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伸出手,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示意克林特可以和他睡一张床。虽然床不大,但是克林特的睡相可是比斯塔克要好多了。
克林特兴冲冲地躺倒了凯文旁边,把手枕在头下面,转过头瞄了一眼凯文,然后忍不住问道,“凯文,你醉了吗?”
“我没醉”,凯文有些累了,不耐烦地答道。
“有些人喝醉了的时候总说自己没醉…”克林特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他在等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我很清醒。克林特,我的酒量比你好,你就承认了吧”,凯文还以为克林特是喝酒比赛输了有些郁闷,得意地转过头去用手指比了几个手势,“这是一、这是二…这是五!”
这回克林特倒是真的郁闷了,他微微地叹了口气,望向了窗外。虽然拉上了一层薄薄的窗帘,但是芝加哥灯红酒绿的气质还是通过耀眼的霓虹灯光穿透进来了。
过了一会儿,克林特从凯文的呼吸声中判断出凯文已经快睡着了。他温柔地俯过身子,凑到凯文的耳边说了一句“其实你可以装醉的”,随后拉熄了电灯。
第二天清早,凯文黑着熊猫眼走进浴室,掬起了一捧清水抹在了自己疲惫的脸上。克林特突然出现在镜子里,从身后抱住凯文,“其实那天你给我注射神经毒素之后说的话,我全听见了。”
凯文不可置信地转过身,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刚想说话,就被克林特凑过来的唇堵住了。克林特热切地吻着,这使得凯文不得不反手支撑在洗手台上。
这时候,一阵不合时宜的急促敲门声响起来了,克林特无奈地走出浴室,把房门打开,看到寇森正焦急地等在外面。
“克林特、凯文,准备好我们要出发了,快赶不上飞机了!”寇森刚说完,就注意到了克林特发红的嘴唇,随即他特工的职业素养让他注意到了靠窗那张床,完全没有动过的痕迹,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是不是打扰到了你们?”寇森尴尬地笑了笑。
“是的,快出去!我们一会就下来。”克林特一脸不高兴地摔上了门。
等凯文和克林特把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们拎着行囊进了电梯。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们发现寇森正一脸抱歉地等在酒店大厅里。
“伙计们,我想我们上不了飞机了”,寇森满脸堆笑地说道,其实他的心里在哭。
“为什么?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打车过去完全来得及!”克林特看了看酒店服务台上面的时钟,离飞机起飞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
“我想我把机票全给弄丢了,昨晚玩得太嗨了,我都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寇森把两只手交缠在一起,显得有些紧张。
“好像不需要机票也能登机来着…等等,寇森,你是说你把我们的证件也给弄丢了?”克林特不由得惊呼起来。
“我不该把它们和我的钱夹放在一个口袋里的…”寇森低下了头,作为一个特工还被偷,实在是太没脸见人了。
“现在怎么办,呼叫神盾局的专机?”克林特生气地甩了甩手。
“你疯了吗?那样弗瑞局长就会知道我们来这了,他会杀了我们的!”寇森激动地喊了起来。
“好了好了,也许我们可以做火车,晚一点就晚一点吧,也没别的办法了…”凯文忍不住提议道。
“我也正是这样想的”,寇森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了四张连号的火车票,有一张是多买的,这样他们就可以在一个房间了。
一到火车上,克林特就不停地往嘴里塞零食,当他准备拆开第二袋牛油曲奇时,凯文忍不住按住他的手,严肃地提醒道,“克林特,你该减肥了!”
听到这话,寇森有意无意地看了凯文一眼,心里的猜想又确定了一分。
“你不能剥夺我在火车上唯一的乐趣!”克林特生气地撅起了嘴,把牛油曲奇抢到了自己怀里,继续往嘴里送。
“你就不能有点别的什么乐趣?”凯文不满地抱怨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克林特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我可以有别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