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广州忙碌的桑初邑此刻回到家发现白素琪竟然私闯到他家,还在他家里摆弄得乱七八糟,甚至她还脱光躺在地毯上,他简直就是气疯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桑初邑目光冰冷的盯着白素琪双眼,对她的裸、胴视若无睹。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白素琪躺着纹丝不动,似乎对他这种态度见怪不怪。
“我只是问你是怎么进来的!立刻给我出去,否则我报警。”桑初邑声音冰冷地警告,同时他想门锁该换成密码锁了。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他们都说你是到广州陪女朋友的,可是我找遍了你整个屋子也没有一件女性、用的东西,你为什么要躲避我?难道我还不够好吗?我哪里错了,你说出来我改,好不好?”白素琪这一次忍不住地从地上爬站起来,丝毫不顾自己裸、露着就想抱住桑初邑,心里暗道男人都是冲动的,见到她这幅风景还能忍得住才怪。
只不过她漏想了一点,喜欢她身体的男人不是求个欲、望,就是与她有等价交易。
“给我滚出去!”桑初邑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在她快扑到自己身上时,迅速避开。
白素琪那是也很不客气的将自己整个人真的直接重量交出去,以为桑初邑也吃她这一套,却不想失算了,狠狠的摔了个狗啃屎,姿势趴着真的很难看,因为过于用力,使得原本垫高的鼻梁歪了而不自知,白素琪不愿意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爬着过去想抱住桑初邑的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怎么愿意错过,尤其是在这里她装上了一个录像器。
桑初邑见她死性不改,掏出电话就拔了110报警,白素琪见状立刻站起来要夺走他的电话,这一次桑初邑忍不住动手将她的手反扭到背后,冷冽的警告,“白素琪,不要以为全世界男人都会为你的身体疯狂,很肮脏,不要以为你做过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我屋里你装上了录像器便是想要勒索我的吧?我不是蠢货,对于我屋子里的所有一切稍微动过一次,原位都摆放着些什么我的脑子记得一清二楚,你如果再做出这种事情来,白氏将永远消失在商界。”
“不,你不能这样做。”白素琪的手被反扭扣压住痛不欲生,桑初邑完全没有半点怜惜的意思,同时他冰冷的话语也让她疯狂的理智稍稍回笼,她知道桑初邑的话一向是说到做到绝无虚言。
“呵呵,不能?若是不信的话,尽管可以试试。”桑初邑的手微微用力将她狠狠的推离自己旁边,同时仿佛被弄脏了似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冷冷地说,“穿上衣服立刻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这时白素琪哪还敢停留,她此刻非常害怕这样的桑初邑,他陌生得像自己从未认识过了解过,匆忙间白素琪确实没带走录像器,同时在收拾提包时把u盾遗落到沙发上。
桑初邑待她一离开便打电话给物业管理处让他们找来一名锁匠给他换了一把密码锁,虽然临时换锁价钱高了些,但桑初邑知道既然白素琪可以进得来,那么其他人也必然能进,预防万一他还是立刻换掉了。
直到把家里都重新处理过一遍,同时还换掉了原来的那套床罩后,桑初邑才终于累瘫的趴在床上,即使累得不行,但他深邃的眸子隐约露出一丝犀利的异光。
那天他送了单十五回g市后返回广州,不想却看到白素琪出现在自己的公司,桑初邑把目光扫向旁边的新助理张炜淡淡地问,“谁把她放进来的?”
由于阿司的老婆在g市工作,自然就不会跟着桑初邑来广州发展,重点是他还是新婚期,更不可能就这么跟着外出闯荡的,所以来到广州的桑初邑又重新招了一名助理,但这个助理似乎做事不够谨慎。
“这……”张炜语塞,目光游移不定的看了一眼白素琪,因为人是他同意的,主要是没有人招架得住美女的诱惑,同时这个女人自称是老板的女朋友,他还不赶紧拍马屁?
“阿邑,难道不欢迎我的到来吗?”白素琪似乎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从椅子上站起来悠悠地走到桑初邑旁边,似乎想跟张炜表明一下自己的身份似的想挽住桑初邑的手臂。
桑初邑略一侧身,淡漠地说,“我不知道你跟我的助理说了些什么让他误会,只想告诉你,我与你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请不要乱攀关系。”
“阿邑。”白素琪紧咬下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是男人看着都有点于心不忍。
“张助理,送客。”桑初邑丝毫不客气地出声,也不等她再出声便径自回办公室。
想到这里,桑初邑觉得自己该换助理了,有些人的工作能力也许不差,但在某些方面上始终做不到他达到的目标,放在床柜上的手机忽然嘀嗒响了一下,他迅速伸手拿过来看简讯,见到是单十五的简讯原本夷然自若的脸容顿时喜上眉梢。
两人也没直接打电话而是在传简讯,一来二去竟然聊到深夜十二点才终于恋恋不舍地道了晚安,与单十五联系过后桑初邑的心情也变得愉悦,总算也把白素琪的事情暂先撇到一边去。
隔天回公司,桑初邑便发了一份招聘广告出去,现下招人也是极为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