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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逸与柳若玉两人甩掉安道厉,便前去探望了老侯爷,柳大小姐刚开口提了一句退婚的事情,老侯爷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陆逸,就挥手打断了她的话。“怎么又提这事,眼看着就要成婚了,岂可言退?”
老侯爷住的地方虽然冷清,但依然富丽堂皇,一般人来这里都会有种拘束的感觉,陆逸却颇为轻松站立在房间当中,背手而立,并未感觉到任何不适,开什么玩笑,后世的最宏伟壮观的古代建筑紫禁皇城都见过,还真不会太把一座侯府看在眼里。
柳若玉看了陆逸一眼,见他神态自若并不露怯,又是一脸的正义凛然,便也放下心来。“外公,这位是宁安府的推官陆逸,他……擅长华佗之术,若玉特地请他来为外公调理身体。”柳若玉说得和真的一样,心中却在这家伙到底行不行啊。
“是吗?本侯与陆大人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老侯爷道,他说的是上次安道宏领陆逸进来撞见柳若玉,后者负气离开的事,又捻着胡须莫名的笑了笑。“那就请陆大人看看吧。”
柳若玉好不尴尬,心中嘀咕,外公这回怎么记住人了。
好在老侯爷也没深究,挥手让伺候的下人都退了出去,只留着老仆长庚在身边。
中医出手,无非是望闻问切,陆逸来这个世界之前,祖父是老中医,从小对他寄予厚望,只要放假在家,每次来了病人都叫他先给病人问诊,耳濡目染了十几年,自然也有深厚的底蕴,草头方古医书都极为熟稔,历史在唐代有了分岔,所以这个世界缺了几位神医和不少的医学著作,这并不代表着他的医术高超,无非是有些唬人的把式。
是的,陆逸就是想从这位手中已无权势的老侯爷身上找突破口,看能否用某种手段,让这老家伙亲口解除婚事,虽然这很难,但总得尝试一二吧。
老仆长庚是知道柳若玉有位钟情之人,此时也猜是面前这少年陆逸,只是他什么都没带在身上,暗想他就算假扮郎中也太业余了吧,瞥了眼老主人,心道这是要试探这少年的前奏,不由微微摇头,无声叹息。
取了一个锦缎小包垫在手腕下,陆逸熟练的按在了老侯爷的脉门上,闭着眼睛思索起来,这手一露,老仆长庚脸色微微惊讶,莫非自己看走眼不成,这小子真有两下子?
老侯爷稀松发白的眉毛不自然的往上一跳,久病成医,他当然能看出几分端倪。但他的养气功夫很好,一言不发,表情没有丝毫变动。
陆逸睁开了眼睛,望着老侯爷锐利的眼神,不由自主心有揣揣,这是久居上位养成的气场,老家伙虽然将爵位传给了儿子,但老虎没了獠牙难道就不是老虎了?清了清嗓子。“咳咳,恕晚辈直言,老侯爷最近睡觉都不太安稳吧!”
望闻问切,直接切脉并下定论的还真不是普通的江湖术士,老侯爷不置可否道。“陆大人看出什么来了?”
陆逸当然看出一些问题,任谁想想也知道,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多少也有些老毛病,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当场就报出两种陈年顽疾。“胸痹心绞、骨痹髓痛。”
胸痹是胸部闷痛,伴有心绞痛,骨痹就是后世的类风湿性关节炎,都是极为难治的慢性病,这两种病莫说现在没办法治疗,就算搁到后世,也是难以治愈的。
“《素问逆调论》曰,人有身寒;汤火不能热厚衣不能温,然不冻粟,是为何病?歧伯曰,是人者素肾气脏,以水为事,太阳气衰,肾脂枯不长,一水不能胜两火,肾者水也,而生于骨,肾不生侧髓不满,故寒甚至骨也,所以不能冻粟者,肝一阳也,心二阳也,肾弧藏也,骨髓一水不能胜两火,故不能冻粟,病名曰,骨痹,是人当挛节也。”
老侯爷拿起手边的一本黄帝内经,念了起来,他对陆逸的医术一点也不觉得惊讶,淡淡的说了句。“陆大人眼神不错,与我外孙女的交情也不错……”老侯爷被这两种疾病折磨多年,虽然各种名贵药材一直调理得当,但还是抗不住病痛的侵蚀,柳若玉自然是清楚的,她要是告诉陆逸一点也不奇怪,老家伙对陆逸是不是真懂医术根本没兴趣,脸色阴沉如水的望了过来。
他所关心的,是陆逸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和柳若玉一起,为了不节外生枝,当然要斩断一切苗头。
陆逸也不叫屈,目光迎上了老侯爷的眼睛,对视了几息时间,严肃道。“这只是表面上的病症,相信许多郎中已经瞧过了,晚辈并不认为比他们还要厉害,自然不会贸然开方子,但是,老侯爷莫非以为自己身上除了刚才所说的,就没其他隐患了么?”
老侯爷晒然一笑。“嘿嘿,年轻人莫要唬我!本侯的身体如何,我自然清楚,说半截入土都算轻了,就差脑袋没埋进去。但我老虽老,却不糊涂。”
陆逸心中腹诽,都快得老年痴呆症了还说自己不糊涂,还是赶紧说完,免得他病一犯,就忘记自己叫什么了,提高了声音道。“实际上晚辈除了看病,最拿手的本事却是相面。”
“本侯年逾古稀,生命都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