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下室就在最里侧一个井盖的下面,是一间完全用大块条石砌成的屋子,而关押要星的密室,是在撒俊杰指点下,撬开了其中一块条石才发现的,要不是这家伙,我们要找到这个地下二层的密室,还真的要费一番周折。首发
关押要星的密室面积更小,只有两平米见方,高度只有一米,四壁都是整块的石头,连条缝隙都没有,人进去只能在里面平躺着,感觉极度压抑,活像一口石头棺材。
我见到要星躯体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孩子已经被那帮恶棍折磨得不成人样了,浑身上下就每一块好肉。
撒俊杰这个变态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把要星身上的大部分皮肤都揉搓成了暗蓝色,还模仿凌迟中的手法,把要星胸部肌肉都用极细的丝网给格成了一块一块凸起的肉球,也许是时间太久了,有些地方已经发黑坏死了。
要子花见状大怒,扬手就给了撒俊杰一个漫天花雨,那张桃花眼霎时就变成了肿胀的猪头,几颗门牙被打得不知去向。
撒俊杰杀猪似的大叫起来,我赶过去一把薅住了这杂种的喉咙,顿时就住了声,猪头被憋得满脸通红。
我用凶狠的眼光盯视了这家伙好久,一直到他快要昏迷了才放手,看着瘫软成一堆烂泥的撒俊杰,我缓缓地点着了一根香烟,“你告诉我两件事,我就考虑让你活下去,第一。怎么进入小楼,第二。你们在这里还有没有别的人。”
没想到撒俊杰这家伙还真够硬气,嘴角淌着血。居然还笑了。
“你甭吓唬我,本少爷什么也不怕,你有本事就弄死我,看我们的人怎么收拾你。”
要子花大怒,伸手就按住撒俊杰的脚底涌泉穴,略一运气,这家伙立马就难受得死去活来,挣扎着要用脑袋去撞墙。
要子花的这一手也叫搔痕技,就是以气功云流不间断地接触人的脚底涌泉穴。使之瘙痒难耐,心头宛若千万只蚂蚁在咬噬,最是折磨人意志的一种酷刑。
无奈撒俊杰这家伙看似无量恶少,却着实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无论要子花怎么反复施刑,愣是不说。
这样折腾了许久,我和要子花竟然对这小子束手无策,又不能真的把他弄死,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却又不甘心,于是就打算问点别的。
“难得你能这么硬气,真是佩服,那你总能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这个聂春吧?”
“你不用找他,他肯定也会想方设法找到你们的,”撒俊杰揉着脚底。恨恨地看着我,“只要你们有胆子在这里等着他。”
“那好啊。真是给我们省了事了。”我嬉笑着狠狠拧了撒俊杰的黑脸一把,“我们就听撒少的话在这里等着他。看看这个聂家少掌门长了几只眼。”
我知道聂春对这个二五眼的撒少肯定是遮瞒了许多事情,即使折磨的死去活来,从撒俊杰嘴里也不会得到更多的线索了。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快找到羁押要星真灵的容器位置,但是我心里明白,这必须要着落在聂春身上才会有答案,而且势必要刀尖对麦芒地大打一架才行。
于是我先安排黑脸行客马上送要星去医院救治,还切切叮嘱这个黑脸家伙一定要保证要星的绝对安全,同时我也把任务的进展状况及时通知了要义老爷子知晓。
电话那头的老爷子笑道,“天刚亮的时候,足有二十多个杀手过来了,他们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抢走那个姑娘,可是老夫哪儿能让他们得逞呢,全都被我拿下了,审讯之下证实就是聂家的人,我这就去找他们掌门人算账去了——可惜聂春这小子没来,估计你们会碰上他的,还是小心点为妙。”
我下令助手们在外围散开警戒,如果聂春到了及时通报,然后将撒俊杰关在那间地下密室里,命令所有人一齐动手,又将这个大宅仔细搜寻了一遍,惊奇地发现这个外表看似一个普通民宅的院子,里面却着实花费心思做了一番匪夷所思的改建。
首先围绕着那个黄色二层小楼,以四颗巨大的槐树、八眼地井以及十六个一米高的小石塔(这玩意前期搜索的时候居然被忽略了),组成了一个凶险莫测的九宫八卦阵,看似不大的院子里实际上机关、暗沟、陷阱密布,要不是要氏的人天生机敏,普通人到了这里多半会稀里糊涂地成为猎物。
之前也说过,这个黄色的二层小楼居然没有一个可以正常进入的门窗,那扇坚固无比的防盗门竟然只是个幌子,而门前那块神秘的地砖更是一个骇人的陷阱,我们在下面找到那个拿着开锁器的助手的时候,他已经被六根尖利的钢刃扎了个对穿,当时就死在了井下。
我一直非常奇怪那44个像玻璃一样碎成粉末的白裙子少女是怎么冒出来的,好像总跟那四颗可以自己移动的老槐树有密切关系,又总觉得是有人在某个隐秘的地方用机关操纵着这一切。
所以我再次强调助手们要注意搜索一些看似不经意布置、但又违反常理的地方,尤其是黄色的二层小楼,居然连门窗都改造成铜墙铁壁,那真正的入口难道就是门前那块害死我们助手的红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