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起来不容易,要从辨认穴道开始学。”
“我学习能力很强,没关系,学会了我能给我妈按,她老是浑身酸痛,按摩椅按的又说不舒服。”
黄耀祖想了想说:“你妈多大年纪?”
“快五十。”
“或者有时间我可以给她看看,老人家风湿骨痛在所难免,其实不是什么大病,平常注意,然后做些合理活动,合理治疗,问题不大!”
“这个你也会?”
“当然,这还是小儿科。”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们分十个八个科的,会看这个不会看那个。”
“那是西医,中医不一样,中医比较多元化,也不能说西医那样吧,而是医院分成了一块块,这样看起来更便捷一些,专业一些。”
凌梦雅嗯了声说:“我听懂了,反正就是你很厉害……”
黄耀祖冷汗:“我不是在显摆,是告诉你。”
“我知道,你很厉害啊,懂那么多,是不是农村的孩子都这样?”
“大概是吧,农村的孩子不同城市的孩子,城市的长在温室里,有父母爱护,啥都不用干,农村的孩子,像我七八岁就要跟着爷爷去种地,爬山采药,到处瞎逛。”想了想,黄耀祖继续说,“告诉你一个事情,我七岁的时候有一次爷爷从地里回来,烟斗忘记拿,让我去拿,一定要拿回来,不然不能回来,结果我去到一看,烟斗傍边有条蛇在睡觉,金色的,看着特别吓人特别恐怖。”
凌梦雅身体一僵:“然后呢?”
“怕啊,才七岁懂多少事情,跑呗,不过不能回家,只能回头,在不远处盯着,等蛇走。”
“你不会拿石头砸?或者拿棍子打?主动出击啊!”
“你说的轻松,要是你看见了估计会腿软,我那时候七岁哪儿想那么多,当时有那个智商也无法平静下来想。结果一直等啊等,天黑了蛇都不动一动,然后我爷爷来了我才知道那是死蛇!”
“哦,我明白了,你爷爷是训练你的胆识和应变能力对吧?”
“差不多,胆识没及格,应变能力没及格,但我够坚持,没走,用最笨的办法处理,还算不错吧,我没去找人帮忙,爷爷说很多事情只能靠自己,而且事情发生的时候往往来不及去找人帮忙,必须自己处理,冷静等一等、想一想,然后找出最保险的办法处理,我那时候才七岁,爷爷已经教我这些,城市的孩子估计没那么惊险吧?七八岁估计还在玩玩具,况且这都还是其中之一,许多许多类似的事情都是各种训练。”
“所以你很冷静,很能想开,会的东西也很多,要感谢你爷爷,他对你真好,不过你爷爷真的是个种地的吗?会医术,会按摩,还会实践教育,不简单啊!”
“绝对是种地的,如假包换,农村人其实没有你们想象中的笨,只是价值观不一样,我这么说吧,农村人进城你们觉得农村人在城里很笨,但你去农村和农村人比一比,你们也笨,这是大家所认识的事情范畴不一样,和智商无关!”
“明白,我想说,我没看不起农村人哦,你这个农村人就很厉害,很会说话,很会做事,做事的时候特别认真,而且你很真诚,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没把握的你不会说更不会去做,只要答应的你都很努力去做好,你心地很善良,不跟别人计较,前提是别人也不跟你计较,不然你会更狠,我说的对不对?”
黄耀祖有点惊讶,这个凌梦雅还很会看人:“送你四个字,观察入微,不过这种话以后别说,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就说一次,你是个好人,认识你很高兴,你很积极,所以我也要积极起来。”说着,凌梦雅却忽然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不是表面看的那样乐观,我只是不想别人担心,装出来的,但这几天是真的被你感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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