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莫不是和我长的很相像?”黑袍的记忆严重欠缺,除了裁决者身份就只剩下她的千绝大人,所有牵连却是熟悉,浅浅夏寂打量着她,“是很像,不过这模样应该很多相像,腾蛇幻化的不也应该是这样吗?”
“它说不像。”黑袍没有灵动的神采,言语虽然有波动却总是感觉缺乏生气,摇了摇头否定了浅浅夏寂的揣测,“它需要靠近我才能更好的存活世间,它也愿意盯着我说话,它明明应该化作大人所想的模样,我也觉得和照镜子一样,只有它不断的说不像,还是不像。”
神兽幻化,则能不似,腾蛇依千绝心念朝夕相伴,一颦一笑应该都和那人无疑,为何只对一个瓷娃娃自语,黑袍脖颈间的图纹明显说明了她和腾蛇的关联,她没见过千绝,却是心心念念,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古怪存在。
记忆破损自我囚禁在这大雁塔中,若非鬼族和腾蛇已经说过,昔日之人早已不存在,浅浅夏寂甚至都怀疑这个残魂根本就是本尊,在千绝身旁那么久居然不被发现,却好端端的化作实体在此,莫不是裁决者的身份不属于三界管辖,只有魔兵无主才能随意选择生灵择主。
一旦获取魔兵,是不是裁决者就会消失,只不过是魔兵不会言语的代替,那么存在记忆何用,千绝若是知晓浅浅夏寂拿了入劫,会断了这唯一的可能,浅浅夏寂简直无法想象这执拗的人会做什么。
“我一直猜测你会不会是腾蛇残魂,现在看来并不全是,否则你不会记忆如此偏差。”比白朔更早熟识千绝,就凭这,浅浅夏寂相信其中必有涉及颇深的所在,黑袍言语虽有感情,但整个人连表情都没有,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你很在乎千绝,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你都有见他一面的权利,何况我总觉得你应该不只是一个瓷娃娃那么简单。”
“可是我只记得大人,我从可以知晓这个世间的时候,就只是一个不能动的娃娃,千绝大人另可一直记住腾蛇,也不愿迷失,我会不会让他困扰。”黑袍至始至终不愿意见千绝,只是因为存在于一个被弃之的旧物,哪怕心动,现下言语却显得犹豫,腾蛇陪伴千绝都较真的记住真伪,何况是她这副形态一直是提醒千绝的所在。
“他不见你,肯定会后悔。”千绝一生战绝天下,却只是贪恋一人陪伴,上穷碧落下黄泉极尽可能,为何会在临终之际选择加入魔族,必然有让他留下的理由,而且浅浅夏寂记得见他时的状态极佳,再无那份寂寥,魔族善于蛊惑,莫不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只要任务相关,这个闲事浅浅夏寂为何不管,一挥手毫不在意黑袍的扭扭捏捏,“你不用顾忌其他,呆在这里想着,不如一见,你只要告诉我,以你裁决者的身份,我该怎么才能带你出去。”
“入劫无主,我就存在。”黑袍吐出这一语时,无神的目光盯着浅浅夏寂,裁决者不能和玩家获取共存,这似乎更像这个任务的名讳无求,难不成这才是关键,虽是千绝指引而来,却是浅浅夏寂多种任务的连锁,入劫无论是否需要随机固定属性至少是魔兵,难不成为了另外一个还未获取的任务,浅浅夏寂放弃入劫。
前来并非一无所获,无限算是千绝额外给予的,黑袍对于他很可能是心结所在,若非他弃之入劫,恐怕永远不会出现黑袍,并非机缘巧合,这是无论何人也算之不到的结果,反倒是成了留给另一人的抉择,而且是必选,若和千绝毫无瓜葛,怎会来此。
总是纠缠在这个相貌的女子左右,白朔化身,极地寒刹,现在又多了一个入劫裁决,千绝只是人族至强,这牵扯的未免太广泛了,游戏中当真存在灰飞烟灭,用得着这番繁琐,只是当下选择是希望羁绊过甚,对于浅浅夏寂而言,她更希望迅捷的提升。
“我的事,其实和你无关,千绝大人也未必想见到我,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任何。”真正意义上,除了裁决者,黑袍连个妖灵都算不上,眼见浅浅夏寂呆立在那,她也知道带她出去并非易事,至少这里的任何,她可能都带不走,浅浅夏寂并非是依仗战力,妄图重走千绝巅峰的所在,更是参与了她不知晓的千绝过往,言语间也是对于浅浅夏寂多了些接近。
“我不拿起入劫,你根本离不开大雁塔,裁决者和魔兵永远共处,若是拿起,在弃之,你会再度出现吗?”隐含任务,没有明确获得的流程,浅浅夏寂只能尽可能揣测,按照无求提示,她就什么都不拿离开,直接去寻得千绝告知种种,必然引得其前来。
只是这样一来却存在许多变故,千绝自行处事,她不过是传话,没得到入劫等于是和千绝断了一部分牵连,对方乃是魔族重镇,浅浅夏寂想轻易寻得如同找一个任何地方都会莫名刷新的boss,这等难度亦是非同小可,何况黑袍是不是因为自身有相关所在,才会出现的裁决者无人知晓。
千绝毕竟是入劫旧主,弃之依旧相关,无主只是一种说辞,他只是不用而不是被夺或者丢弃,属于千绝的入劫剑心并未消散,很有可能他出现入劫就会产生共鸣,黑袍连见面的机会都不存在,万一被误会,浅浅夏寂等于是群嘲魔族,这任务必须由她亲手完成,想简化只会徒增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