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大惊:这种瘟疫极易传染,只要在一个房间之内,数息间必然患病无疑,即便有些体质强健之人,定然也挨不过两日,而他们二人竟然被困了五日,还能安然无恙,这又是何缘故了?
张韦趁热打铁道:“这恶疾极易传染,就连探望我等的名医,都因染病而亡,但在下有天星将军护佑,自然百病不侵,你若不信,但凡试来!”他满脸的得意之色,心下却惴惴不安,他这不过是虚张声势,倘若仙姑当真再弄些恶疾过来,只怕自己未必就能挨得过。
仙姑凝视了张韦一会,然后向曹昂道:“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天星将军?却不知有什么神通,不妨让本仙见识见识!”
张韦见仙姑没在纠结此事,这才松了一口气,偷眼看向曹昂,如今没有女鬼做陪衬,如何来威慑这个仙姑?若单凭一个手机,只怕远远不够罢,那东西最多算是神奇的玩物,却不能当做法器来用。
曹昂傲然一笑,道:“你这等伪仙不过有些糊弄人的把戏罢了,也敢自称仙人?想让我施展神通倒也不难,不过却也得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是否值得让我出手!”
虽然隔着面纱看不清其容貌,但是张韦依然能感受到仙姑笑了一下,那笑容极为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也未见她说话,身后有一名死士像接到指令一般,猛地冲了出来,他虽然身着重甲,但是行动却极为敏捷,伴着散发出的灰白色斗气,直直奔向曹昂。
一名渠帅见状,不及领命,大喝一声,向着来人冲了过去,这名渠帅是陈天霸的左膀右臂之一,其虽然远无法与典韦这样的猛将相比,但若面对普通士兵以一敌五却也可轻松应对。
他有意在曹昂面前露一手,显示下本领,所以他一出手便使出了全力,本拟一击将来者击杀,岂知两人兵刃相交,铮的一声,溅得火星四射,不但未能杀掉对方,自己反而被震得虎口发麻。
那死士被这一击震得只退了一步,随即抢身上前又是一刀,渠帅来不及恢复,只得勉励一挡,两人这样猛打猛拼的砍了二十多个回合,渠帅只觉双臂生疼,一个拿捏不稳,大刀脱手,紧接着便被划破了前胸,鲜血奔涌而喷出,倒地而亡。
仙姑嘲笑道:“这就是你们的实力么?连本仙手下随便一个小卒都抵不过,就凭这样的本事也敢造反?陈天霸,你若不想让你身后那数千人被本仙屠戮殆尽,劝你趁早投降,我这给你这一次机会,否则别怪本仙无情了!”
陈天霸冷冷的道:“哼,你将高手藏匿于军中,然后引得我们掉以轻心,以便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哼哼,这雕虫小技能也就骗骗小孩子罢了,我陈天霸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我等有天星将军护佑,难道还怕你这伪仙?”
说着他猛地暴起袭向那名死士,这死士之前一战虽然获胜,但也消耗甚剧,而陈天霸的武功要比之前的渠帅高出一大截,双方此消彼长,只三五个回合,陈天霸便砍中对方七八刀,若非这死士身着重甲,只怕早就被大卸八块了,又战了五合,陈天霸怒喝一声,将死士的头颅沿脖颈齐齐斩下。
他拎着死士的头颅,向前一抛,丢到仙姑的身前,昂然道:“哼,还—有—谁?我这青州军中第一猛士的称号,可不是白给的!不怕死的就上前来,让大爷给你放放血!”
黄巾军见主将得胜,都纷纷高声呼喝起来,向死士营做起了挑衅的动作,更有甚者破口大骂,言语污秽,难以入耳。
程昱皱了皱眉,对这些缺乏纪律的黄巾军不甚满意,但曹昂却满脸的笑意,打赢了自然得嚣张一些,低调不是自己的风格。
仙姑漠然的看着陈天霸,淡淡的道:“无知小儿,你以为自己杀掉的是什么猛将么?那不过是我阵前一卒而已,既然你不信,我便让你见识见识我们之间实力的差距罢!”
她话音刚落,六个方阵的死士忽地一齐燃起了斗气,灰白色的斗气如同一大片冥火,烧向天际,与灰白色的天空融为一体。
“这”不只是陈天霸,即便张韦和典韦也吃了一惊,若说有人练出斗气并不稀奇,但拥有斗气,却甘心只做一名普通的死士,而这样的人竟然有三千之众,这就有些骇人听闻了。
仙姑惨白的手指轻轻一挥,身后黑压压的死士一齐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向黄巾军逼来。
陈天霸将大刀一举,向身后的黄巾军喊道:“兄弟们,我们有天星将军护佑,跟我冲啊,斩杀伪仙者赏金一百,官升三级!”
陈天霸所率的黄巾军是整个青州黄巾军的精锐,全是些好勇斗狠的亡命之徒,如今听说有赏金,何况己方人数占了优势,虽然敌人强悍,但也丝毫不惧,四面八方的向着死士营围了过来。
三千刀盾兵在前抵住死士的冲击,长戟兵于两翼冲杀,骑兵则发挥机动的优势绕到死士营的身后,发动袭击。
程昱见陈天霸指挥有序,不禁暗暗点头,两军打仗极少有死战不退的情况,胜负往往在于军心,一旦军心涣散那么便必败无疑了。
如今陈天霸的布局,用刀盾兵抵住死士的锋锐,骑兵从后冲击,加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