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
熊早早的就驾车离去,诸葛挽魂没有在跟着他们。
而熊第二天就发现诸葛挽魂的马车已经不见了,想想也知道昨晚已经离开了。
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脑中一片清明。
驾驾,两匹健硕马从一片田野呼啸而过,田野间的鸟儿纷纷惊起,只是天上乌云笼罩,却没有任何要下雨的迹象。
十天时间,熊一路驾车,期间并没有遭到任何袭击,这让熊感到不安。
熊把马车停在去县城的官道上。
“熊兄弟,我们就在此分开了。”尘拓眼睛在满满的是不舍。
毕竟,在这一路上,几经生死,尘拓早以把熊当兄弟一般,离别之时,难免有些不舍。但是自己母亲的祭日快到了,多年都没有去母亲坟前打扫,难免思念。
熊听到母亲,顿时语塞,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在哪儿,是否健在?
“那你父亲呢?”熊突兀出声问道。
“他或许死了吧,谁知道呢?”尘拓的话里充满了怨气与憎恨。
谁也没看到逍遥子的身躯一震,现在逍遥子已经可以判断尘拓就是自己儿子,只可惜身在咫尺,心却在天涯,他们俩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逍遥子慌乱的眼神恢复平静,暗忖道:“就要他离去吧,或许这样会很好呢?”
“呵呵,谁知道呢?”逍遥子自嘲的笑了一下。
尘拓最终还是走了,瘸着腿去的,熊在心中隐隐有些担心。
毕竟,尘拓身上的内伤还没好,武功还没有恢复,还好普通人他还是打得过的。
“熊兄弟,是男人就应该挺直脊梁骨,不要让人瞧不起了。”这是尘拓走的时候说的。
熊很是奇怪,想了想,便释然了。
尘拓那天没有休息,估计一直在马车里听着嘞,肯定也听到了诸葛挽魂说的话。
这几日,尘拓见熊沉默不语,愁苦不堪,所以才说了句鼓励的话。
熊牵着马车,走在官道上,微风卷起地面的尘埃,有些疑惑,为什么进城的人一个都没有。
这时候,熊的师傅逍遥子给熊讲了一个故事。
一个俗套又凄惨的复仇故事。
一个带着八岁儿子的漂亮女寡妇,被城里的豪强色.欲熏心强行把她掳到家里,以杀害儿子威胁她,终于被城里的豪强霸占了身子,女寡妇为了儿子忍辱负重,不曾想豪强为了讨好县令又把她送给了县令,在她明白了这些人不会还给她儿子时,她在欲杀县令却没能成功,县令把她送到死牢,她被囚犯们轮.奸致死……
“师傅,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吗?”熊似乎猜想到了什么。
“不是,我受人所托为她报仇!”逍遥子就像是说书人一样,安静地说着,可是他眼眸中的懊悔以及愤怒却已经出卖了他。
“我们现在去的这个小城就是当年的那个可怜女人死去的地方!”逍遥子走在另一侧,喝了一口酒,沉声道。
“正是!”
“我明白了......”
逍遥子尽量克制住杀气,熊却还是感到了一丝。
“救命啊,救命啊!”突兀的一声呼救声传来,熊从沉思中惊醒,只见路的尽头一名男子惊慌的跑来。
在看见熊和逍遥子两人和身后的马车后,似乎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朝着熊和逍遥子跑来。
熊停下马车,定睛一看,一个獐头鼠目,一双小眼睛和八字胡特别明显,一看就是一个猥琐之人。
“两位大哥,后面有官兵到处抓人,救救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不想去从军啊!”来人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叫。
熊眉头一皱,想到尘拓会不会有危险。
而来人叫熊和逍遥子没有反应,以为自己是骗子,心中一急,旋即把刚刚的被抓的情景说了出来。
“刚刚就有一个瘸腿的青年被抓了?”
“什么?”熊一惊,怒道。
不待熊反应,那四五个身穿红色甲衣,骑着快马的士兵朝着熊几人的方向赶来。
不多时,来人被熊一手提到后面,骑马五名士兵也在熊的前方停下,翻身下马,抽出钢刀,凶神恶煞的朝着熊和逍遥子走来。
没有多说什么,其中一名士兵向左右使了一个眼色,左右会意,伸手就要把熊和逍遥子架着。
“哼,等等!”熊冷哼道:“你们为什么要抓人?”
“臭小子,哪里那么多废话,给我抓人!”只见那名士兵不耐烦的说了一声,挥手示意抓人。
铮,熊手中的长剑向前一抖,露出半截剑刃。
四名士兵同时收手。
“铮,找死!”随后,五名士兵警惕的拔出钢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