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过来,也是不想再瞒你了,语诗,你能随我与找沈滔吗?”
“我说史有才那样的人怎么仅凭你会一点音乐就如此待你,原来他早就知道你不是林家的人。”望着天奇落寞的身子,庄语诗挤出一个笑容,靠近天奇,娇声响起。“不管你是谁,我庄语诗既然认了你,就不会在乎你的身份。走吧,我陪你去!”
大厅,褶子山和程翀等候多时了!见天奇和庄语诗回来,褶子山与程翀相视一眼,上前说:“你真的决定了?”
“他们再瞒着我,我心里更加不安,今日沈滔的反应很强烈,夏兰的反应更是超出我们的想象,沈滔和夏兰的关系我们都知道,兄妹关系。褶子,你说这么好的关系,究竟是什么事能让沈滔不惜威胁夏兰,而夏兰那种从不屈服的女子竟然怕了。”
“这确实很诡异!”。
偏厅,一般都是褶子山他们与下面各卫首领商议重大事件的场所,这里也是褶子山发号施令的地方。约莫三四十平米的厅中,各种装饰相对雅典。
被叫到这里的沈滔,已经感觉到了天奇会问他什么,他现在坐立不安。
想离开?外面全是尊皇卫的高手,沈滔自问自己逃不出去,就算逃得出去,违抗尊令就是死罪,自己就算回到隐门,父亲知道后也会杀自己。留下来?一旦奇少追根到底,那自己就对不起夏兰的嘱咐,一个不好,很有可能将奇少带入绝境,所以,现在的沈滔怎能静得下来。
辵端上来的好几壶茶沈滔一杯接着一杯,完全不欣赏美味,只知道解渴。
一阵脚步声传来,沈滔猛然侧脸,来人不但有奇少,还有庄语诗、褶子山、程翀这些外人。
沈滔心中更加不安,在他心里,奇门兄弟虽是一家人,可天奇在他心中的位置无人可替代。
上前。躬身。
“沈滔恭迎奇少!”
“坐,别客气。”
天奇坐了下来,庄语诗坐在侧侧面,褶子山和程翀则是立在天奇身后。发现沈滔面色难看,神色闪烁,天奇给自己倒了杯水,手举陶瓷茶杯,带着轻和的语气,说:“把你叫来只是想跟你聊聊,没有其他的意思,沈滔,你哥说我们的父辈是结拜兄弟,算起来我们应该是兄弟,快做吧,别客气了。”
一听,沈滔心头疙瘩了一下。单膝跪下,道:“沈滔斗胆叫你一声‘兄弟’。兄弟,我知道你是为了早上发生的事而来,可沈滔不能说啊!”
“既然你开门见山,那我也不婆婆妈妈的。”天奇语气一变,抿了抿杯中热茶,漫不经心的说:“早上发生的事,兄弟们嘴上嘴上虽然不说,可那样的场景,很容易让人误会你和夏兰是敌人派到我身边的卧底。即便我相信你们,但你让我怎么办?”
“兄弟。”沈滔眼眶一红,急道:“沈滔万死不敢对你不敬,我和夏兰不是卧底,如果你觉得我们有可疑地方,沈滔现在可以以死明志。”
“沈滔。你知道的,我心中一直装着某些事,现在我不想问其他的,只想知道你今日为何有那么大的反应?”
“这……”沈滔目光落在褶子山他们三人身上。“不能说,我答应夏兰不能说的。”
从沈滔的眼神,天奇知道他在顾虑。“他们三人两个是我的兄弟,另外一个是我的妻子,有什么话你不必避嫌。”
“不能说,真的不能说,兄弟,你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