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一瞬间在下风起云涌智商上的优越感。
“。。。嗯,意外的来者。殢无伤,汝之意境,变了。”
紫衣文士华服,手持紫韵檀木香斗,被誉为慈光之塔的无冕之王,神思智慧高深莫测的无衣师尹在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我这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好半天之后,终于开口向殢无伤问询起来。
“哈,紫衣、墨发,汝之思绪,竟是也乱了。”
殢无伤神色死寂,却语出无情,“汝该离去了。”
淡笑一声,无衣师尹却是如同无所觉一般地轻嗯一声,沉吟,“这确实只是孩童,生者的气息,年龄也不对,可是。。。为何此子竟会身怀汝之剑意呢?”
轻嗡一声低哀的剑鸣,墨剑呕血,刺骨的丧气如泼墨的山水画一般漫延,苍衣白发的青年低垂眉眼,是一双如冰死寂的眼,如今却更是冷残,“他,你不能动。”
“只是身为友人的小小提示,也许另有隐情也说不定,还望殢无伤汝,多思虑为妙啊。”无衣师尹话毕,便不再多言,冲着一旁呆呆听着两人口白的吾辈,他微微地温和一笑,笑得爷们后脊真正是一阵的发凉,这才见他轻拂紫袖衣摆旋身而去,姿态恣意悠然,“哈,既然汝今日有客,吾便不再打扰,吾之事退后,无衣师尹先行告辞了。”
看着无衣师尹走的潇洒干脆,我对于这个曾经只是听闻过的智者有了更进一步的认知,嗯,是不允许自己轻易落子定论么,倒也是一个表示无恶意的好方法。
不过。。。文青乃真的会听他的话吗?爷们表示些许怀疑。
默默将目光收回,寂井浮廊内突然间一阵沉寂。没有人说话,殢无伤那只几百年如一日的在犯着文艺小清新病的二逼青年从始至终都在死死地盯着我看,那双空茫陷入迷障的眼神之中映出的是紫色小小的人影,看着我,他声音哀寂悲凉,“这是吾给予汝的剑意。。。宵,汝终于,记起了你吾之间的约定了吗?”
啊咧?我脑袋莫名一歪,一副天真懵懂不知世事的单纯模样。
约定神马的。。。呵呵呵呵。。。那是神马,能吃咩?
还有,那种一副笃定爷们就是本尊毋庸置疑绝逼不会错也绝逼不可能会错的中二模式是要闹哪样啊嗷嗷嗷。
你丫几百年前见到的奈落之夜·宵原来就是五头身的公仔吗卧槽这缩水的也忒厉害了点了吧为毛你不会怀疑现在的劳资其实是本尊的儿子或者是孙子神马神马的啊?
其实就这种可能性才会更大一些的吧。
。。。更何况,爷们当初灵魂消失的时候他是亲眼所见的吧?为毛现在一副爷们就是为了他为了他喵咪的虾米约定而冲破了生与死的阻碍再现人间样纸。乃就这么确定吾辈木有死么?
对不起,其实吾辈真的只是时光机开错了是真的谢谢!
见到我好长时间都没有开口,只是怯怯地坐在那里不敢乱动,殢无伤冷寂的眸中略过一丝忧郁,但他什么也没有再说,却是只身坐卧在了我的身边卧榻上,单手一拢爷们的身子,那双优雅美好握剑的手指轻点上我的眉心,耳边是一身幽冷之音,“汝之眉眼,依如旧往,是那初生的温度,清澈而又美好,令吾心安。”
身子猛得一个倒栽被毫无预兆地揽进怀里,身后一片冰雪冷丧气息弥漫的殢无伤双臂用力,似是在确认着什么,苍白如岁月长歌的白色发丝纷纷似飞雪一般散落至我眼前,我只感觉身后的某文青将他的头埋进爷们的黑发与幼嫩的颈项之间,就这么静静地抱着我,静听雪落幡歌。
渐渐的,殢无伤那微凉却足够宽大柔软的怀抱让我原本僵硬着的身体逐渐软缓下来,又因为这么抱着很是舒服,而且爷们刚才可还是在黑暗的时空隧道里长途跋涉不休不眠地行走了不知道有多久,这一会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小孩子特有的血肉之躯便彻底地撑不住了,我默默地打了个小哈欠,呼吸放缓,眼皮不由自主地开始沉重起来。
就在吾正处于似睡非睡的迷蒙之中,耳边,有声音,似遥远又似极尽的透过层层笼纱传递进毫无知所的脑海里。。。
“。。。曾经,是吾没能够抓住你。。。”
“是吾之错。。。”
“现在。。。汝还能够原谅吾吗。。。”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见亲亲乃们好吗我终于回来啦~\(≧▽≦)/~啦啦啦!
对了,五一快乐,这两天我要开始更新了哦!