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给我的底限是让这些败类以不同的方式“自然死亡”,当然如果是自然死亡时间上就要拖的久一些了,因为二十三个知名人物死亡在同一地区间隔时间太短的话,势必会引起社会和媒体的注意,更会引起他们那些后台的猜疑。
为了完成这次我认为的正义之举,我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制定了一个详细方案,按照我的规划,这次任务的周期需要两年之久,需要动用的助手和解决人达到六十多人。
为了惩罚这些泯灭人性的败类,我为他们设计了十几种悲惨的死法,当然了,前提就是让警察办案人员也认为是自然死亡。
因为以后说的故事中,还会涉及到惩治这些败类的事情,这里就先不罗嗦怎么收拾败类的具体方式了。
我还是跟你说说要梅吧。
由于亲眼看见要梅被毒火罐烧成了焦炭,那双手平举面目狰狞的模样,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以至于在和要昌分手几天后再次见到要梅的时候,心里明明清楚地知道这只是要梅和覃舒雅的混合体,但我还是抑制不住地惊喜万分。
要梅(我还是固执地叫她要梅吧,我想要昌也是这么认为的)见到我却没有多少欣喜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她依旧叫我要婴哥哥,但是我却怎么也听不出亲热的成分,这让我心里感到一阵失落。
不过我还是强迫自己接受眼前这个要梅,尽管货真价实的要梅已经死了,但是眼前从这个女孩的身上脸上还是能找到要梅的元素,毕竟她是两个女孩的混合体,我相信要梅的记忆和她身体里的优秀品质肯定留存下来了。
要梅是奉命带着医疗队去北江市运输救援物资的,这类任务本来不是要氏家族成员应该去做的事情,但是由于这是要昌作为长老亲自下的命令,这就意味着家族长老会对这个特殊成员的身份已经默认了。
这绝对是前无古人的决策,要知道要氏家族的所有成员必须是要氏血缘的承继者,这是千百年来亘古不变的铁律,因为如此,才保证了家族血统的纯洁性。
而作为一个带有外界元素的人,被家族长老会认可,在绝大多数人看来,是叛卖祖先匪夷所思的事情,尽管这个外人身体里也留有部分家族的血液。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也是无法改变的,这就是要氏家族的传统。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要昌和要梅依旧在一些任务中有一些交集,但是在亲密程度上已经比以前疏远了许多。
要昌从此鳏寡孤独地度过了一生,要梅到死也没有和任何家族子弟结婚,但是作为解决人中的一员,她却是高手中的高手,这是我们所有人都公认的。
我们从没有去刻意探讨过原因,大约我们心里都是心知肚明吧,谁也不愿意再去提及覃舒雅的名字,谁也不愿意再去回忆那些让人心痛的往事。
这个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实在是太罗嗦了,这么一个故事用去了那么大的篇幅。。。呵呵,没办法,我这辈子接触的女人不是很多,除了我老婆要子花,就是和要梅感情深了,一谈起她们,我这话篓子就刹不住了,请别见怪啊。
要婴的这个超长故事,用去了五天,在这五天里,基本上都是我边忙活着吃喝用度,边听着他唾沫横飞地煽情,说实话,这个故事还是挺感人的,但是在我看来,也许这个发生在北江的环境污染事件,早就在官方媒体上炒的满世界都知道,是否真的如要婴所说,有那么可怕的事实真相,我还真的有些怀疑。
我并不避讳自己的疑问,就在酒酣耳热之际告诉了要婴,没想到这家伙不但没生气,还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一件事情也许能冒出一百种版本,我说的只是其中的一种,我姑且说之,你就姑且听之,你是个成年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标准,何必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呢——就当故事听好了。”
我一想这话倒也没错,也就不再去和他争辩了,倒是很仔细地把这个长长的故事给记录下来,这样一来就有两天时间没去搭理要婴。
在这两天里,要婴倒也没有去干扰我的工作,每天自顾自地喝酒吃菜,然后倒头就睡,只是偶尔坐在床头,看着窗外的柳树和蓝天发呆。
两天后的一个傍晚,我终于整理完文字,正想和要婴喝一杯放松一下,却接到一个快递,我奇怪地拿过来一看,接件人的名字叫马一氓,我不假思索地就想退回去,却被要婴给拦住了。
“你忘了吧,我对外的名字就叫马一氓,”他笑嘻嘻地打发走快递人员,然后就端详着收件单上文字,渐渐地笑容就消失了,茫然地看着桌子上酒杯,半天没言语。“怎么回事?”我看着他的样子显得异常沮丧,就忍不住问道。
“这是在给我倒计时呢。”要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脸色瞬间就变得灰暗无光了,两颊在黄昏的余晖映衬下显得异常地瘦削。
“这是家族给你发的快递?”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按照我的想法,像死亡倒计时这样严肃的事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