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鸣还想好好“玩玩”这个武林盟主,只是屋外响起了小厮的声音。 “大人,主人有请。”
闻言,长孙鸣不再玩地上那可怜的人,站了起来朝着屋外走去。
来到一屋子前,他停了下来,恭敬的在门外喊了声,“主子。”
“进来吧。”里面的人,声音懒懒,像是一只没睡醒的猫科动物一般。
长孙鸣低着头,慢慢的走了进来,自始至终都不敢抬头,因为主人的面貌,不是他这种下人可以见的。
“长孙鸣。”声音很好听,不过也只是外表,谁也不知道这人嗜血起来,可以到达什么境界。
被主人叫到,长孙鸣整个人立刻站的更加恭敬,头也垂的更低,“主人,奴才在。”
男子被长长的珠帘所挡住,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脸,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压着人,身旁一个少年正喂着他吃葡萄,吃完一刻葡萄,他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听说,温如石在帮云焕找药啊。既然找药,那就是说明云焕也中毒了,为何你给的情报是我们的人,全军覆没呢。”
声音慢悠悠,却让长孙鸣愈加的害怕,他猛的跪了下来,头也顶着地上,没有求饶,只是道:“奴才办事不利,求主人责罚。”
男子见他跪在地上,轻叹一声,“哎,动不动就跪,莫非我那么让人害怕?”这话似是自己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别人。
“哪会,主人温柔的紧。”一旁的少年笑眯眯着,似勾引,扭着他的身子更加向他靠去。
不过紧接着,少年便趟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男子冷眼看了下已经没有呼吸的少年,只是说了句,“温柔,也绝对不会是对你这种人。多话。”
长孙鸣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事情,他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犹如一顿石雕般。
杀了个人,男子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他站了起来,朝着屋子更深的地方走去。
“杀了温如石。”声音很轻柔,似暖风一般。
“奴才遵旨。”长孙鸣道。再抬头,眼前早已没了人,他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吩咐屋外的侍卫将那少年处理干净,便亲自带上人,去暗杀温如石。
这边长孙鸣带着大批人准备去刺杀温如石,那边温如石正一脸的郁闷,口气极其恶劣的对着身边人。
“我说你跟着我干嘛!”
对方譬了他一眼,嘴角上扬,道:“我喜欢。”
一句话,气的温如石吐血的冲动都快有了,说不过他,温如石自己小声的嘀咕起来,“都一把年纪了,那张破脸还跟个二十多岁的人一样,恶不恶心。”
“师弟莫非是对为兄这脸有意见。”
没想到自己说的话被人听到,温如石阴阳怪气,道:“不敢。”
这人正是温如石以为已死的大师兄,他跟紫鸢两人刚到药王谷没多久,大楚国太子就带着重兵来了,当他还沉浸在紫鸢被带走的同时,他那应该去阎王殿的大师兄居然还活着,而且还活生生的骗了他那么多年,他那个气、那个呕啊,无奈血彘的毒只有他能解,他也只能认栽。
“师弟多年不见,还是那么可爱啊。”温如石的大师兄,丁峰轻笑道。
这一画面,极其诡异,温如石约莫四十的摸样,而丁峰却顶死二十多的摸样。一个四十多的人被一个二十多的人调戏,而且脸还被气的炸红,那画面是相当的喜感的。
温如石被气的无语,只好闷不吭声的继续走。心想着,等解了云焕的毒,他就不在想理这么一个烂人了。当然这也仅仅只是他自己想法。
江湖上这几日,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背地里暗藏汹涌。只需一个导火线,江湖就必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吴家堡的众武林人士虽然纷纷回家,但都一个个闭门谢客,警惕着江湖中的一举一动。云焕也启程回璇玑楼,不过他可不像江湖上那些人,不知是不是因为轩辕澈在身旁,他优哉游哉的像是游山玩水一般。
马车已经行驶了好几天,到璇玑楼也只需一天时间就好,因为差不多已经在璇玑楼范围内,所以简离等人这几日高度戒备的心,也稍稍松了一点。
“楼主,前面有个茶亭,要不要去坐一会。”开口的是尘月,他已经连续做了几天马车,用他的话说屁/股都颠簸痛了。
“是啊,是啊。我们又不是逃命,这一路都没休息过啊。”花南语也紧跟着叫了起来。
云焕无所谓,点了点头,看了眼前面的茶亭,茶亭是一对父女摸样的人开的,因为是回城的必经路,所以这会茶亭人也挺多的,似乎是生意不错,父母两都一脸喜悦的摸样。
楼主点头,众人纷纷下了马车。
茶亭的父母见有人来了,立刻招呼起。
“几位客官,这边...”谁知请字还未说完,就听到一旁响起一声令人不悦的声音。
“我说老头,大爷看上你女儿了,不要给脸不要脸,居然把大爷给的聘礼都退回来啊!”
云焕随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这才譬了眼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