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据,看来千远已经是听过他人绘声绘色的描述,那种状况的确容易被误会,都是浅浅夏寂没来由的自找麻烦,只能赞同的点头,却还是狡辩说,“还有可能,夏曦夕这般袒护,说不定霄笑有恋姐情节也并非不可能。”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你中毒,你这模样实在不像是被恋姐的对象。”千远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浅浅夏寂的辩解,比起真实外貌,剧毒受限制浅浅夏寂还是略微有些不符,事已至此,浅浅夏寂只能设法弥补,当下决定,“我现在就去告诉她,我是女的,我们不合适。”
“这件事情本不关棋艺馆,夏曦夕一个人独揽,你这话出口,最多半个时辰,棋艺馆能在长安把我们给全窝端了,这还不算上朝廷精兵。”青衣的直接总是发挥在最让人失望的时候,浅浅夏寂不解,千远倒是极为明了,“如果我是霄笑,也会这么做,自己误会就算了,还有人找上门来奚落,告诉我,我是傻子,这不化悲愤为动力,杀你到天涯海角。”
“那现在怎么办?”横竖都不是,浅浅夏寂没了办法,布局这等事情她能找人协助,这惹麻烦的各种情感扫尾,她能怎样,千远想了想接话,“好在只是一次,你不去招惹,慢慢就淡了,说不准霄笑知晓夏曦夕的所为,一时帮我们辩解,反倒是让夏曦夕不太好意思,恢复正常交易。”
“为什么要恢复,这本来就是件好事。”无欺实在忍受不住千远的以逸待劳,扯着嗓子对着坐席面前一堆空气,“原先不曾发现,我们销货对比棋艺馆的压价。其实是公平的互不相欠,实则如果我们拿他们的物品,卖的是他们的邦交情面,一直都是依赖棋艺馆才能生存,甚至借由物品说辞,我们只能算他们一个小小的分布,这次若是妥协。唯命是从都有可能。”
利益驱使。和夜雨阑珊的关系,浅浅夏寂说不清道不明,但绝非是什么挚友之间的无私。几乎所有事务,棋艺馆都摆出一副公私分明的姿态,没钱没交情,谁也不欠谁。夏曦夕不发作,甚至不曾觉得很多东西。都是仰仗棋艺馆,毕竟是分割的组织,这样下去就等于是棋艺馆养着一群杀手。
迫击千远的话,无欺又不是第一次。虽说挺有道理,千远还是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我们就这么面目可憎。你连看一眼都嫌烦躁么?有话能好好说,总是展现你的背影做什么?还是见不得某人。我帮你把她踢出去或者蒙面。”
不知何时,因为无欺的刻意举动,残兵之中存在某种氤氲的温度,浅浅夏寂自作不提,无欺也是不管不问,两相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反倒是被千远等人作为谈资。
“我有什么见不得的,无中生有,千八卦。”顶着全员,无欺怎能示弱,侧身向前,满脸的不自在,还是不免嘲讽千远,事关残兵发展,继续斗嘴毫无意义,千远也只能瞪着他,“那你倒是继续,我看你有什么好办法,无胆大尾巴狼。”
“我们干的就是不分仇怨之事,除了本镇几人,谈不上任何牵扯挂钩,受制于人就绝无继续的可能性,销货拿钱,棋艺馆占便宜欠着我们,可以继续,放着其他亏欠他们的事情,甚至能拿捏我们战力的所在,到此为止不算迟,先前自当以夏曦夕主动挑衅为由持衡。”无欺似乎很善于交涉手段,说断则断,就连缘由都为对方找好了。
轮回进展过甚,玩家的关系网日新月异,残兵自以独立存在,目前其中之人几乎都不可能遭遇敌对好友,如果存在关系方,下手犹豫,就不敢以少敌多,大肆收刮,斩决一切有可能牵扯的对象,的确符合他们胆大妄为,肆无忌惮的习性。
“霄笑是个意外,来的突然,但也不是坏事,不如千八卦所说,找到机会,我们还是要继续招惹,而且必须由浅浅来,不过这次不能欺瞒,而是要以真实性别对阵,她太过自我主义,牵连棋艺馆都从未传出,敢于挑战诸多高手,任意妄为,相信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她有所迷恋是因为陌生,这也是能结识的关键所在。”无欺谈及浅浅夏寂的id,明显顿了顿,可惜千远在意的则是他对自身的称呼,稍显不赞同的打断,“我们这边随便一个都是极高负声望,她目的在官职,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喜欢团队,棋艺馆不是更好。”
“用你八卦的时间多想想,就不会这样认为了。”无欺冷眼扫过千远,得意非常的找到机会反唇相讥,“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对决逆天之时,已然知道她的目的在于现下最高的官职,不入棋艺馆恐怕是不甘屈居人下,夜雨阑珊是强,亲和力惊人,手下各种杰出人脉,早先就以女子玩家先入为主,但这也是一种负累,明知不敌,一样会错过不少心高气傲,不愿自讨没趣的高手投靠,霄笑对阵所用战斗方式苦练已久,不断追问击杀可能性,较真异常,断不能因为自己误会,而掩盖所谓约定,三次之约将是最大的束缚,而且我不能不同路,交手的可能性极大。”
夜雨阑珊麾下能人辈出,四堂之主各个独当一面,玩家不论性别,先入为主让部分女性玩家无用武之地,是夜雨阑珊给了这个一争高下的机会,若是放在过早游戏中,霄笑不服输的性格,断然可能挑战夜雨阑珊,一败则归于其身侧,现下夜雨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