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焦。”该死的水龙头还没关上,湿了他半边裤管,他带着怨气,口气也不是那么好听。
如故一巴掌扣在他后脑门上,将他的头拍得重重的撞在墙壁上,下流混混,她见得多,就是欠收拾,凶巴巴的吼道:“你TmD的还敢胡说!老实说,姓什么?”
“姓焦!”他更怒发冲冠,恨不得将身后的女人一脚踹飞,话刚落,前后脑几乎又是同时一痛。
“还贫嘴?”她恶狠狠的盯着那个黑脑勺,“姓什么?”
他简直要被这个混账女人气疯了,“焦急的焦,差爷你自己思想不干净,就抹杀全世界的姓—焦急的焦?”
姓焦是他随口胡捏的,结果被人扭曲成这样,憋屈得气不知打哪儿出。
呃!如故愣了愣,冷艳精致的小脸,泛起红晕,又是在他后脑上一巴掌,“你才思想不干净呢。”
他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怒气,不让自己在毒逼出来前失控,“本王要告你殴打百姓。”
“谁打你了?谁打你了?”她又在他后脑上不客气的来了那么两下,一个混混敢用这么专横的口气跟她说话。
本王?
这口气……
这声音……
如故头皮开始发麻,不敢去看被她按在墙壁上的脸,小心试探,“叫什么名字?”
他气呼呼的冷哼了一声,打算还是暂时别惹她的好,反正这笔账总会算回来。
“本王叫什么关你屁事。”他近乎低吼的回答,被这女人气得完全快失去了理智,他的嘴没再压着墙,口齿也清楚了。
无颜?
那人脑袋上又是一痛,这次却是如故听见他的声音后失手。
无颜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被挑拨起来,他忍无可忍的侧过头,邪媚的桃花眼在昏暗中迸着怒火,是极其精致的侧脸,性感的薄唇因鼻子疼痛而咧着,鼻孔下吊着的那股暗红的液体,有点煞风景。
他怒气腾腾地对身后人吼道:“本王警告你,你再敢动本王头一下,本王要你不得好死。”
如故在视线落在他精致的侧脸上,嘴巴和眼睛同时睁得老大,心里‘咯噔’一下,糟糕了。
被她按着的人,哪里是刚才偷她钱包的人,而是她的‘未婚夫’——无颜。
如故牙抽直抽冷气。
其实也不能全怪她。
谁让他平时整天穿得花里胡哨,今天居然穿得这么‘朴素’。
别说看背影了,就是看正脸,说不定都认不出他来。
难道得发挥一次上一世警花的‘淫威’,居然撞上了这淫罐子,真是囧大了。
如故恨不得能立马钻地里遁掉。
无颜虽然侧过了头,仍不能看见身后人,但感到对方身体的瞬间僵硬,那只顶在他屁股上的膝盖也移开了,身体顿时自由,这时才发现小弟弟被墙壁蹭得火辣辣的痛。
咧着嘴,飞快的拉上裤子,如果这个该死的女人弄得他不举,他一定会杀了她。
抹着鼻血,转过身怒视身后那个挈事者,结果直接撞进了一双极力掩饰着一丝慌乱的清亮眼眸。
精致的五官拼凑出一张神采飞扬的秀丽脸庞,她风尘仆仆,随意束着的长发微微凌乱,却丝毫不显狼狈。
但更吸引人的是,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在女人身上很难存在的痞子味。
她个子不高,只能到他下巴,但包裹在红衣里的娇小身体曲线玲珑。
如故?
无颜怔了,指着如故,“你……你……”
如故在片刻的失神过后,看着他被鼻血抹花的脸,囧了。
眼珠子一转,现在天黑,这茅厕光线更暗,无颜对着门口,月光正好照在他脸上,她才能看清他的样子,可是她背着光,自己脸上应该是黑呼呼一团,按理他应该看不清自己的长相。
装作不认得他,凶巴巴的瞪向他,“我什么?良民证拿出来。”
无颜更加气歪了鼻子,“还装?”接着一想,明白过来,如故是赌他没看清她的长相,可惜他的身体和寻常人有些不同,夜视的能力比一般人好很多。
她硬着头皮望了下天,打着官腔,“算你运气好,差爷我有紧急的事要办,这次就算了,以后别喝这么多酒,在外面闲逛。”说完脚底抹油,转身开溜。
“站住。”
她随着身后男子的愤怒的吼叫,身子一僵,一张脸苦得可以拧出汁来,就知道他不会这么算了。
下意识要拔腿要跑,想念一想,无颜是未必知啊,刚才他脱了裤子,又正解决三急的关键时候,她才能一针扎中他。
现在,他麻药过了,裤子也提上了,以他的轻功,她就算是再长出十只脚也跑不过他,实在没必要做这种无用功。
如故调整好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回转身,看着他紧绷的面颊,掌心渗着冷汗,“还有什么事?”
“差爷?”无颜晃到她面前,摊出手掌,“把你的公差牌给本王看看。”无颜心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