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看她能不能过得了自己那关!要是她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最好!若她真乐意嫁给高昊阳,我就在江宁城里给他找个事做,看在家门口,省得秀儿跟了他后受委屈!”
“那样最好了,秀儿受了这等委屈,咱们是亏欠她了!”毕氏叹口气,转而脸色一凛,“这个高莺雅她就没一时安生的!”
“算了,你的惩罚也够她吃一胡了!晚上,是苏苏那个丫头?”王元案知道来龙去脉后,也对苏苏生了两分好奇。
“是苏丫头!”毕氏点点头,“我之前就说这丫头不似看着的那么简单,今晚,算是崭露本色了!”
“当初,一见面,我就瞅着她的眼神最亮!”王元案颇是赞同。
毕氏好容易才轻轻笑了一笑:“苏儿的表现确实让我刮目,只是性子又烈了些,不大好调教。贝儿那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性子软了点,今晚差些撞柱自了,在事情没弄清之前,她便这般沉不住气,倒是有些出乎我意料。”
“就算你再会看人,不经历些事情,你还是无法将一个人看透!这两日,你和几个丫头多接触接触!时间不多了,送她们回去之前,咱们就差不多得定夺下来!”王元案扭头对毕氏道。
毕氏却有些顾虑:“今晚受这么一惊,不晓得三个丫头心里是不是有什么排斥的想法,到时不太乐意,怎么办?”
王元案手一挥:“你想多了!儿女亲事从来父母之命,咱们去提亲,是向她们爹娘提亲,又不是向她们!她们就算不乐意,也是要憋在心里的!真等她们哪一个嫁来,咱们不亏待她便是!”
“那你请谁去做媒,想好了没有?”
“李太师吧!”
“用得着吗?”
“这才显得诚意啊,给足苏恒卫那老家伙的面子,他还能不应?”
“你呀!”毕氏指了指王元案,“就跟吃定他一样,也不知咱们这一步走得对不对!”
到最后一句,毕氏转而一叹。
“不管对不对,总之明年尧儿进京之前先要把这亲事定下来!”王元案踱着坐到床沿边。
毕氏点点头:“省得万一尧儿高中,皇上为难咱们!皇亲那是好做的么?”
“如果官家知道咱们和苏家联了姻,他心里会有数的,从而把尧儿任回江宁城来,而非留他在京都!”
“话说回来,你倾向她们当中哪一个?”毕氏心里也没个最佳的人选。
“秀儿,怕是不可以了,留了把柄在高氏手中,进来以后岂不任高氏使唤!”
“确是如此!那贝儿和苏儿,你以为谁更合适?”
王元案抚着长髯,半晌不语,许久后,他才应道:“过些日子,你让尧儿定夺吧!他挑谁,咱们就提谁!”
毕氏点点头,笑了笑:“尧儿这大半年来,一直再未提亲事的事,怕是心里已经对谁属了意了!看他晚上那般袒护苏贝,还及时出手救下贝儿,他反应那么快,岂不是心思一直搁在贝儿身上,要不哪里那么顺当地救下人来!我看他八成是对贝儿有意!”
“是么?”王元案也呵呵一笑,“贝儿也没什么不可,反倒要比苏儿更妥当些!”
“嗯!正是如此!”毕氏点头赞同。
随后,老夫妻两个歇下不提。
次日一早,前一晚才混乱过的香浮院内一大早便接着乱起来,原因是苏贝和石榴两个同时惹了风寒,皆高烧不退。
苏苏简直急个不行,跑到朝晖园请毕氏找来郎中,郎中只说感了风寒,没再说其他什么,然后又给苏贝和石榴各开了方子煎下服用。
可半天过来,仍不见好!石榴情况更糟,她又怀有身孕,一直说胡话。
苏苏自责得要死,左右横竖焦急,暗下信不过府里的郎中,偷偷又着艾芙去托肖蒙给重找了一个郎中进府里来。
进来的郎中被王洛尧撞见,他问向来福:“谁给找来的?”
来福如实回道:“是苏苏姑娘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