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见面了!第一次来吧,没关系,这里的东西你都可以见识下,自然,你也可以再看看这个世界,否则就没机会了。你可别期待齐芸秀会来救你,她现在被押在我的房间里,只等今晚,哈哈……”
忽然他笑容一敛,冷冷道。“七叔你来了?”
胡定璋愧疚道。“七叔惭愧啊,若是七叔不把他带进胡府,也不会……”
“这和七叔有什么关系!”胡知秋做出一副很体谅叔父难处的表情。“既然七叔来了,就来看看,这个小畜生是怎么死的!”
“放开少爷,你个无耻之徒,活该得花柳病!”榆儿挣扎了几下愤然道。
胡知秋脸色一黑,尖叫道。“好大胆的贱婊子,来人啊,把她押上霹雳车!”他对这两主仆怨恨的不得了,将他的隐疾闹的全城皆知,虽然病情已经暂时克住了,但大夫都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复发,这以后,叫他胡知秋怎样见人!
当下,就有几人跑过来,将榆儿吊起,就要架到木驴之上。“少爷……”榆儿惊慌失措,粉腿乱踢。
“不要,给我住手!”陆逸望着半空中的哭泣的榆儿,当下大惊失色,猛烈挣扎,要是这样放下,不死也会残废!
“都是吃干饭的?按住他!把铡刀吊起来!”胡知秋冷喝道。
隆隆隆……
一把重逾千斤的大铡刀吊了起来,刀锋耀眼,悬挂在陆逸的头顶之上。
胡定璋都有些不忍了,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不要动手,我告诉你是谁指使我害胡家的!”陆逸眼睛往上一瞥,倒吸一口冷气急道。
“齐芸秀么?”胡知秋冷哼道。
陆逸摇头道。“当然不是,这件事情太过隐秘,只要你答应放过榆儿,叫他们都退下,我就将此事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你!”
“你以为我会信你?”胡知秋冷笑道。
“哈哈,我现在都无法反抗,你不会这么胆小,还怕吧!反正我马上就要死了,若是不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就只能带着走了!”
胡知秋沉吟了一下,朝四周挥了挥手。“七叔你先下去吧!我来问个清楚……”
“好……”胡定璋懦弱病一犯,也不敢看下去了,急忙离开。
一间祠堂变得很是空旷,只剩下陆逸、胡知秋,还有劫后余生的榆儿。
榆儿不知道自家少爷有什么手段,但她所有的寄托都在陆逸的身上了。少女之心颇为柔软,这么一想,眼泪就流了下来。“少爷重情,能这样去死,也不错!”
胡知秋一瘸一拐的,又想到陆逸素来狡猾,就拔出了一把匕首作为保险,走了过来。“陆逸,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陆逸舒了一口气。“好,我就坦白说了吧!被抓紧周府,我等的是你胡家来救,又怎么会散布出这样的消息,断了自己的生路!”说着,双手扭动了一下。
“你就是一条疯狗,我怎么知道你的意图!”再次提起这件丑事,胡知秋暴怒异常,显然没心情听下去,赫然将匕首放到了吊铡刀的绳子上。“快点说重点!不然你就死吧!”
“少爷!”榆儿惊呼道。
陆逸脸色苍白,后背顷刻就湿透了,他双手发麻,再次挣扎了一下。
“有人在背后害胡家!知道么?胡定业已经卧床不起,你能管好胡家?先别发火,就说你能不能管好?不能吧,这样,胡家的事业是谁在管理?你就可以想一下,最大的得益人是谁了!”
“是三叔?”胡知秋愣了一下,喃喃道,他到底也不是傻子,只是被仇恨蒙蔽双眼,没有看清事实。
“你爹派人到宁安,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消息传过来!告诉你,你爹死了,你就等着被你三叔也弄死吧!”陆逸冷笑道。
“果然是三叔!他一直待我最好,怎么会这样……”胡知秋有些受打击,瞬间又变得冷厉起来。“好你个陆逸,果然阴险,死到临头还不忘挑拨胡家的关系,先送你去死吧!”说罢,手中的匕首狠狠划过铡刀。
嗡……
半空之中,铡刀轰然落下!陆逸猛然抬头,瞳孔瞬间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