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仍然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
半空中的将领们也开始和刺目、触寄碰撞起来。
他们不停的攻击刺目的眼睛,污浊的血液,就从刺目的身上流淌下来。刺目疯狂的嘶吼着,不停用自己庞大的身体碾压地面。地面上,无论是怪物还是魔族士兵,都被它碾压成了肉泥。然后它将自己的身体俯底,用自己的刺和节肢硬生生的接下了将领们的轰击,然后它的吸盘就紧紧的吸附在地面上,那些黑色的恶心肉泥,就被它吸食到了身体里。
刺目的身体表面,也开始长出了像是镰刀虫一样的弯刺和魔族一样的手臂,它身上的伤势开始疯狂得愈和。
魔族的将领看到这一幕,也顾不上许多了,直接开始释放自己的力量。
一大片一大片刀影开始出现,但是大多对着的,都是刺目旁边的炮灰,为的就是让刺目没办法再吸食它们的力量,魔族的军士也自动的远离那些庞然大物、就这样,刺目的身周开始出现了一个空白的领域。
各色灵力疯狂的绞杀着刺目,刺目不停的扭动着,绿色的血疯狂的喷溅。
就在这时,一道横跨数百米的枪影横斩向刺目。
锐利的枪尖将刺目从中间刺出了一个大洞,刺目被后来补刀的一位少将砍成两段,重重的摔击在地面上,死透了。
众位将领看了一眼远处仍在拼杀的暗怜,再次闪身到了战场中。
另一边,魔殒阳的黑鳞鞭延展出近三百米的长度,黑色的鞭影捆住了几千的炮灰,魔殒阳将它们再次甩向别的炮灰,那些炮灰就一片一片的死去。
战场上,那些真正的大怪物有着那些将领来阻杀,小的炮灰有着千万的魔族士兵抵挡。墨夜就抱着沧若念归就穿梭在其间,暂时来说,他们还是相对安全的。
一路走过来,沧若念归十指上的千丝蚀泪仞,在战场上就像是绞肉机一样,很多的镰刀虫都被分尸,死的面目全非。
与此同时,她手上的丝线,悄无声息的缠上一个魔族军士的拿刀的手,轻轻一拉,他的手就被平滑的切下。那个士兵愣了一下,然后还没有等他感受到疼痛,镰刀虫的弯刺就砍进了他的胸膛,将他开膛破肚。
就这样,很多的魔族士兵不明不白的以各种方式‘战死’在战场上。但是,在他们死后,就可以看到他们的双眼在一瞬间就变成了浑浊的七彩色。他们,都是已经被控制的人。
战场的惨烈还在继续。
很多魔族军士手中的刀已经卷刃,身上更是鲜血淋漓,远处的怪物无穷无尽,但是他们却毫不畏惧,甚至热血沸腾。他们不是那些强者,做不到以一当千,做不到纵横沙场,可是他们刺刀见红,用血肉去换取对方的死亡。
很多的魔族士兵都被镰刀虫开膛破肚,躲得快的,也是断手断脚,但是,更多的的魔族士兵在死之前,还会奋力将手中的长刀嵌进镰刀虫的脑袋里。那些被毒虫咬到的魔族士兵,不顾已经开始泛黑化脓的伤口,疯狂的想要杀戮。
很多的士兵被那些怪物咬住之后,并没有请求别人救援他们,而是尝试着杀掉那些怪物,再不然就是自己举刀自杀。
死亡的嘶吼声,在战场上不停的响起。绿色、黑色、灰色,各种污浊的血侵染了这片土地。地面上,有刺目百米高的尸体,有着各种被砍断的触手、节肢。魔族的尸体也安静的躺在土地上,有的没有头颅,有的没有双腿。有的更是已经被践踏成了肉泥,和这片土地再不分彼此。
寸土存血,激烈而狂躁的风暴拍打着每一个人的肌肤,带来的,除了割裂的疼痛,还有不屈的战意。
抬首望去,满目疮痍,狼烟白骨,尸体还温。
这就是古战场,惨烈,却又让人热血沸腾。
杀杀杀!这还只是开始而已!当那些污浊的粘液,带着鲜血泼洒了满头满脸,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让人不禁想要仰天长啸,热血沸腾啊!
黑色的夜空中,飘荡着黑色的灰烟,说不清是谁的骨灰,又为了谁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