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有什么贵干?”
“唐小姐从何而知?”
“我自然有法子知道。”
“哼,唐小姐不要忘了,这也是我的屋子。”
唐糖撇撇唇,十分不齿:“……小家子气。”
“哼,夜来寻你,本是有几句临别的话想说。”
唐糖不耐道:“现在也可以说,说罢。”
“你这样早起,莫不是想着为夫今当远离,心下不舍,想去送行?”
纪二冷言冷语惯了,这样子无耻,唐糖真是头回得见。
她不明他话中用意,想着早早将他打发走方是正途,随口应和:“啊……对!好歹是一个屋檐下住着,如今大人这一别少说半载,孰能无情……”
唐糖话只说了一半,后半句本想催他上马,大不了送瘟神出府门,也算是全了礼数。
孰知纪理不知何时关上了门,唐糖发现时,一只手已然被他轻轻执起:“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