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缓于公元前581年给晋景公看病时,指出已病入膏肓,针灸药皆无能为力,这是史书所载最早的一份病例。
公元前5至前4世纪的杰出医学家秦越人扁鹊,通晓临床各科,应用针砭、火砭、汤熨、按摩等多种疗法给人治病,他曾用刺法急救一位病势垂危的太子,被载入史册。
在我少年时期的要氏技能培训过程中,曾经有半年的时间,专门学习世上失传已久的扁鹊针法。
由于当时内功根底太浅,学习的时候也不知道身上弄断了多少根银针,那段时候浑身就没有一块好皮肤,整天血迹斑斑,真是苦不堪言。
现在看到要德灵老爷子如此娴熟地运用这些我从没有见过的大号银针,而且还是在极易出事的要昌头部行针,非有雄厚的内功是无法做到的,不由得让我油然而生敬佩之意。
过了许久,要昌惨白的脸上渐渐有了些血色,而在我坚持不懈的按摩下,他的四肢也在逐渐变软,僵硬交叉的手臂也慢慢松开了。
但是要昌的眼睛却仍旧失神地看着黑魆魆的星空,任凭我们如何伺弄,他的身体还是没有反应,神智似乎还处于游离状态。
“爷爷,他好像还是昏睡中啊。”我的手已经按摩的酸痛不已,但还是坚持着不敢松懈。
“唉。。。他估计是醒不过来了。”要德灵悲戚地叹道,又用手掌按在要昌的天灵盖上,闭目冥思片刻,突然两眼一红,泪水夺眶而出。
“他怎么了?”我心里一阵慌乱,手里不由自主地加了劲,只听见“咔趴”一声,我竟然捏断了要昌的一根手指头!但是要昌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要德灵一言不发,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只是悲悯地一手抚摸着要昌的脸庞,一手仍旧按在他的天灵盖上不断地运功。
过了好一会儿,要昌的头顶和要德灵的手掌间,渐渐地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白色雾气,而要昌的脸色也慢慢地变得发青,继而灰白,脸颊也渐渐地塌陷下去,只有双眼仍旧失神地望着远方。
“他和那个恶毒的印度托钵僧已经混为一体了。”半晌,要德灵才沉重地吐了一口气,“恐怕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什么叫。。。混为一体了?”我听得云山雾罩,只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
“也就是说,要昌即使不死,也只能做个植物人了。”要德灵用粗糙的大手,轻轻地给要昌合上了眼睛。
“在另一个时空里,他将和那个老秃驴一直斗下去,如果他输了,也就真的死去了。”
“要是他赢了呢?”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赶紧追问一句。
“就算他赢了,醒过来也是个废人。”要德灵不紧不慢地给要昌整理着散乱的衣衫。
“什么样的废人?”
“心神俱失,白痴一个。”要德灵面无表情地答道。
“不能逆转了吗?”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抓住我的左手,”要德灵悲悯地看了我一眼,“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被置身事外了吗,我这就让你感受一下要昌此时此刻在做什么。”我犹豫地伸出双手,却被要德灵一把抓住,此时他的右手仍旧按在要昌的天灵盖上没有离开。
“闭上眼睛!”随着要德灵的一声大喝,我的眼前瞬间被一股灼热的火焰浓烟所笼罩,逼得我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几乎就在闭眼的同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要昌潇洒风流的形象,他穿着雪白的衬衣和黑色西裤,站在一个黑魆魆的院子门前,微笑地看着我。
我惊讶地看着仍旧生龙活虎的要昌,又看看那个院子,觉得那么眼熟,这不是刚才去过的有秘道的那个院子吗。
我正惊疑不定间,要昌举起右手向院子里指了指,意思是让我跟着他一起进去。
然后他就不由分说,拉着我的手腾空而起,身体平浮在半空,大头向前,闪电般地向黑暗的院子里扎去。
要昌的这个举动让我大吃一惊,他那迅捷的行动,让我的大脑根本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被要昌带到了密室里。
只是这回是直接到达,仿佛连百分之一秒都没有用上;所有的墙壁、暗道全部被要昌当成了空气,直接穿过了,真正的毫无阻碍。
但是进入了密室,我才理解了什么是“我以为”,因为真正的密室已经不存在了。
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幢典型的美式乡间house,木质的墙围、窗棂和户门,以及门前剪得齐齐整整的草坪,加州独有的棕榈和鸡冠桐伫立在房子周围。
明媚的阳光照射在草坪上,两个华裔小女孩在追逐嬉笑着打闹,一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华裔女人站在一旁,微笑着注视着两个孩子的一举一动。
一切都显得如此地安详和谐。
我应该是和要昌一起,或者说是被要昌带着我一起,到了凭我的能力无法到达的任务现场。
我居然也穿越时空了!当然了,现在的我肯定是另一个“我”了,本来的我,这会儿应该还呆在塞家庄呢。
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