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胡乱绉一个给我,我也没撤,还不如不理会!”
艾芙有些无奈:“她这么麻烦,小姐干脆将她撵出得了!”
苏苏再次摇头:“要是以前撵也就撵了,反正外面已是各种嫌话,也不在乎多那么一条两条。可现下我掌了中馈,再行撵人之事,岂不招人笑话,难道我连一个通房都容不下?”
艾芙不再言辞,吐了一口气。
“你最近像是在忙什么事呢,怎么一出去就花好久功夫才回来,我手头忙,也没时间管你!”苏苏看艾芙面色不大好看,像是操心过度,不免好奇。
“等再过段时间我再同您说吧,这会儿说也说不清楚,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咯!”艾芙搪塞道。
“再过七八天就是花魁大赛了,你该不会是在暗中准备那个赛事了吧!”苏苏笑着打趣。
“小姐,瞧您说的,您现在是越发口没遮拦了!”艾芙跺脚甩臂。
苏苏越发笑得厉害,好容易喘息平稳:“我倒是想再去凑凑热闹!”
“再去?”艾芙蹙起眉头,疑问,“小姐什么时候去凑过热闹么?”
苏苏一下意识到说漏嘴,忙掩饰:“还是许久以前沿途经过,略看两眼而已!”
“啊!途经?三爷怎么能带您途经那样的场合?”艾芙惊讶更甚。
苏苏干脆不理她,继续埋头制簪。
临近月底,整座江宁城虽然洋溢着花魁赛来临前的各种蠢蠢欲动,但暗中也流动着各种严阵以待,表面上的热闹下面却是各个府衙的紧张布置。
王洛尧在同一日被王元案指派出城,安排自东京以南沿路的安保措举,确保不会有动乱分子伺机南下,混进江宁城,图谋不轨。
次日,艾芙再次借了个由头出府,苏苏睁只眼闭只眼放她出门,她这次却没有径往三道弯巷子,而是往街头王四所开的小客栈行去,希望能在王四的身上寻出什么蛛丝蚂迹。
不巧的是,她到王四客栈里,没有看到王四本人,只有一个掌柜招呼她,客栈不大,下面一层是个铺面不大的饭馆,楼上听掌柜说也只有几间客房而已,不过客栈所处地理位置不错,倒是不愁生意不好做。
艾芙见王四不在,便打算再去三道弯巷子转一圈,这时却听馆内其中一张桌子传来不高不低的嘻笑声。
艾芙只当他们在笑她,上下打量一眼身上衣饰,又摸了一把脸,没发觉什么不妥,正待提脚,只听那嘻笑声愈渐张狂,不会儿周边桌上的客人也围拢过去。
“你这消息可靠嘛你?那可是知县夫人!”其中一道声音略带嘶哑,可能刚才笑裂了声带。
“那还有假,无风不起浪,怎么不指别人,单指她呢?”另一道声音响起,声音尖细。
一听到此,艾芙神经一紧,越发不能走了!
又一道浑低的声音插话:“你说得不对,人家知县夫人是闺阁女子,怎么可能会到海上?”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尖细声音摆出一副娓娓道来的腔调,“你们可不能小看知县夫人呢,她做得一手好首饰,她出身首饰匠族,自小常跟着族人出海搜罗珠宝玉石,这不几年前,就在嫁到侯府前不久,一行人遇着海寇,家丁被杀,她一个姑娘家落在一群海寇手里,还能……啊……那啥?哈哈!”尖细声音笑得忘乎所以。
艾芙听得额头青筋直冒,恨不得立即上前封了他们的嘴,可这种时候,她一个姑娘家只会越描越黑,反而会闹大,把这传言传得更开。
“哦……原来还有这典故!怪道我听说知县大人经常在衙里一住就是许多天,想必是不想回去面对……”最开始那嘶哑的声音凑着补上一句。
艾芙瞧得清楚,他这句话说完,几乎七八桌的客人悉数围拢过去,她一看不得了,一口气跑回素园。将所闻告知苏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