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素衣抬起手将邓佩林栖上来的唇堵住,笑道:“不成。素衣就是想知道……”
“也罢!”邓佩林扫兴的直起腰,叹道:“还不是刁锡城那个混蛋!!强行占领了本帅的十里镇和余林镇!!”
柳素衣也蹙起眉头来,愤愤的道:“这刁锡城也实在可恶,好好的在西北待着不是挺好。为何偏偏要盯上大帅的城镇!”
“哼!!真是可恶透了”说着邓佩林气急将桌子排的啪啪响,桌上的瓷碟、瓷碗都给震得弹起了半寸,险些没掉地上。
柳素衣连忙上下胡噜邓佩林的胸口,劝慰道:“大帅您消消气。那两个镇子也不是多大嘛……大不了送给他就是了,您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
“哼!送给他?亏你想得出来!!你知道那两个镇子都多重要?”
重要?
“啊!”柳素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邓佩林一把推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连忙抓住了邓佩林的裤腿,急切的解释道:“大帅息怒。素衣不懂政事,不留神惹恼了大帅。请大帅不要怪罪。”
邓佩林看他几乎都要梨花带雨的表情,倒也心软起来。柳素衣不过是个戏子,除了戏台上的一亩三分地儿他还懂得什么?也罢!邓佩林弯下身子,对着柳素衣伸出手来。
柳素衣识相的将手搭了上去,紧接着又被拽回到邓佩林的腿上。邓佩林已经不在怪罪,柳素衣却不依不饶起来,委屈道:“素衣不过是想劝慰大帅罢了,却没想到大帅这么生气……”
“好了,妖精!本帅已经不怪罪你了。”邓佩林不耐烦的道。
柳素衣笑了笑,抬手拿起酒壶又给满了一盅,端到邓佩林的嘴边,谄媚笑道:“大帅请……”待邓佩林接过酒盅之后,又将脸颊贴在了邓佩林的身上,自言自语道:“素衣就是笨,那两个小镇肯定是好的很的。要不然刁锡城也不会非要占为己有。”
“哼!他想给我添堵是真的!到未必知道……”邓源陹愤愤的道。
柳素衣的心中有了几分计较,那个城镇究竟有多重要?
柳素衣又斟满了一盅酒,笑意不减:“大帅又几十万的兵马,各个都是骁勇善战,就好比是那杨家将一样,难道还怕那两个小小的城镇夺不回来么?”说着又将酒盅端到了邓佩林的口边:“等夺回来之后,大帅可要带素衣去那两个城镇去玩儿几日。素衣可想见识见识那是怎样的好地方,让两位大帅都劳心伤肺的。”
邓佩林冷冷的看着他,并没有接下这盅酒。柳素衣心中一颤,手中的酒是送也不是,收也不是,就这么停在半空……柳素衣不解道:“大帅?”
“你把它喝了。”
“啊?”
“本帅说,你把它喝了!”
柳素衣有些不明所以,但邓佩林的话终是不能违背的,好看的小说:。仰首,一饮而尽。
突兀,邓佩林就已经吻上了柳素衣的唇,柳素衣的酒盅还没有放下,惊得手一松,酒盅“啪啦”的一声落地,粉粉碎了。
良久邓佩林才放开柳素衣的唇,冷冷道:“本帅觉得你的嘴还是干这个比较好!”说着将柳素衣整个人打横抱起,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柳素衣被吻得气喘吁吁,哪里还有力气反驳,只是说了一句:“大帅不喜欢素衣说话,那素衣不出声也就是了……”
邓佩林似乎已经不悦,是他问得太急,还是他要问的东西实在是太了不得?总之今天不得不就到此为止了……
第二天早上,柳素衣跟在孙副官的后面,沿着长长的回廊往外走去。柳素衣忽然看见了邓源陹自对面走来。垂下头,移开步子继续向前走去。
“大少爷早。”前面的孙副官停下脚步向邓源陹行礼,柳素衣也跟随行礼,始终是只字不言。
“孙副官早!”邓源陹笑着道,又转头很绅士的对柳素衣点头示意:“柳老板早。”
“早……”柳素衣始终没有抬头。一番客套之后,孙副官继续带着柳素衣往偏门走去,邓源陹也去做自己的事情,就此分开,谁也没有回头看谁一眼。
柳素衣望着车窗外萧条的街景叹道:“只是那么一场小小的战事,竟能使暖城萧条至此。”
坐在副驾驶室的孙副官笑道:“呵呵……有道是:商女不知亡国恨。怎?柳老板到忧国忧民起来了?”
孙副官虽然是赔着笑脸,但这话却是带有一定的讽刺。柳素衣不以为然,付之一笑道:“素衣并非忧国忧民,我知道担心喜福班的生意。”只要是一有战事最受冲击的必然是娱乐业,这是不争的事实。
“也是……不过大帅会照拂喜福班的。柳老板请放心。”孙副官道。
柳素衣点点头道:“有大帅的照拂,素衣没什么不放心的。哎……”说着又叹道:“就那两个小城镇,就这么难打?”
“柳老板有所不知十里镇和余林镇接壤,都临着天堑。这余林镇在与豫西的边境线上,十里镇又临着运河。易守难攻,偏偏又是交通要道。才会被刁大帅看上……”
“豫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