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他再次确认,这次身体的反应似乎过于强烈了些,甚至不断地在刺激他的视觉神经,迫使他朝赵凤玲那里看过去。
“少爷,您怎么了?”赵凤玲岂会这么轻易地就出去呢,她装作发现什么不对劲,扔了水桶即扑到桌案前。
王洛尧一惊,整个人忙从椅背上挺起身,两只胳膊平放到了桌沿上,宽大的袖口堆到胸腹前,遮住羞人风光。
一个起坐间,他的脑中念头一闪,没有看向赵凤玲,他低低地问出口:“刚才那汤是你做的还是别人做的?”
听此,赵凤玲心头一拦,竟然还是被他想到了!
这样的时候如果她矢口否认,反而会被王洛尧识破端倪,咬了咬唇,弯下腰,凑近道:“少爷,怎么了,汤有什么不对劲吗?汤是我亲手所制!”
赵凤玲离得近,一股混着湿汗的体香味钻进王洛尧的鼻间,惹得他全身毛孔皆兴奋起来。
下意识地,脑中原本盘旋着的头绪一下子闪个没影,反倒不断催使他一把将身侧的一具肉躯拉入怀中,反正他已经十八了,何况他的正经妻子根本无意侍候于他,难道自己还得为她守身如玉不成?
想此,王洛尧咬着后牙槽,一股羞恼之意袭上心头。
于是,他侧抬下巴,觑向桌旁贴得极近的赵凤玲,喉结滚动间,赵凤玲一张娇丽可人的面庞倏地变了,眼前是苏苏那张似怨似嗔的脸,王洛尧眨眨眼,稍稍凑近,发现苏苏的嘴角正噙着一抹讥讽的笑容,再看之下,分明她的眼中也满是嘲讽。
王洛尧霎时一惊,豁地拍案而起,瞪着他眼中看见的苏苏。
赵凤玲不防他会突然站起,动静还这么大,吓得退后两步,掩嘴惊道:“少爷……您?”
眼前的脸又变了,变回赵凤玲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王洛尧甩甩头,身体内原本蹿动汹涌的那股原始冲动正在慢慢松懈,片时后,他的目光已是清明。
赵凤玲不可置信地看着王洛尧恢复通身的冷凛之气,方才他那副隐忍的光景似乎只是眨眼间的事情。
王洛尧发觉身体返回原样,那股冲动亦不复存在,遂重新坐倒,对赵凤玲挥挥手,声音如常:“下去吧!一桶水够了!”
他没有再接着之前的想法想下去,若真有人对他下媚药,自己的身体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就抗了过去,即便再差劲的媚药也不可能这么点药效时间,或许只是醉酒后的一时失控,身体到底是成熟了!
赵凤玲听到王洛尧的声音没有了靡靡之味,而且神情也恢复如常,知道药劲已失效,自己再呆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只好不甘心地噘噘嘴,提着空桶出了书房。
到得自己的小屋内,她又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太过小意了些,后悔自己没有多放些药粉进汤里,少爷终究是男儿身,又是酒醉时候,即便察觉出来什么不对,他也会先让身体释放了再说的。
事后,就算被他看穿,可若是自己几番哭诉,想他看在自己服侍他多年的份上,也不会太过追究,况且他又没有什么损失!
哎,赵凤玲越想越后悔,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烦躁。
书房内的王洛尧不敢再让自己胡思乱想下去,草草就着一桶水擦了遍身子,便拿了本经书躺到床上默读。
翌日,正房那边天刚亮白就有动静传来。
王洛尧听及,再一声轻叹,在苏苏心里,自己比之岳丈实在相差甚远。
知道她爹要赶早,她这么早就起身,赶着去送行,而自己每日起早去坐堂,却从没见她起过一个早来。
岳丈辞行,他哪有不去的道理?
揭了薄被,趿鞋下榻,简单梳洗,来到正房前,苏苏也已经穿戴齐整,发现王洛尧已经候在门前,挑了挑蛾眉,颇为理直气壮地对他扬声道:“走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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