了那烧了半截的书信,忽然想起在那书信的旁边还有一摞相片,最上面一张的女人似曾相识……
对呀!那日夜半惊醒,不正好看见邓佩林偷偷地在一张相片上写字!那照片对于邓佩林来说又有什么特殊意义?不管是什么,看看也便知了。
柳素衣轻轻的拉开了记忆中的那个抽屉,那里面却没有他想要的东西。那摞相片不在那里,莫非是他记错位置了?于是他又将其他的抽屉都看了一遍,连半分相片的踪影都没有。接着,柳素衣就将整个房间都找了一个遍,依旧是一无所获。这也就是他更加确定了,那些照片绝对有问题,也许跟账本有关系&
大概中午的时候,柳素衣从邓佩林的房间出来。大概是小厮们都去吃中饭了,院子里除了几个巡逻的士兵,再无他人。柳素衣沿着长长的回廊,漫无目的往前走着,这条路他已经走了很多回,早就驾轻就熟。院中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的熟识,看起来好似比之前的来的那一次更衰败了许多,。
“素衣……”一个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响于柳素衣耳畔,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柳素衣停下脚步,抬眸看去。邓源陹正站在他身前,担忧的看着他。
“素衣……我们谈谈……”邓源陹直视的柳素衣的那双眼眸。
“源陹。在这里并不合适,我们还是改日……”柳素衣想起了昨夜里的那个梦,他垂着头,他怕与邓源陹对视。害怕邓源陹发现他的眼睛已经不如之前清澈,害怕那个梦会变成事实。
“不行!!”邓源陹大喝道,也不顾柳素衣的挣扎,拽着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西跨院跑。
“源陹!你等等!这里是邓府!”柳素衣也不敢叫的太大声,害怕弄出更大的动静。但邓源陹也好似没听到一般,对他不理不睬。柳素衣无奈只好跟着邓源陹跑到了西跨院。
邓源陹先将柳素衣推了进去,再又把门一插,整个身子倚在了插好的大门上。低声道:“雨柔和邓翔都不在,你放心吧!”
“他们虽不在,但现在是在邓府,处处都是你父亲的耳目!”柳素衣着急的道,刚刚的光景还指不定被多少人收在眼里,只怕现在邓佩林已经知道了:“若是惊动了你父亲,这可如何是好?”
“你就这么在乎我父亲?”邓源陹醋意大发的问道。
“源陹!你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若是被他发现,只怕咱俩再见也就难了!他的手段,难道你还不知道么?”柳素衣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苦口婆心的劝说。
“好吧!”邓源陹叹了一口气,“我知道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我只是担心你……听说,你昨晚去见金钱豹了,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邓源陹当然不会知道芙蓉霜的事情,更不会知道柳素衣今早来邓府的目的。但正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才会格外的担心,他虽然柳素衣已经改变,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柔弱戏子。但在他的眼里柳素衣依旧是个需要人怜爱的可人儿,仿佛只有一用力就会弄坏一样。
“放心……有你父亲在金钱豹不敢的。”柳素衣虽然是有意安邓源陹的心,但说的也确实是实话。
“那就好!”邓源陹顿了顿,依旧是担心道:“但,他找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柳素衣张了张口,这让他如何回答……如今邓源起这般得宠,邓佩林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