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神秘的魂法力量的浸透之下,拂尘上的根根长须,像长了眼睛般点向了夜君的面门。
而夜君的钢铁爪子,则早已经探到了爵浪的前胸去。要是魂皇不参与混战进来。他有信心下一刻就能取爵浪的性命。
不过此时自己倒成了性命攸关之人,被老顽童的魂皇这么一闹。本是自己联合他攻向爵浪,却变成了是魂皇联合爵浪攻向自己。不得不回索护身。钢铁爪子在半空之中舞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来。顿时弹回了手中。再伸出左手,与右手一道持握着,堪堪抵受住了来自魂皇的强大攻击力。
“升魔道。”
此时夜君大喝一声,爵浪要命就不明白升魔道是什么东西。连高明如魂皇者,都没有听清楚他在念什么咒语。不过对方的钢铁爪子在式微的一刻。眼见就要被自己的拂尘给击中,落于下风。
可就在此时,随着夜君的咒脱口而出之时,他手中的神器立即被一道绿光所染。浑身散发着一种幽暗的光亮,看了让人毛骨悚然。就像是黑暗里尸骨破碎发出来的鳞光一样,惨绿惨绿的。
“不好,施毒术。”爵浪早先在救起易灵儿之时,与她有过一番交流。虽然告诉易灵儿他和魂皇两人都没有遇到虞卒。但却从对方的口中知晓了虞卒是被夜君的施毒术所害。
早已经知道对方有此一奇招的他,此时亲眼见证。立即大喝一声道,“魂皇小心,这小子在用毒。”
魂皇此时也是一惊,不过指尖早已经代替了指尖。本以为可以就此在夜君受到两方面夹击之下,一指将他点倒。哪想得到对方连同武器和人。都变得惨绿惨绿的。想临时变招之时。夜君反倒迎了上来。主动以身体与他相触。
魂皇吓了一跳,收手已经来不及。顿时强把魂法力量回流倒灌,手指一弯,想撤招防守之时。从指尖上传来的一股凉冰冰的感觉还是让他一惊。
那一股力道极为的柔软,但却是不可抗拒的。原来早已经化成了绿色的毒劲,顺着与夜君如期而至的手掌。和魂皇的手指一触。顿时把施毒术用升魔道的功法给催发出来。一并卷入到了魂皇的体内去。
而这种无色无味的毒,一旦进入到了受体体内。立即就会发作。
虞卒之所以在前些天中毒,隔后了几天才发作。是因为当时他对夜君还有利用的价值。所以在施毒的时候,故意把毒量和攻击的劲道减小了。才会事隔几天才让毒素在虞卒的体内慢慢起反应。
而魂皇和爵浪两人一起夹击他,与夜君一道在混战。夜君哪还管得了这么多。眼见自己就要被爵浪和魂皇击伤。他先下手为强,立即用升魔道之力,把施毒术给使了出来。这才让魂皇着了大道,上了他的当。
“哈哈哈哈。”
魂皇则是面容一惊,继而眼睁睁地望着自己的手臂一点点麻木掉。
爵浪也是退后三迟,爵浪封挡在前。整个人挺立在魂皇的前边,以防夜君偷袭。
夜君一声得意至及的笑声后,对魂皇道,“施毒术,无人可解。魂皇,你一代的宗师级高手。没有想到今天会这么的不小心。着了爵浪的道儿。”
直到此刻,夜君还想把祸水它引,让魂皇和爵浪决裂。
不过他们两人本来就有恩怨,只因为爵浪像他夜君一样。也对魂皇所所有的半片火莲花思念久矣。极欲得之而后快。
魂皇一把将爵浪给挥开,厉声道,“妖尊,老夫与你无隔夜仇。为何如何害我。”
事到如今,魂皇那顽童的样儿已经不见了踪影。要知道施毒术可是随时随地,无时无刻不在威胁着他的性命。随着时间的推移。魂皇感觉到身体已经开始慢慢失衡。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此时爵浪如果还想念着他的半片神奇的火莲花叶子的话。就应该趁机出手。不过他没有。
夜君则是双眼乱转,趁着魂皇把爵浪给轰开的当口。立即想也不想,仗爪出手。不过去扑了个空。
爵浪的金刚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魂皇叼起。对方则像是坐在一根竹子上倒流而下,平安落地。不过却因为毒发而口不能言。身子一倾,顿时倒地。
爵浪关心地蹲下去,将他扶正。魂皇此时已经中毒颇深,一言不发,闭了双眼,般了两脚在那儿驱毒。
夜君的笑声更加的狂妄,一阵得意的放肆之后。夜君指向爵浪道,“现在该来算我们之间的帐了。”
爵浪把金刚杵往前一横,道,“有种就来吧。我爵浪何时怕过你。”
夜君无所谓地道,“我知道你无惧本尊。那就站着别动,像魂皇一样接我一招施毒术如何。”
爵浪嘴上说是不怕,其实早就心中打鼓。不过现在魂皇危在旦夕,内伤加毒伤,更是凶险,随时都有送命的可能。
爵浪抢前一步,封挡住了对方的去路。夜君本想再下毒手,偷袭魂皇。一举将他击灭,而后令大小的妖众。杀入风月岛。把半片火莲花给抢到手,以求能够救得得力属下妖鹰的性命。
不过爵浪好像窥破了他的心术,横挡在他与魂皇之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