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维斯只舔了一下余泽洋的嘴唇一下就抬起头,余泽洋神色怔怔,呼吸变得微微气促,他想拥抱住凯尔维斯,可是凯尔维斯幼小的拟兽形态太不适合拥抱这个动作,如果凯尔维斯此时是庞大的兽形,他也不会害怕,一定抱住凯尔维斯的脖子亲个够。
心中的情感狂涌奔腾,犹如激/烈的波涛拍打余泽洋的心灵,使他漆黑的眼睛染上一丝水色,他紧紧抿住嘴唇,一如紧紧控制住的失控情感,不让自己失控的拥抱住凯尔维斯幼小的身躯。
“雄性是经不起挑/逗的。”凯尔维斯说,金色的眼睛是如此的正经又强势,余泽洋仿佛又看到星际网上关于那个人的照片——拉低帽檐,抱着胸倚着训练器材斜眼看着拍摄的方向,那双金色的眼睛就是此时正经又强势的感觉,只不过多了一分慵懒。
亲爱的男神大人,我也经不起挑/逗啊!你突然舔了我一口,我会受不了的!余泽洋在心里拼命呐喊,眼中的水色越来浓重,他揪住沙发套,下面某个器官早就受不了少将大人的突然袭击,蠢蠢欲动的想站立起来。
凯尔维斯看余泽洋的眼睛渐渐变红,脸颊染上淡淡的红色,这种表情很像害羞。少将大人歪头,狼耳朵不经意的前后抖动一下,尾巴尖扫着沙发把手,小“亚雌”害羞了,它需不需要再进行一次“爱”的教育呢?让他知道不可以随意调戏雄性呢?
凯尔维斯想得认真,余泽洋忍得痛苦,越不准某个器官站立,某个器官越想显示自己的存在。
好想手里有块板砖,要么拍晕男神大人,要么拍晕自己,就可以逃脱有可能发生的尴尬情况。余泽洋痛苦不已的想,他的形象决不能在男神大人面前碎成渣滓。
在形象快碎前,余泽洋脑筋一动,飞快的翻个身,变成面朝下躺着的姿势,逃过某个器官可能在凯尔维斯面前翘起来的危险,他干脆把脸也埋进沙发里。
“?”凯尔维斯疑惑,它低下脑袋,呼吸都扑到余泽洋一直隐藏但从来没有真正隐藏起来的真正耳朵上,白皙的耳朵红到耳根,余泽洋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躲避凯尔维斯扑来的呼吸。
凯尔维斯不依不饶的嗅着他身上的气味,狼形兽人的嗅觉向来灵敏,余泽洋本身的气味似乎变得异常香甜,引/诱凯尔维斯咬他一口,就好像动/情的雌性散发出的甜美气味,传达着求交/配的信息,会令普通的雄性焦躁不安,渴望接近雌性。
受过这方面训练的凯尔维斯通过微弱变化的气息察觉出余泽洋的异样,而且余泽洋的体温也在上升。
鼻尖怜爱不已的擦过余泽洋的耳朵,凯尔维斯听到余泽洋的呼吸又急促了一分,它跳下沙发,安静的趴到沙发旁,留下空间让余泽洋缓和动/情的异样。
余泽洋偷偷捂住眼睛,他太禽/兽了,竟然对着幼小的狼形的男神大人发痴,千万不能让男神大人发现,不然男神大人抬起小爪子分分钟就把他灭了!
他是个人,三观正常的地球人,怎么可以对男神大人的兽形发痴?还没和人形的男神大人谈上恋爱,他难道就要先一路向人/兽这么重/口/味的道路上狂奔而去吗?
我靠!一定是这套情/趣/道具让他变得不正常!一定是这样!拽掉狗耳朵,揪掉狗尾巴他一定会恢复正常的!一定!
余泽洋在心里握拳,然后……没有然后了,没了耳朵尾巴,失去伪装暴露身份的地球人怎么和少将谈恋爱?会被抓去解剖的。
余泽洋陷入纠结状态,他越想越沮丧,越想越觉得自己前途无“亮”。
余泽洋一会儿偷偷握拳,一会儿偷偷叹气的样子全部落入凯尔维斯的眼里,凯尔维斯不打算干涉他,给自己未来的伴侣留下害羞的空间。
凯尔维斯目光温柔的注视着余泽洋,下巴趴在交叠的爪子上,尾巴愉悦的轻拍地板,不发出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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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泽洋难得状态不佳的来到花店上班,见惯他朝气蓬勃背地里搞小动作的觉醒植物们纷纷表示惊讶,一道接着一道的不同声音钻进余泽洋的脑海,本来就烦恼的余泽洋脑袋都快爆炸了,可他却一反常态的提不起精神惩治这群觉醒植物,只眼神飘忽的看一眼捣乱的植物,然后拿着小剪刀状态十分不对劲的走到下一个花盆前。
以前他给植物修剪不需要的部位时,还会威胁植物不需捣乱,现在只瞄一眼植物,手起剪刀落,咔嚓一声剪下多余的枝叶,然后再把枝叶放进特殊的容器里保存。
一向不对付的靓丽菊和植绒花一见面就对掐,经常有两边的支持者摇旗呐喊助威,此时余泽洋不对劲的状态让他们全部熄火了,生怕余泽洋一剪刀下去剪错了部位,不需要的部位只会浪费营养,需要的部位剪没了,可是需要更多的营养和时间才能生长出来。
“今天你只需要把我最上面长出来的两个花骨朵剪掉最小的那个,我才能专心开出更大更鲜艳的花朵。”靓丽菊以缤纷多姿的彩色大朵菊花为最美的姿态,供人欣赏,多余的花朵刚刚长成花苞状态就摘除,或干燥制成茶,或入药。
靓丽菊抖了抖需要剪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