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碎末,与被雨水浸泡了的大地融为了一体,真的看不出任何痕迹了。
只剩下要梅的遗体,孤零零地伫立在我的面前,28号似乎选择性地忘记了,抑或是诚心要留给我去处理。
我再次仔细地观察起要梅,或者叫要梅的遗体来。这时候的我,心情已经基本恢复了平静,能够聚集起心神,用我平时素以标榜的洞察力来分析要梅目前为止留给我的不多的有价值的线索了。
在细密的蒙蒙雨雾的浇筑下,要梅炭化的躯体隐隐散发着灰白色的水光,她的双脚叉开伫立着,双臂直直地指向我的身后;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要梅的左右手是向我平平地伸展的,与伸直的手臂形成了一个直角,从我的方向看去,要梅是冲着我摆出了一个奇怪的p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