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她却突然说道:“非常好吃。”
花村泪流满面,“大姐你的表达方式也太反人类了吧!”
“对了,牛排……肉串是什么意思?”玛丽突然向左傅超问道。
左傅超不假思索直接回答道:“牛肉龙舌兰排。”
“这样啊……不过听起来还是不明白啊?”
“有你这样解释的吗?玛丽会当真的啊!”
花村吐槽了一句,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大叫一声,“糟糕,仓库的钥匙!你们先聊,我得走了!”
说完之后转身就跑。
等花村跑远之后,玛丽问道,“那个人是谁?”
左傅超想了想,“算是朋友吧。”
“朋友……吗?”玛丽用手支着下巴想了想,“嗯,人有些傻,不过他买肉串给我吃,所以是好人。”
花村你的人生就是一悲剧啊。
“对了。我们再去其他地方吧!”玛丽看向左傅超,“接下来我想去景色优美的地方。”
于是两人乘上了一辆公共汽车。
很巧,车是空的,因为都是不太喜欢说话的人,坐在最后一排的两人久久不语。
“其实你不用勉强带我出来得。”
玛丽突然开口了。
左傅超看了她一眼,“不算勉强。这件事情我很愿意。”
“哎?”
“我们之前见过面吧?”左傅超转头看向玛丽。
玛丽微微一愣,“你说什么?”
左傅超看向她,“我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在车站遇到的就是你吧?”
他说着就回忆起了自己第一天来到八十稻羽站时的情形来。
当时刚下火车的他手里拿着写有舅舅家地址的一张纸片,正在思考应该怎么找路的时候,一阵微风拂过,那张纸片被风吹走,随即被一个女孩捡到还给自己。
当时左傅超觉得这个少女有些古怪,因为就在他道过谢之后,就听到来火车站接他的堂岛和菜菜子叫他的声音。而等他再转过头去时就发现她不见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人就是玛丽,不过那时的她没有带这顶帽子,现在想来如果她的话突然消失也就不奇怪了,凡是和天鹅绒房间扯上关系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玛丽听到左傅超的话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于是两人就又恢复了之前那种相对无言的状态。
直到他们来到了目的地。
这里是一处高地。
站在这里能够俯瞰到整个八十稻羽的景色,左傅超认为这里应该符合玛丽对于“景色优美的地方”这个定义。
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玛丽闭上眼睛享受着吹过的微风,低声吟道:
“绿叶飘起,向天空和云朵说你好……迷路的我也飘起。向夜空和明月说再见……”
她忽然似有所察地转过头,看到左傅超正用耐人寻味的目光望着自己。连忙大声说道:
“只是偶然浮上心头罢了!”似乎是还嫌否认的不够,她继续说道,“没错!就只是那样罢了!”
“我觉得很不错。”左傅超淡淡地说道。
“……”
听到左傅超的话,玛丽一愣,然后迅速低下头,用只有自己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笨蛋讨厌恶劣差劲!不要随便偷听啦!”
在一连用了好几个名词之后,她才低声向左傅超问道,“以后你还会带我出来吗?”
听到玛丽这句话的左傅超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仿佛眼前这一幕曾经出现过似的。
“嗯,只要有时间就一起出来吧。”
“吾即汝……汝即吾……
汝。已经发现新的羁绊……
羁绊即是,得知真实的一步。
当汝生成永劫之人格面具时,吾将给予祝福,赋予其更强的力量。”
迷之音又在左傅超的大脑中响起,对于他来说这次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正好符合玛格丽特对他说过的话。
“永劫吗?”左傅超在心中默默回忆着这两天搜集到的知识,“最后一张塔罗牌,似乎意义非凡呢……”
等到把玛丽送回天鹅绒房间的时候,天也黑了。
回到家里的左傅超有些意外地发现堂岛居然不在,只有菜菜子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
“出去逛逛好了。”
作业那种事情对左傅超来说毫无意义,想到自己还没有见过乡下的夜晚,左傅超想了想,就决定出去了。
对于菜菜子左傅超很放心,她肯定不会告诉堂岛自己晚上出去的事情。
当然,即便她真地说了左傅超也不会在意。
在北部商店街上吃了爱家号称一个人很难吃完的的特别料理,挑战成功之后又去号称可以锻炼胆量的神社里转了转,最后则是跑到河滨公园溜了一圈。
最后回到家往自己的床上一躺,左傅超就这样度过了一整天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