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惊吓,我与三弟螺钿敬各位一碗。”厉无芒心中着实有些愧疚,一口把酒干了。易福安与螺钿也连忙将酒喝干。
“天雷宗不是师弟照拂,如今早已灰飞烟灭多时矣。况且螺钿本是天雷宗门人,福安也不是外人,师弟的话太过见外。”夷菱流露出一丝不悦。
厉无芒虽然只是天雷宗客卿,几年来为天雷宗劳苦奔波,从来也不曾把夷菱等当外人,刚才不过是有感而发,自知失言。端了酒碗对夷菱道:“师姐教训的是,无芒自罚一碗谢罪。”说完一饮而尽。
夷菱满面春风,端起酒碗。“师弟如今也是结丹后期修为,师姐倚老卖老在妄自尊大几日,待师弟修到元婴期后,师弟便是师兄呢。”
“愧不敢当,师姐莫要说笑。”厉无芒连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