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尽心尽力怎么办啊。”
“什么叫跟我不是外人啊!”张娜立刻就被金舒的话语闹了个大红脸,说着还偷偷瞧了杨凌一眼,看这家伙是否在得意。
杨凌此时已经不是情场初哥了,心里还琢磨着怎么才能脚踩两只船呢,这种小状况自然处理自如,假装没听到金舒的话,直接很正经的对金舒说道:“金舒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你妈妈的病我会当做我妈妈的病一样用心。”
“啊?”金舒听完这话吓了一跳,还以为杨凌对自己也有意思呢。
“呃,不是,我表达错误,咱们不是同学么,你跟张娜关系又这么好,跟我关系也融洽,我就是打个比方,总之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妈妈看病。”杨凌刚才说完话突然看到张娜的小脸一黑,赶忙补充道。
“哦,那谢谢你了,那咱们赶紧去吧。”金舒虽然对张娜的话有所怀疑,但她这个时候的状态就好像溺水之人,哪怕是水上飘浮的一根稻草也会拼命抓住,半点机会都不容错过。
金舒家离学校并不远,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她家的楼下。
金舒是住在郸城市国营棉纺厂的家属院里,她父母都是棉纺厂的职工,家属院里一水儿的都是红色方砖盖成的六层小楼,金舒家住在其中一栋的五层,这种六层小楼是没有电梯的,住的高每天爬上爬下的都会很辛苦。
金舒掏出钥匙刚一打开房门,杨凌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中草药味,凭他的医术当然很容易就分辨出这只是一种为了给病人以心理安慰而开的调理身体的配方,就金舒她目前目前所患的疾病,这种药根本没什么作用,白花钱而已。
房子不大,是老式设计的那种两居室,屋里看起来不太亮堂,跟房子建设年代也有些关系,但家里布置得还是让人感觉挺温馨的。
“谁回来啦?”只听里屋传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到挺脆的,蛮好听的。
“妈,是我。”金舒说着就率先走进了父母的卧室。
“小舒?今天你怎么没上课?是不是有事被老师批评了?”金舒的母亲担心的问道,其他书友正在看:。
“哪有啊,今天我跟同学一起回来看看你。”金舒回答道。
杨凌跟张娜紧随其后也走了进来,只见在房子靠窗的一边有一张一米五的双人床,床头上倚坐着一个看上去大概四十来岁的阿姨,上身穿着深蓝色的布褂,看起来倒更像是车间里的工作服,下身盖着一条厚厚的棉被,上面还压着一个小褥子,从面相上看金舒的母亲明显要比在她这个年纪的同龄人显老,估计是由于长年在棉纺厂车间工作的缘故。
“阿姨。”杨凌和张娜同时对着金舒的母亲叫道。
“啊,小舒,这是你同学啊?来,快来坐,小舒你去再搬两把椅子。”
“恩。”金舒这才注意到床边只有一把椅子,没有他们两个坐的地方,急忙起身去另外一个房间搬来了两个折叠凳子。
“妈,我同学是学中医的,而且还很厉害呢,今天我是请他来给您看看。”在来家里的路上金舒已经把杨凌的一些情况跟张娜那边了解了一个底儿掉。
“哦,我这病还有什么可看的啊,别难为你同学了。”金舒的母亲明显对她的话有些不以为然,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医院都已经对她宣判死刑了,这么个上高中的毛头小子能起什么作用呢。
“阿姨,您就让我看看吧,也算让金舒尽尽孝心,您也不想金舒以后面临子欲养而亲不在的境况吧?您把右手伸给我,我给您把把脉。”杨凌微笑的上前说道。
“恩,好。”金舒的母亲听到杨凌这么说,眼泪差点奔涌而出,急忙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把右手伸到了杨凌的面前。
杨凌这次把脉一共用去了一分多钟,沉吟着松开了老人的手腕。
“师傅,不太好办啊,如果用普通中医的手段,我最多有把握让她延寿两年,但最终还是难逃一死。”杨凌有些心情沉重的与裘老进行着沟通。
“恩,所以说,为师走过的桥都比你小子走过的路多,这种情况还是要看为师的吧?哈哈哈”裘老说着得意的捋了捋胡子,这老妖怪也是在乾坤鼎里憋得太久了,有点老顽童的性格倾向。
“什么?师傅您有办法?她这病有救?”杨凌欣喜的追问道。
“当然,你师傅我当年可是炼虚后期的高手,手里的高阶丹药不说活死人、肉白骨吧,但如果想要救治一个凡人,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为师都能让其恢复健康。”裘老回答道。
“那太好了,我现在应该怎么施救?”杨凌继续追问道。
“现在么?你也没什么办法,为师的救治方法乃是修真的手段,需要你炼制一种丹药,凭你现在的修为,最多只能炼制几种给凡人治病的丹药,而我说的这种你刚好可以炼制,所需要的灵草也不算是很难得的那种。”裘老继续说道:“此丹名为戊土丹,你也知道,肺属金,而戊土生金,戊土丹是可以完全治愈肺部任何疾病的,当然也包括眼前这个肺癌,小菜一碟。”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