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老老实实的跟在陆逸身后,也不吭声,就这样回到了陆家。只是之后任凭陆逸如何追问,宋锦都是一言不发,只说自己没有受欺负,陆逸仔细瞥了一下宋锦的脖颈和手臂,也没有抓痕和挣扎的痕迹,应当没受“侵犯”,如此也就放心了。本来是要回家过年的宋锦为何跑出来寻短见,其中肯定是有隐情的,只是宋锦实在不说为什么,陆逸也没办法,只好安慰她不要再做傻事。
在陆家的日子总是快活的,没人打骂羞辱,主人又极好。宋锦似乎恢复了正常,忙活着做可口的饭菜,擦桌子扫地,整理书籍等等,非常的勤快。
饭桌上,榆儿夸赞道。“宋姐姐,幸亏你回来了,不然哪有这么好吃的菜!”
“不不不,榆儿小姐……不用这样夸奖妾身的。”宋锦连忙摆手道。
陆逸道。“这可不是夸你,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两天吃的是什么东西,既然回来了,就别留下别走吧,反正也不缺你一口吃的!”
宋锦迟疑了一下,螓首低垂,点了一下。“好,都听少爷的。”
大年三十,宋锦早早起来准备食材,陆逸则将写好的对联和门神贴在的大门上,又挂起了两盏红彤彤的大灯笼,其他的门也贴着小联,挂着小灯笼,放了大量的炮竹,让栋儿冬儿过足了瘾,夜幕降临,整个大青县红光点点,一派祥和的景象。
陆逸被赶出家门时带着父母的灵位,此时已经安顿好,正在祭拜。有陆寿邦操持,陆逸这个不懂得楚朝风俗习惯的外来客也可以袖手旁观了,只看不做,心中默默记住。
除夕之夜,即使人在天涯,也要在赶回家中吃,年夜饭、守岁。在这一天里,家家户户都清扫家具门庭,去尘秽,换门神,挂钟馗,钉桃符,贴春牌,祭祀祖宗。到了晚上就用香花供物迎接神灵,以祈求新的一年平安。此外,还要在除夕晚上桶里贮满水,米缸填满米,点长明灯,以象征“岁岁有余”、“年年不断炊”的好兆头。
年夜饭很是丰盛,陆逸命大家不需拘束礼节,主仆皆可同席共食,每人说一句新年愿望,再将颇为丰厚的压岁钱发放出去。
陆逸首先开口道。“我希望宁安府推官能好当点!”
“每人一个新年愿望,攻玉,很新颖啊!”徐闻达奇道。“我希望明年乡试能高中!”
榆儿说。“我希望少爷平平安安……”
陆守很是老实。“我希望马上娶杨桃。”此言一出,自然是满堂哄笑。
轮到宋锦说了,她道。“妾身希望明年是个有希望的一年!”
“哈哈哈,还是宋锦姑娘这句话有些深意。”陆逸大笑,举起了酒杯。“大家一起迎接新的一年吧!”
陆逸喝的醉醺醺的,早早就睡下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听见砰砰砰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好像是有人敲门,挣扎坐起了身,不留神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屋中间的炭火盆已经灭了,他娘的我说怎么这么冷!
“谁啊!”冬天的晚上谁都眷恋温暖的被窝,陆逸不想起身,喊了一下,没人回答,心中一惊,不会是宋锦吧,白天他才说过,有什么事就来找他。
“是我,少爷快开门,好冷!”狂风席卷,榆儿的声音显得特别柔弱。
陆逸吓了一跳,连忙开门,只见榆儿身穿白色中衣,披着一件厚皮裘就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外,眼角挂着两行清泪。“少爷,我做噩梦,好怕!”
“不怕不怕!”陆逸心疼,连忙把她拉进来擦了眼泪,爱怜道。“你看手都这么冰,快点上床去躺着。”
陆逸找到火折子,点了蜡烛,又往炭火盆里加了点木炭,小姑娘背对着他,狡黠一笑,麻利的踢掉鞋子,掀开被窝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肆无忌惮的滚了几下,惬意道。“少爷的被窝真暖和。”
陆逸这才大呼上当,她明明跟扶月睡的,怎么会做噩梦吓哭了,无奈一笑。“你就不怕我吃了你?”挨着榆儿躺了下来,炭火烧得很旺,房间里暖和不少。
榆儿咬着嘴唇不说话,眸子里晶晶的,好像是某种暗示。
气氛温馨又暧昧,见她如此娇柔可爱,陆逸某处有些反应,只好侧身睡着,一面安慰自己:陆逸你还有那么一点未泯的良心,可不能禽兽了啊,片刻之后心虚道。“榆儿听话,快睡……”
三十日早上的时候,陆逸抱着一身软绵绵的榆儿,闻着少女身上那股如兰似麝的幽香,觉得下身躁动难安,便没事找事道。“榆儿,咱们就要去宁安府了,你兴奋嘛!”
“唔,兴奋!”榆儿低低的应了一声,她背对着陆逸,身子蜷缩着,实在是说不出更多的话来,感受到股间的硬如木橛却滚热的事物,顿时浑身酥麻难耐,没一个地方不兴奋,鼓起勇气,悄悄地挪——近了一点,正好让那物什又进去了一些,像做贼一样又有点小害怕,心里有无数头小鹿在乱跑。
这个举动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陆逸此刻已经薄弱的意志力,他这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哪里还能撑的住,便狠心把榆儿紧张的身子掰过来,恶狠狠的瞪着一脸慌乱的榆儿。“你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