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从屋角抱了出来,伸手去解她身上湿衣。
衣衫层层解开,被他拽下来,丢到一边,最后露出里面紧裹在胸前厚厚的白布带。
他忽地意识到什么,飞快地向上看去。
入眼是她雪白修长的脖子,肌肤细嫩如羊脂美玉。
往下是精美的锁骨,再往下有一抹没能完全裹进布带的浅沟,随着她微弱的呼吸慢慢起伏。
真的是女人。
萧越脸色一变,不知该把她丢开,还是该继续下去。
虽然他不在意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屋,但如果他把人家大姑娘的衣裳给脱光了,就是另一番说法了。
以后让他怎么面对如故?
但如果不理不顾,让她继续穿着湿衣服,她可能真会死在这里。
萧越头痛得皱了眉头,低骂了声,“见鬼。”
未必知这次真是玩得过了火。
“喂,李然。”他拍了拍如故的脸,“喂,振作点。”
“好冷。”如故闭着眼,喉间发出一声极低的呢喃,呼吸越发地弱了下去。
“别怨我,我只是不想你这么死在这里。”萧越深吸了口气,把脸别过一边,手碰到她腋下布带结头,把她缠在匈前的湿布解了开来。
里面还有一层极为窄小的匈衣。
匈衣湿了水,贴在她浑冂圆的匈脯上,勾画出诱冂人的弧线,尖端上的两点透出淡淡的娇红。
他忙把视线转开,不敢再解她身上匈衣。
脱下自己身上湿衣,把她打横抱在怀里,坐到火边,把从她身上解下来的那条长布带丢过一边,抓过她的衣裳,凑到火边烘烤。
他不懂这冷疾要怎么治,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让她暖和些。
只盼她能像如故一样扛过去。
至于男女授授不亲的事,或许等她醒来后,可以和她谈一谈。
他并不是有意污她清白,只是要她活命。
等云秀坊的事一了,他就离开,他们再也不会见面。
今晚的事,天知地知,再不有第三个人知道。
她的身体没有因为靠近火堆就有所温暖。
萧越这才想起她交给他的东西,伸手入怀,取出那样东西。
是一个小小的青瓷药瓶,拨开瓶塞,里面的药已经用完,只留下淡淡的一股药香。
萧越轻睨了怀中人一眼。
她和殇王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感觉自己情况不好的时候,想到的竟是殇王?
萧越眼角余光,突然看见如故手腕上戴着的金镶玉的镯子。
玉镯上的雕金不管再怎么精致,都不能掩盖掉玉镯上的裂纹。
萧越眼里闪过一抹诧异,捏了如故的脸,把她的脸转向一边,细看她耳后发际,又用手在她耳后轻轻揉搓。
就算再好的易容术,在雨水里泡了那么久,早现形了。
可是这张脸却丝毫没有变化,如果有易容的话,那么就应该是人皮面具。
再精致的人皮面具,也不可能没有半点痕迹。
她细若凝脂的肌肤被他搓得泛了红,也没搓出一层皮来。
这时如故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萧越忙缩回了手。
他们这么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已经不该,如果再有别的什么事,真会有嘴说不清了。
把正在烘烤的衣服翻了个面,等衣服干得差不多了,给如故胡乱套了回去。
但没了布带束住匈脯,那身衣裳怎么也掩不住她匈前鼓鼓囊囊的风光。
他很想把她丢过一边,但自从把她抱在怀里,虽然不见她身子转暖,但呼吸没有继续弱下去。
如果这么丢开她,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
萧越眉头微拧,最终没敢把她推开,索性闭了眼继续烤自己的衣裳,眼不见为净。
想到收到的消息,如故朔月必须有侍郎相伴。
也是这个原因,她才会前来石海村。
再过一个多时辰,就是朔月的子时。
不知如故现在怎么样了。
萧越低头看了眼怀里女子,眉心拧成了疙瘩。
一定要找到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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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
玉玄抱着大刀,靠在窗户上。
窗户关着,但他却能听见窗外院子里的任何一点动静。
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不但如故没有回来,连萧越都不见人影。
蜡火被风吹得一明一暗,静得让人心烦。
有人从外头匆匆跑进院子。
回来了?
玉玄焦虑被一丝莫名的喜悦冲去,直起身就要从窗边跑开,却听那脚步声进了隔壁房间,迈出的脚步即时停下,失望地皱了皱眉,烦躁地靠回窗边。
“该死的小魔头去了哪里。”
如故精的像猴,如果换成平时,他也不怎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