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誉三日便复原,重见小胖、明月甚是欢喜。然当欲谈及那日之情时,被美艳告知不可随意谈论。距离约定之战只剩两日。故而两日之间,二人刻苦对练,较之往昔不同乃是对练仓库之地,明面立身一个身影,其背部背有一刀,头部紧包,仅留嘴唇鼻孔双目,正是四型之一断头。
断头实战经验丰富,于二人来说事倍功半。而小胖有美姨所输内力存于丹田,外加断头指导实战经验确是猛增,随依旧只炼有两种招式,一式主攻,一式主守,然攻受向间,游刃有余。正应验美艳话语:功不在多而在精。
一种招式,于不同场合,亦有变化。场合不同变化不同,对手不同变化不同,故而武功招式是型,而使用武学是魂,空有其形,而不具魂,则招式僵硬,只具强身健体之功。故而此时于小胖、冷誉而言乃是幸运,断头经验何其丰富,观之对战,并不多言,然其若出口,必中要害,令二人受益匪浅。小明月瓷兔再次碎裂,冷誉欲为其更换一个,然明月不肯。故于美艳出再得树胶,而令瓷兔复原。明月见瓷兔复原,虽已然破烂不堪,依旧满是欢喜。
时过五日,春花楼库房之中,聚集数十小孩。五日前之事于春华楼中无人谈情,不仅春花楼中,护城内亦无人谈起。春花楼中亦如往常,嫖客人来人往。可见当日熟悉之面孔,然于五日之前事缄口不言。
库房中立身数个小孩,库房外更有无数小孩立身。秋叶、郝龙、黑牛尽皆而来,然三人望向冷誉目色不对,并未多言什么。
“黄队长。不知道你想怎么个比法?”秋叶出口。
冷誉望之秋叶,又望郝龙、黑牛二人,此时秋叶目色中已然无往昔见到冷漠,更无当日于打手部时所见之丝丝敌意,反而有一丝亲近。这种亲近令冷誉有些许不适应。郝龙目光亦有所变,黑牛望之冷誉则依旧目色中闪现不屑,显出浓浓敌意。
“你们想怎么比?”冷誉出口寻问。
秋叶闻言望向郝龙。郝龙此刻面无表情,反倒黑牛急速而上,抢在冷誉前出言,“少废话,打就行了!难道还单轮啊!我的意思就是,让他们四个一起上,能站在最后的就是我们的对手。”
黑牛言罢,脸色微笑。秋叶更是深深望向黑牛,郝龙面无表情,一副与我无关高高挂起之样。
“我看还是两人一对,胜了的人在配对一战。这样的东西最好了,不知黄队长怎么看?”秋叶出言。
“什么黄队长!秋叶你把话说清楚!”黑牛跳起,“就他那个样子,在那天大厅上,被龙……”
黑牛出言,秋叶却是目色一凝,而郝龙更是突而眉头紧皱。
“你闭嘴!”秋叶怒言,“你不想活了!你不想活,我们还想活呢!”
此言一出,黑牛急忙捂住嘴,情似意识到什么,后而改口,“反正他那点本事不配!”
黑牛言语亦存冷誉心中,冷誉望之黑牛目色中闪现杀意,可以言之当日厅中之事,乃自己耻辱。黑牛以此为借口揭开伤疤,令冷誉脸上无光。自己此时于春华楼,孩童中确然以有一定江湖地位,黑牛此举明显乃扫落自己面子。
“你信不信!你在多说,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冷誉目色冰寒,其手上蒸汽闪现。
冷誉如此郝龙急忙出声,立身冷誉黑牛中间出言,“大家冷静点!我们还是要并肩作战的!我的建议和秋叶一样!”
“你……郝龙!”黑牛闻言目色一瞪。
“你闭嘴!就这么定了!”郝龙出言,望向冷誉,“黄库,我和秋叶都是这么认为的。我想黄库也同意我们的建议吧。”
冷誉望了一眼郝龙,又看看此时黑牛、秋叶,心中轻哼一声,如果月余之前,冷誉还未明晰此中情形实属正常,然事以至此冷誉明晰虽于小四接触甚短,但是小四教给冷誉如何思考。
“就这样。”冷誉望之前方黑牛心中平静,“我不管你觉得我配不配,但是现在是我说了算,这是郑大人直接赋予我的权利。如果你觉得不合适,那么请你离开,这最后一个名额没你什么事情。”
“你!”黑牛闻言,目显怒色,望之此时周身秋叶、郝龙二人,更是怒色上涌,“你们难道忘了,当时他是怎么阴我们的吗?你们难道忘了豪猪是怎么死的吗?你们……”
黑牛语塞,望之此时秋叶、郝龙不做声怒气中来。越言越气,最后不能出言。然即便再气黑牛也不愿让最后一个名额,旁落他人。不管如何,参加比赛入打手部为上。
比赛遂而拟定,冷誉几人安排场地。场地乃以库房为先,而一分为二。经过抽签小胖则第一轮与郝龙挑选之人对决,冷誉可见此孩童,面色高瘦,颧骨突出,眼睛深凹。双臂修长,腿脚细长,肌肉遒劲。此人名曰:莫尔泰。
小胖有所紧张,傍边明月亦有紧张之情,小手拿着手中瓷兔望向前方小胖。
“小胖哥!加油。”明月出言。
冷誉望向小胖,亦紧握拳头,“按照练习里的,稳扎稳打!现在是检验你的时候了。”
小胖望向冷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